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南山鎮之後,四人就不再乘坐靈舟,轉而騎馬前進,甚至連十分嫌棄馬匹味道的司徒燕,為了保存靈力,也不得不放棄禦飛,和其他人一樣騎馬。
“這一路上也沒有看到什麼妖獸啊!”夏暄無聊地趴在馬背上。
司徒燕嗤笑:“這才剛剛出了南山鎮,連半天都沒有,要想看到妖獸,起碼還要再走個七八天吧!”
“那可未必。”裴雲舒不動聲色地道,“按照叩仙門所搜集來的情報,隻怕到下個鎮子,我們就能和一群逐風齧交手了。”
司徒燕心有不甘,卻又沒法反駁,在這些方面,連自稱學識淵博的問鹹都隻能被打臉,他還是不要去自取其辱了。
夏暄得意的笑,暗地裡給裴雲舒比了個大拇指。
在臨時休息的時候,夏暄趁着司徒燕和問鹹沒注意,偷偷地推了推裴雲舒,小聲問道:“我都一直忘了問,你跟他到底什麼仇啊,這麼看人不順眼?”雖然看到司徒燕被裴雲舒賭得啞口無言時還是很開心的,但她可不會自戀地覺得這是因為自己,以裴雲舒那睚眦必報又腹黑的性子,十有八九是故意欺負司徒燕的。
裴雲舒倒也沒有反駁,隻是問道:“那你呢,南山鎮上究竟有什麼令你一直心神不定?”
聽了這話,夏暄就蔫了:“别問行不行?”
“那我們交換吧,我告訴你我跟司徒燕的恩怨,你告訴我你在南山鎮上的事情。”
夏暄張了張嘴,最後吐出一句:“愛說不說。”
計策失敗,裴雲舒暗暗歎口氣,然後拉過夏暄:“我說。”
“八年前我之所以被迫去偷丹藥,就是因為司徒燕。”
夏暄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
“當年我拜在物法堂長老陸垣門下,陸垣性子清冷孤傲,我又不得他喜歡,受了委屈也沒人管,司徒燕那時候年紀也不大,他看不上我們這些孤兒,遇到了總是會欺負一二,别的人躲都來不及,偏偏我那時候為了找尋妹妹的消息,有時間就跑藏書閣,而司徒燕又是司徒覺唯一的孩子,行知堂長老的愛子想要在藏書閣中找一個人簡直是易如反掌,他雖然沒讓人打我,卻偏偏派人搶走我的丹藥,我強行修煉,濁氣纏身,雖然如此,我卻不肯這麼放棄修煉,所以就去偷了丹藥,才會有後面的事情。”裴雲舒淡淡地說。
“也難怪你恨他恨的要死。”
“恨?”裴雲舒失笑,“沒有那麼嚴重,我隻是看不慣他一直那麼張揚放肆,所以才小小地為難他一下。”
“小小的為難?”夏暄各種不信,“沒别的陰謀?這可不像你的性子。”
裴雲舒沒有生氣,反倒認真地點點頭:“是,原本我是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他的,隻是我被人送去雜役堂後,司徒燕來看過我,他雖然沒有道歉,卻留下了上好的傷藥和一枚藏書閣的令牌,再後來他就進了介明堂,我也再沒見過他。”
夏暄面色複雜,這簡直就是個傲嬌啊,雖然她現在依然看司徒燕不順眼,但看在他這麼傲嬌的份上,夏暄決定還是暫時對他好一點吧,然而這個決定在半個時辰之後就被司徒燕的行動給推翻了。
裴雲舒雖然說要到下個鎮子才會遇到妖獸,然而現實卻遠不可預測,實際上僅僅過了半個時辰,他們就遇上了呼嘯而來的逐風齧。
按照夏暄的理解,所謂逐風齧就像是大号的飛蟻一般,一隻逐風齧大約一個拳頭大小,有一雙鋒利的巨螯,他們速度極快,多以群體活動。這樣的妖獸,算是比較常見的,便是沒有這次暴動,山脈附近的鎮子也常常會被這種妖獸騷擾,隻是對于修者來說,這樣的妖獸并不算難以對付。
這次遇到逐風齧時,裴雲舒等人都沒有動作,司徒燕一人就全部解決了。
“身為妖獸竟然怕火,真是難以置信!”司徒燕拍拍手掌,在遇到逐風齧之前,裴雲舒就已經示警,還将這種妖獸的弱點說了出來,司徒燕表示真是易如反掌。
夏暄翻了個白眼。
“不對!”裴雲舒突然停住,表情嚴肅地說道,“逐風齧這種妖獸一群的數目是一百隻,多一隻少一隻都不可能,但地上的妖獸屍體隻有九十九隻。”
夏暄呆住:“這沒什麼吧,或許一開始就隻有九十九隻,也或許被他給燒成灰了?”
問鹹卻直接反駁了:“逐風齧雖說怕火,但它的外殼堅硬,輕易不會被燒壞,而逐風齧這種妖獸,是絕不可能出現一百隻以外的情況,一旦死掉一隻,他們就會迅速生出新的一隻補充。”
夏暄雖然見過逐風齧,但從未在意過它的習性,如今聽他們這麼說,也隻能感歎:“這種妖獸是有多麼喪心病狂的強迫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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