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上去都對,可是慕容諧聽到耳朵裡頭,恨不得揪住侄子再打一回。
“我那次也是為你好,為了個女人,把人打折一隻手,傳出去你以為好聽?”
慕容定不屑一顧,“嘴長在别人身上,他們想要說甚麼,我不想管也管不着。”說着他笑,“何況我還沒有别人欺負到我臉上了,我還要忍着的習慣。”
“……”慕容諧從鼻子裡呼出氣來,年輕人沖動好勝,這是男人的天性。不管他怎麼勸說都改不了的。“大将軍有意讓你做他女婿,你屋子裡頭藏個女人,到時候恐怕不好收場。”
慕容諧真心不知道要說侄子什麼好了,這會兒痛快了,到時候還有無數的麻煩事。
慕容定學着漢人的模樣,給慕容諧作揖,“大不了我親自說好了。”
“你親自說,就怕你到時候連門都出不了!”慕容諧消下去的火氣又漲上來,這小子簡直不知死活,還以為段家的女人好打發?
慕容定這回沒有說話,隻是笑眯眯的對慕容諧再次作揖。
當夜慕容定大半夜才回來,他一進屋子,渾身上下都是酒味,熏人的厲害。清漪等他回來,等得幾乎心焦,聽到外頭的動靜,她立刻出來。
慕容定被兩個親兵一左一右扶着,外頭一片漆黑,别說月光,天上連個星星都見不着,如果不點火把,真正的伸手不見五指。院子裡頭火把的光亮增添了幾絲活氣,清漪知道現在自己臉上不好看,站在光線不太好的地方,等到親兵把他扛進去了,她才出來。若是求人現在不是最好的時候,至少她把自己收拾一下的話,要好很多。
可是她弟弟已經等不了那麼久了。
清漪走到屋子裡頭,讓蘭芝把屋子裡頭其他油燈都帶走,隻剩下一盞預防起夜用的油燈。燈苗如豆,室内頓時昏暗下來。清漪手掌心都是汗珠子,她踟蹰一會,還是走到慕容定榻前。慕容定不知道喝了多少,不說醉的一塌糊塗,但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将軍,慕容将軍。”清漪推了推他。
慕容定立刻睜開了眼,他常年在軍中摸爬滾打,早就養成了淺眠的習慣,隻有有些許動靜,就會清醒過來。
屋内光線昏暗,可她還是看清楚他眼裡的冷光。她吓了一跳。
慕容定看清楚是她,下意識摸向腰邊的手又收了回來,他恢複了之前懶洋洋的模樣,躺在床上,“怎麼了,有話和我說?”
這樣子似乎已經把之前清漪說的話都給忘幹淨了。
清漪咬咬唇,“将軍,我有個弟弟……”
“我知道,是在賀突拓那裡對吧。”慕容定懶洋洋開口,他在她面前也不講究什麼了,攤開四肢,如同一隻四腳朝天的野狼,大大咧咧的袒露着肚皮。
“嗯。求将軍将那孩子帶回來,将軍恩德……”
“你弟弟和我又有多少關系?”慕容定不耐煩打斷她的話,“我不是廟裡頭的菩薩,甚麼慈悲為懷普度衆生。”他拿眼睛觑着她,嘴角挑起一抹笑,“何況楊劭的兒子,救了對我又有甚麼好處?沒好處的事我不做,除非……”
“除非甚麼?隻要将軍說,我一定能做到。”清漪開始被慕容定澆了一頭冰水,他後面那句又重新給了她希望。
“你得給我好處,”慕容定伸出手來,手指揩過她的臉頰,“我不是甚麼好人,你不給我點甜頭,怎麼叫我給你做事呢?”
是的,這男人一點都不忌諱自己的狼性,不給他好處,他是不會出手的。說起來她和他其實半點關系都沒有。不給甜頭,怎麼可能請得動他呢?
“不知道将軍想要甚麼?”清漪問。
“這就看你了,你想給甚麼,就給甚麼。”慕容定說完,雙手枕在腦袋下,好整以暇的看着清漪,她臉上傷在那裡,可是遠處朦胧的光照在她身上,在昏暗中,還是看出她妙曼的身軀,還有那不堪一握的楚腰。
清漪雙手握緊,她垂下頭來,“我知道了。”說着,她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腰帶,身上已經清洗過換了幹淨衣裳,她除了慕容定令人搬過來的衣物之外,沒有别的換洗衣裳,袖子上金線繡成的繡紋被燈光照出一片璀璨的色彩。
手指抽開擰成細結的絲縧,解開裙帶,沒了約束的長裙立刻委頓于地,她解開外頭的紗衣還有珊瑚紅的外衣,她都穿着半透明的中單坐在那裡。慕容定尋來的衣物是之前安樂王府内準備給那些姬妾穿用的,端莊不足,妖媚有餘。
中單全是輕紗所做,比之前外頭穿着的那層紗衣來說,隻稍微厚那麼一點點罷了。燈光照過來,那層紗中單竟然如同一層薄霧籠罩在她身上,甚至還能看見那下面的錦繡裲裆,少女纖細又妙曼的曲線在那層薄霧下越發朦胧,胸口那凸出的一道,讓人垂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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