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暄也沉默了,兩人的約定是要救出裴雲洛,才解除血契,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惋惜,僅僅是為了無法解除血契,還是僅僅可憐着這個少年。
“你真的每個人都看清了?”
裴雲舒苦笑:“兩千零五十四人,我每一個都看清了,我甚至都記住了她們的樣子。”
夏暄沒話說了,她見識過裴雲舒的記憶力,眼下他說沒有,那必然就是真的沒有。
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就沉郁下來,然而裴雲舒也并沒有消沉太久,這畢竟也是他曾經設想過的情況,便是此刻沒有找到,但也還是有希望,他站起身來,對夏暄笑道:“真是沒法讓人偷懶啊,不過現在多一點波折,希望後邊會順利一點呢。”
“啊,哦。”夏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看着裴雲舒轉身離開,她忽然想起了什麼,“等等。”
“似乎,有一個人并沒有來拜月神。”
看着裴雲舒猛然睜大的雙眼,夏暄想起了那幾個女子的聊天内容,她皺着眉頭思索着,有些不确定道。
“她似乎是叫做……靈犀。”
?
☆、八卦
?作為整個尺山派格格不入又令人諱莫如深的存在,裴雲舒特意去打聽靈犀,還是知道了不少信息。比如她并不是沖靈境的人,她是八年前被掌門帶回門派的,比如她性格孤僻卻修煉刻苦,比如她雖然貌美卻為人刻薄,再比如她十分喜歡薔薇露。
“八年前,這恰好是雲洛被搶走的時間。”裴雲舒還在強自冷靜地分析,但握緊的拳還是洩露了一些他的心情。
此刻,靈犀外出未歸,裴雲舒也沒法驗證,但總算有了頭緒,夏暄這幾日跟着那幾名女子混着,倒是知道不少八卦,興緻勃勃地和裴雲舒說起。
“據說那掌門的親女兒袁辰砂和這個靈犀非常不對盤,門派比試的時候兩人争鋒相對,辰砂憑借兵器之利才險勝靈犀,但你猜之後怎麼着?”
“袁辰砂無法駕馭那柄兵器的器靈,遭到反噬,現在還在修養……”裴雲舒順口答到。
“你怎麼知道?”夏暄納悶,但馬上又接着說,“還有,這靈犀特立獨行,雖然身在尺山派,卻十分鄙視尺山派信奉煉器,隻依賴自身實力,但尺山派弟子又必須懂得煉器,你猜她煉了什麼來交差?”
“一個……燒水的壺……”裴雲舒一臉慘不忍睹。
“據說掌門有意将袁辰砂嫁給飛雲門掌門首徒,但是女方卻喜歡飛雲門的流雲真人,這種三角戀是不是挺帶感的?”
“恩,不過流雲真人似乎不這麼想,前段時間就火速娶親,親手斷了袁辰砂的念想,聽說袁辰砂卧床休養跟這個事情也不無關系。”
“那……那……那三日前,天香鎮花魁大賽,奪魁的竟然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姑娘,這事你總該不知道了吧!”
“這……也略有耳聞,聽說是幕後賭場的設計,就是為了爆冷通吃,結果這小姑娘可不是什麼平常人,奪魁當晚就連殺十二人,聽說還動了尺山派的人,過程頗為曲折離奇,還有後續,你要聽嗎?”
“你怎麼都知道?!!”夏暄怒。
裴雲舒摸摸鼻子,十分無辜:“大概是……探聽消息的副作用。”
至此,夏暄已經不想再跟他探讨八卦,為了平複心情,她決定進行尺山派一日遊。
話說,為了裴雲舒這事,夏暄自來到尺山派還沒有好好逛過,雖然她的逛和一般人不太一樣就是了。
仗着修為高深,她在整個尺山派都如入無人之境,甚至還十分膽大包天地跑到了掌門居處,做起了偷窺的勾當。
尺山派掌門袁熙山是前任掌門之徒,因娶了掌門女兒,才打敗了幾位師兄,接過了尺山派掌門的位子,他的妻子修為不算太好,卻為他生了一個資質奇佳的女兒,袁辰砂才十六歲,卻已經築基七年,如今已是築基期大圓滿,并且有望在十年内修成金丹,别說沖靈境,便是如今的七境十二洲,也是很了不起了。
袁熙山對女兒疼若至寶,袁辰砂有事也不愛跟母親說,反倒是跟父親更為親近一些,此刻,本該在房中修養的袁辰砂就跑到袁熙山面前,哭着喊着非流雲真人不嫁。
難得近距離聽到這樣的八卦,夏暄頓時來了精神,頓時隐匿了身形,興緻勃勃地在一旁聽起來。
“你明明知道謝流雲對你沒有半分情意,這死纏着不放有什麼意思?”袁熙山隻覺得拿女兒十分頭痛。
袁辰砂哭哭啼啼:“那是因為你們非讓我嫁給他師兄的徒弟,他不願意和師侄相争,才随便娶了别人。”
袁熙山都要歎氣了,隻覺得謝流雲實在是禍水,連娶了妻都還叫自己女兒念念不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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