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身子,許錐兒緊張地攥緊衣領:“你和俺手拉手睡過覺,”他強充硬氣,“不管,你就是俺男人。”
這是胡攪蠻纏,有别的男人了還硬往人家身上賴,可大爺居然心裡頭快意,很受用。
“起來,俺給你把尿。”許錐兒拉着他的胳膊拽他,大爺喜歡他把,又不想他看出來,礙手礙腳的不配合,許錐兒一邊拉扯他,一邊去夠夜壺,兩邊沒弄好,一失手,把虎頭陶壺給摔了。
“哎呀,又糟踐東西!”許錐兒看了看地上的碎片,生機盎然地瞪他一眼,這一眼,把大爺瞪愣了,脊梁骨從頭到尾陡地一麻,仿佛活了。
“咋辦,”許錐兒摟着他的腰,拿腦門抵着他的胸口,“要不,用俺的尿盆?”
他有個套棉墊的尿盆,在床後角落,每天,他都躲着大爺到那上頭去蹲,女人似地緊夾着腿。
“胡鬧。”大爺不幹,他是魏家老大,是有頭有臉的人,哪能往女人的便盆裡尿尿呢,可許錐兒不管,擅自把尿盆端來放在他腳下,取下上頭的棉墊,架着他的膀子站起來:“我手有點濕。”
說着,他抓住他了,真濕,是手巾上的水,滑溜溜地圈住他那根東西,一點不害臊:“對準了,别尿外頭。”
大爺臉紅得不能看,下身對的是他女人的尿盆,小小的,有大敞的開口,他還沒圓房的媳婦天天在那上頭坐,光溜溜滑膩膩的……
第9章
膀胱繃得尿不出,他冒汗了,從胳膊到手指熱騰騰地顫,許錐兒能感覺到他扳住了自己的肩膀,寬大的手掌使着力氣,“行嗎,有了嗎?”他把手在他毛發茂密的小肚子上揉,劃着圈搓熱他的下身,“噓——噓——”
大爺有點喘,樣子不太體面,許錐兒看着他怪,傻乎乎地問:“你咋啦?”
大爺沒法答,皺着眉頭往下使勁兒,這時門上響,是送飯的大娘來叫門,“大奶奶,是我,進來啦?”
大爺光着身子,許錐兒正抓着他那根見不得人的東西,臉一紅,惶惶地喊:“等、等一下,先别開門!”
他這樣說,外頭更好奇了:“哎喲奶奶,大白天你幹什麼呢?”
她話裡有話,大爺生氣,腰上忽然一抖,呼啦一下尿出來,挺大一股打在尿盆裡,那麼利落,那麼有勁兒,像個正常的男人。
外頭可能聽見動靜了,沒再嚷嚷,許錐兒幫大爺甩幹淨,抱着他上床,還沒來得及給套褲子呢,門就從外頭推開,大娘偷眼窺了窺這邊,假模假式地賠禮:“實在等不及了,是老太太叫呢!”
許錐兒趕緊拿被子給大爺遮上:“老太太……叫俺?”
“是,老太太,”大娘重複這個稱呼,狐假虎威的,“在堂屋等你哪。”
許錐兒乖乖随她去,快到堂屋了,才想起來走得急,手都沒洗,看看身上,裙子皺巴巴的,袖管上有微微的汗味:“大娘,”他停下,順了順頭發,“俺用不用拾掇拾掇。”
“不用,就兩句話,”大娘跨上台階,皮笑肉不笑的,“來,進來。”
高門大屋,許錐兒有點怕,捋着裙子跟進去,看大娘扒着老太太的耳朵,嘀咕了兩句什麼,老太太五十出頭,輪廓和大爺很像,許錐兒站在底下,不知道該咋辦,吞吞吐吐喊了一聲:“娘。”
老太太擺擺手,叫下人們出去,一把翡翠的佛珠撚得啪啪響:“丫頭,來前兒和大爺在屋裡幹什麼呢?”
這咋說呀,許錐兒有點臊,可一想她是大爺的娘,就直說了:“老大有尿,俺給他把出來,尿了不少……”
啪!老太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跪下!”
許錐兒吓得一屁股坐下去,可跪不慣,就抱着腿蹲着,老太太居高臨下審視他,挑剔地盯着他半長的頭發,和裙子底下露出來的大腳:“聽人說,你很不檢點。”
“啥……是檢點?”許錐兒小聲問。
老太太厭煩地眯起眼睛:“大白天脫大爺的褲子,晚上脫光了騎到大爺身上作弄,就是不檢點。”
脫光了……騎?許錐兒騰地站起來:“俺沒騎老大,俺沒脫衣裳,誰瞎說的!”
老太太從沒見過這樣的女眷,敢站直了對面和她嚷:“還不承認,多少人看見了,早上你坐在大爺的腿上……和他碰嘴!”
碰嘴?許錐兒委屈得不行,歪着腦袋争辯:“俺、俺是給他喂餅子,他瘦成啥樣了你們沒看見?”他不理解,不理解這些高門大戶的女人,“他遭了那麼多罪你們不管,咋俺對他好你們還不讓,你……”他一急,說了過格的話,“你是不是他親娘!”
老太太當然是大爺的親娘,兒子癱了,她也曾天天去看,早上晚上地拜佛,可沒有用,一個兒子站不起來,她還有兩個,日子還要往下過,難道叫她天天以淚洗面、老媽子似地跪着伺候才是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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