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搶到我們這兒吧,”三奶奶顯得憂心忡忡,“我娘舅教人捎信兒來說,他們領頭的使兩把匣子槍,百發百中,綽号雙槍将。”
“哎我聽人說啊,這個土匪頭子……”二奶奶挺不好意思的,左右看看,拿花帕子捂着嘴,“不碰姑娘,專糟蹋小子!”
許錐兒捏腿的手陡地停下,從小闆凳上直起身,驚愕地看着她。
“真不要臉,”三奶奶随着說,像是厭惡,又好像有那麼點兒興奮,“作孽哦!”
許錐兒心裡頭有把火在燒,燒得他口幹舌燥:“那啥……”他把嘴唇抿了又抿,“男的和男的……咋糟蹋?”
一屋子女眷全往他這兒瞟,靜了片刻,哄堂大笑,老太太皺起眉頭,仿佛這是多污糟一件事:“你不懂,别亂問!”
許錐兒被她吓住了,噤着聲,惶惑地揪着衣角,二奶奶性子直、敢說話,沒深沒淺的,跑到他耳邊灌了一串小話兒:“兩個男的把褲子脫了,一個趴着,一個騎上去,把那玩意兒往屁股裡……”
後頭她聲兒太小,許錐兒沒聽清,老太太拿剪刀使勁兒拍打炕桌,不讓講,大夥就嘻嘻哈哈了一陣,各自散了。
許錐兒回到大屋,正是掌燈的時候,他一手擎着燭台,一手攏着火,胡思亂想地往床上爬,爬上去大爺頭一句就問他:“還了?”
第18章
許錐兒點點頭,張口想說什麼,思來想去,沒出聲,大爺以為是镯子的事兒,一把攥住他的手:“你有事,不許瞞我。”
“那個……”許錐兒迎着火看他,筆直的燭焰照着他半張臉,有種婉約的美,“男的和男的,咋睡覺?”
大爺有些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就是……”許錐兒以為自己沒說明白,眨了下眼,把燭火拿遠些,“男的和男的……咋幹那件事?”
哪件事?光着屁股颠鸾倒鳳的事,大爺的眼睛瞪起來,攥着許錐兒的手收緊了:“誰跟你說什麼了?”
他這樣子,許錐兒有點怕,心裡也發虛,就低着頭躲他,很突然的,大爺像是辯解,又仿佛推脫,“我過去……到戲子那兒,從來不過夜!”
許錐兒陡地一擡眼,他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和男孩兒有過什麼,說不上因為什麼,心尖尖上一陣犯疼,像有一隻大手,狠狠在那兒揪。
“男人和男人,”大爺松了勁兒,從他手裡接過燭台,端到架子上,“是不幹淨的事,女人家别問。”
不幹淨的事?許錐兒的心往下沉,怎麼個不幹淨?他驚疑地碰着自己紅腫的嘴唇,懵懵懂懂的,他怕是已經做下了那樁髒事:“俺……給你擦擦身吧。”
他去打水來,把手巾攪濕,像每晚臨睡前做的那樣,解開大爺的褲腰帶,往下扒他的大褲子,“衣裳你自己脫。”
大爺乖乖聽話,自己把衣襟松開,露出底下越來越像樣的胸膛,什麼叫像樣,就是肉多了,談不上健壯,但結結實實,有個男人樣。
許錐兒脫了裙子,跨到大爺身上賣力地擦,人晃,床跟着也微微地晃,大爺深情難遣地看着他,低聲說:“你等我好了……”
許錐兒拿眼剜他,他聽得出來,這是不着調的話,他把鬓角的散發往耳後别一别,跪爬着往下擦,腰胯、大腿,還有腿根上搭的那截東西,隻前後捋了一把,還沒細搓呢,就顫巍巍地,翹起了一個頭兒。
“哎?”許錐兒手一抖,濕手巾啪嗒掉在床上。
大爺探頭往下看,瞧見自己半軟不硬站起來的東西,也臊得慌,忙用手去罩,罩住了往下壓,可越壓,翹得越厲害。
許錐兒死盯着那個越來越大的家夥,臉漲得通紅,他也起來過,十五六的時候,頭一回吓得不知道咋辦,也不敢問爹,就躲着自己哭,後來慢慢的,他會搓了,到背人的地方揉一會兒就能軟下去,那滋味,火燒火燎地怕人。
大爺壓不住,想自己弄一弄,可礙着許錐兒,隻好擋着輕輕蹭,許錐兒哪能看不見,以為他和自己頭一回時一樣,不會弄,就傻傻的,幫着給他抓住了。
大爺重重哼了一聲,反手握住他的手,許錐兒羞得發抖,把他的手扯掉,兇巴巴地說:“閉上眼,不許看!”
大爺假裝閉眼,從朦胧的睫毛縫裡看他笨拙青澀的樣子,他跪在那兒,兩手費勁地貼根往上捋,捋到頭再捋回來,單調地重複,“咋這麼粗,”他小聲嘀咕,以為大爺聽不見,“快趕上一歲的小驢了。”
大爺聽他這麼說,登時覺着有一股火猛勁兒往胯下竄,連帶着大腿、屁股,全抽搐着想動作:“這兒也……”他抓着許錐兒的手,那手已經濕漉漉了,往他腿間兩個鼓脹的圓球上按,“這兒也給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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