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了。”安達木彎下腰來給她收拾,地上的人已經軟的和一灘爛泥似的。他收拾好,将東西放在馬背上,拉過自己家的獵犬,和秦萱一道向外走。
“找得到最好,找不到也沒關系。”秦萱笑了一下,“我聽說大棘城裡有很多漢人士族,有心還是可以養活自己。”
秦萱早就打聽好了,也打算好了。眼下要做的不過是将一切都提前,安達木聽她這麼說,不禁有些吃驚,但是他最後也沒說甚麼話來。
秦萱将手上的血洗淨,直接就去了她叔父家裡,院子裡頭秦丫正在玩耍,聽到門那邊被人打開,看到秦萱站在那裡,她立刻就學着陳氏尖利着嗓子,“阿母,那個鮮卑野種回來啦。”
陳氏在房子裡頭忙着紡布,聽到女兒這麼一聲,心下奇怪,瞧着外頭的天色還早的很,完全不到平日裡秦萱收工回來的時候。她隻是當做秦萱想要偷懶,要白吃她家的米糧,立刻将手裡的梭子一丢,口裡罵罵咧咧的出來就要和秦萱對罵。
她一出來,就見到秦萱背上背着一個包袱,手裡拿着弓箭,“你又要到哪裡去?”
秦萱看都沒有看陳氏一眼,徑自往門口那邊走,陳氏見狀又開始罵,而且她還橫在秦萱的面前,拿出一副死活不讓道的模樣“怎麼,白白吃了我家幾年的米糧,這會都還沒還清呢就想走?”
陳氏私下已經和别人商量好了,秦萱已經長大,而且模樣很不錯,給另外一個村的死了老婆的男人正合适不過。那男人沒事喜歡打妻子,前頭已經打死兩個了,換了秦萱這個,說不定能夠多挨一段日子,那個男人就沖着秦萱的那張臉,還有一身的白皮子,都願意多給許多聘禮。
“沒清?”秦萱原本就因為秦椿的事心裡有火,聽到陳氏這話怒極而笑,“當年我阿爺那些豬馬牛羊你們沒少瓜分吧,那些還算沒清?”
陳氏見着她眼裡的怒火,忍不住一縮,想起面前這個是她的小輩,立刻又挺起腰杆來,“我已經給你找好了婆家,你還想跑到哪裡去?我老實告訴你,你就是秦家的人!生死都由我們做主!”
陳氏見到秦萱面色大變,心下得意,還要再說,秦萱劈手從背後将弓拉下,徑自将她整個腦袋都套在裡頭。
那張弓是她的父親留下來的,沒有一定的力氣根本拉不開,所以隻有她一個人在用,她拉緊弓,弓弦就勒緊了陳氏的脖頸,粗糙的弓弦已經割破了她脖頸間的肌膚,血珠子迅速冒了出來。
陳氏喉嚨裡赫赫直響,她拼命的抓向自己的脖頸,想要給自己掙紮出一條活路。見着抓不了,就去拼命的伸手抓秦萱的衣裳。
秦萱一手絞弓弦,一隻手捏住她手腕,“咔擦”一響,陳氏的胳膊已經折斷了。
秦丫在一旁看得傻了,張大嘴就要哭,結果秦萱看過來,“敢哭一聲,我就讓你和她一塊死。”
這句一出,吓得秦丫立刻咬住自己的手。她驚恐的看着秦萱用弓将陳氏勒的連叫都叫不出來。
秦萱沒有那麼多力氣來和陳氏玩什麼宅鬥,何況圍繞着那麼點雞毛蒜皮的事吵來吵去,陳氏不煩,她還煩呢!
“你當人都是傻子是不是?當年的事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秦萱手中用力,陳氏口水沿着唇角淌下,白眼直翻。
最後她兩眼一翻,雙腿癱在那裡。秦萱知道多大的勁可以勒死人,這會陳氏不過是暈過去了。
秦萱将身體癱軟的陳氏踹到一邊去,拿過繩子把母女倆五花大綁,嘴裡塞了破布丢到房裡去。
她拿了東西,拉出馬廄裡的馬,那是以前父親留下的母馬生下的小馬駒,後來被她一直照看長大,秦蕊還給起了個名字。也算是這個所謂的家裡不多的貴重财産。秦萱沒想着要給陳氏一家留着,當年瓜分遺産的時候,秦永這個叔父沒想過她的死活,而且陳氏手裡還有一條小孩的命。
她沒讓陳氏一命還一命,已經夠對得起叔父一家了。
外頭有婦人看到秦萱牽着馬出來,低低私語,還有一兩個面露鄙夷。前幾年有婦人生産,秦萱見接生婦雙手髒兮兮的,而且連指甲都沒有剪,她說了幾句,結果被接生婦一通好罵,然後那家新生兒出生三四天後就夭折了。
之後那家人就把賬算在了她的頭上。覺得就是她那會沒說好話咒他家的寶貝兒子。
秦萱突然翻身上馬,口中叱喝一聲,黑馬在路上狂奔,驚呼四起,馬背上的秦萱心裡有變态一樣的快意。
當年那些欺負她的人,想要從她幾個身上撕下一塊肉的人,現在滿地亂滾的模樣實在是太好笑了。
她心下想着,頓時在馬上放聲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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