“如此。”姚鏡珩說,“今日來的樂工伶人都留下吧,那出戲我日後再看。”
姚鏡珩說完,向立在一旁的奴仆吩咐道:“取前庭的壺和屏風來,我要與溫酒官再比試一番。”
溫止寒和姚書會都清楚,姚鏡珩起疑心了。
姚鏡珩雖為皇帝六子,但論文韬武略不輸其他兄弟,隻是太康與颍川不同,選儲以長不以賢,故而他隻能到這邊疆做一諸侯王。
姚書會在七年前去過京城,和姚鏡珩玩過幾次投壺,兩人難分伯仲,最後得了個平手的結果。
而此時姚書會的身份是個伶人,自然不可能精通投壺之術,所以他隻能輸不能赢。
僞裝結果容易,僞裝過程難。姚書會玩了近二十年的投壺,姿勢、小動作都很難輕易改變。
若說投壺還能在保持高度警惕下不漏出破綻,那麼輸了就得喝酒,姚書會是個一杯倒的事實就會暴露。
而作為伶人,陪酒幾乎是不可少的,隻消半年時間就能讓人從酒蒙子變成量如江海的好酒量。
姚鏡珩設下的基本是一個死局。
壺被拿了上來,分别放在姚鏡珩和溫止寒面前,屏風則被放在了人與壺間。
姚鏡珩一挑眉:“溫酒官,開始吧。”
溫止寒行禮示意姚鏡珩先請。
姚鏡珩不再推讓,依舊是像先前那樣漫不經心地隔着屏風朝壺裡一投。
箭入壺中,上下跳了幾下,最終還是立住了。
溫止寒也投,但他顯然沒有玩過這種玩法,箭擦着壺嘴過去了。
姚鏡珩輕笑一聲,又取一支箭,信手一擲,箭入壺後又反彈出來,姚鏡珩接住那隻彈出的箭再投,如此反複數次。
溫止寒身為權臣,顯然沒有姚鏡珩這樣的貴族會玩,平時苦練投壺也僅僅是為了與同僚玩樂時不至于太過丢臉,他幹脆利落地撈起漂到他面前的酒盞,一飲而盡後認了輸:“臣技藝不精,願認輸。”
姚鏡珩再次接過從壺中彈回的箭,放到侍者的盤子裡,朝溫止寒所在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既然溫酒官認了輸,我也不勉強,不過今日大家都玩過了,隻有修文不曾上手。溫酒官還少我一箭,不如這一箭便由修文代勞?”
立在溫止寒身側的姚書會不敢推辭,從盤中取了箭,朝壺的方向一擲。
他的動作遲疑中帶着幾分生澀,那支箭堪堪擦過壺口,離投中不過差之毫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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