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鬃毛沒有一絲雜質,看的人不由自主的驚歎,修長優美的肌肉線條,看的安達木呆呆站在那裡,半晌反應不過來。
白馬跳出來,跟着出來的還有幾個滿身傷痕的人,那幾個人手裡還拿着套馬用的繩索。
白馬頭都沒回,直接在大道上,朝着主城的方向狂奔而去,速度之快如同疾風一般。
等到馬和人都跑的不見了,安達木才反應過來,他趕緊向蓋樓家裡走去,方才那麼多人,也不知道秦萱怎麼樣了。
他一進門就見着雞鴨鵝滿地跑,地上一片狼藉,小黑一臉的煩躁,看着就是要沖出去厮殺的模樣。
賀拔氏手裡拿着鞭子,臉色極壞。她腳下還躺着一個哎喲哎喲的男人。
“這是蓋樓家,滾出去!”賀拔氏年紀大了,但是脾氣卻一點都沒有軟和,一腳就踹到那男子的傷口處。
這下殺豬叫一樣的慘叫就沖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安達木瞧了瞧四周,一臉茫然,“那對兄弟呢,還有阿萱呢,都哪裡去了?”
秦蕊抱着頭縮在角落裡,方才外面實在是太吵,她吓得就在屋子裡頭躲起來,一直到現在聽到外面安靜了一點,她才探出頭來,結果外頭一聲男人的慘叫把她吓得縮了回去。
不過她聽着那男人的叫聲,秦蕊心裡閃過一絲快意,那些男人就知道欺負她和姐姐,都是一樣的。死了,都死了才好!
等到外面沒有聲音了,她才輕手輕腳起來,警惕的朝外面看。
院子裡頭一片狼藉,地上還有血迹,一隻鵝呱呱叫着拍着翅膀飛過。
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定睛看了看,“木哥哥!”
安達木回頭過去,正好瞧見秦蕊扒着門,可憐兮兮的看着他。安達木原先正在和賀拔氏說話,聽到秦蕊嫩嫩的嗓音,給賀拔氏告了個罪。
見到了熟人,秦蕊飛快跑了過來,“木哥哥,姊……阿兄被人抓走了!好多人!”秦蕊焦急的抓住安達木的手道。
“被人抓走了?”安達木一聽之下大急,“是誰幹的?”
“誰幹的?”賀拔氏冷笑,“還不是須蔔家的那幾個孬種!打不過,便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和他們的阿爺真是一模一樣!”
“須蔔家?”安達木來這地方幾個月了,他想了想,立刻奔出門去。
馮封聽着手下人的話,差點把沒把那幾個惹事的給抓來打一頓。不過眼下還有比打人更加重要的事,若是這件事傳入到三郎君的耳朵裡還不知道要出甚麼事!
“你們把當初那幾個送馬的人找來,去作證把人給撈出來!”馮封咬牙切齒,其實他老早就想說郎君送馬幹什麼!送馬還不如送幾匹布過去,既能做衣穿,也能當做錢用。結果三郎君說她喜歡!
喜歡甚麼啊!他瞧着那個漢人阿郎是半點沒有喜歡那匹白馬的意思,甚至幾次和家裡人商量要不要殺來吃呢。
這算哪門子的喜歡?
“那馬已經跑到公府門前了!”突然有人慌慌張張傳來消息。
這下可好,三郎君就算是不想知道也難了。馮封僵着個臉,考慮要不要自己光着膀子背着荊條去慕容泫面前請罪。
都說老馬識途,其實聰明的馬認識路徑并不是難事。白馬撒開蹄子就跑到了遼東公府門前。
這下子這匹馬的來源一目了然。
秦萱瞧着面前男人和他的屬下嘀嘀咕咕一會,那男人面上有些驚訝,擡頭看了秦萱一眼。
“你膽子倒是挺大,不過,我倒是想瞧瞧這麼大膽子的人,是不是真的有幾分本事。”說着,他站起來,“事關遼東公,看來你是活不成了。但是死前,你可以展現一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秦萱拳頭握緊,手背上青筋根根爆出。
**
遼東公的府上,慕容泫跟着前頭的兩個兄長走入了議事的大廳,他已經十五歲了,十五歲的年紀在鮮卑人看來已經是大人,可以暫時參與政事之中。
這一切和前生并無多少不同,慕容泫的心情早就不複當年的激動和興奮。
慕容奎已經在大廳内了,他看着容貌出衆的三子和前頭的兒子向他行禮,他應了一聲。慕容家的男人,相貌大多出衆,他自己和他的四個兒子,不管哪一個都是漢人口中的美男子,但是男子相貌好看算不上多大的優點,他怎麼可能因為慕容泫長得比其他兒子出衆,就對他委以重任。
今天說的事,也還是西邊的段部和宇文部,另外還有東部的扶餘國和高句麗,慕容捷等到父親問他們的看法時,他笑道,“阿爺,說來,三郎還沒有說過自己的見解,讓他說說看?”
此言一出,慕容奎也看向慕容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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