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剩下那倆人吓了一跳,其中一個甩出彈簧刀,另一個撲着陳光就用想膝蓋頂,一秒,或者兩秒,陳光先後把他們撂倒,快得街邊看熱鬧的人都沒來得及驚叫,冉東輝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小子,他媽是專業的!
陳光甩着拳頭回來,表情淡淡的,下巴仍然收着,殺氣還沒退去,随便瞥了冉東輝一眼,就把他煞得怔在那裡,脊梁骨都酥了。
陳光沒多想,擦過他,拉開車門,一擺頭坐進去。
冉東輝隔着風擋玻璃看他,利索的短頭發、明顯受過傷的眉峰、結了痂的嘴唇,這些他都嘗過,但那裡頭好像有些東西,他從來沒碰着。
狠狠吞了口唾沫,他上車點火,車裡的氛圍有點不一樣,說不好,是對陳光絕對力量的忌憚,還是因這力量産生的、倒錯的同性吸引:“用不用打120?”
“沒事,我手上有輕重,”陳光斜靠着椅背,“一會兒就起來了,走吧。”
冉東輝看他放在膝蓋上那雙手,右手中指和食指關節破皮了,剛才摸到的老繭就在那周圍:“拳擊手套……不是情趣,是嗎?”
陳光看着窗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冉東輝挂檔給油,繞開前頭那輛帕薩特:“送你回家。”
開出胡同走大道,過了兩個交通崗上橋,冉東輝忍不住又問:“都是打拳的,我弟……之前你認識嗎?”
他這個“之前”,很耐人尋味,陳光深吸一口氣:“龍圖騰的Sasha,”他難得看向冉東輝,“烏克蘭回來的黑馬,”他坦率地說,“你弟牛逼。”
冉東輝把着方向盤看他,口幹舌燥的,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之前他以為自己床上的是隻貓,乖,服帖,他買這買那打扮他,享受他受寵若驚的慌張,等着他不可自拔地靠近,結果人家他媽是頭豹子,不喜歡情調,喜歡的是血和汗!
“我姓冉,冉冉升起的冉,”他輕聲說,“冉東輝,”可能是頭一次跟鴨自報家門,他不太自然,“你總是老闆老闆的,他媽都給我叫痿了。”
陳光隻是點頭,冉東輝激動起來,過分地要求:“叫一個,”他不看路,歪頭盯着他,“快點兒,叫一個。”
陳光露出為難的表情:“老闆,有規定,真叫不了。”
“少他媽唬我!”冉東輝來勁兒了,非讓他服軟,“叫一個,叫一個送你回家。”
陳光也是倔,繃着嘴不出聲,他不是故意掃買家的興,是真叫不出口,誰成想冉東輝比他還倔,猛地一腳刹車踩到底,刹車片嚓嚓直響,後頭長長一串喇叭聲,急刹的、變道的,四五輛車,亂七八糟橫在那兒。
“你他媽有病吧!”陳光瞪眼罵他,外頭超車的也放下車窗,髒了吧唧地罵,冉東輝沒管那個,逼着陳光:“叫一個!”
陳光無奈地靠回椅背裡,臉紅了,拳頭頂在嘴上:“操,别難為我行嗎,”他非常腼腆、甚至無措地說,“咱開車吧,哥。”
“MaT!”冉東輝一手撐着方向盤,安全帶都沒解就朝他壓過去,叼住嘴,狠狠地碾,完事兒在他下巴上咬一口,喘着粗氣坐回去。
陳光後來一直低着頭,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害羞,直到俱樂部附近的小街,才不好意思地提醒冉東輝,讓他停車。
路邊是個小學,放假了,偌大的操場靜得有些冷清,林蔭路,陽光随着風在車窗上投下變換的樹影,陳光松開安全帶,冉東輝卻啪地一下,把中控鎖上了:“就這麼走啦,”他手摸過去,包在陳光的褲裆上,“這附近……有沒有地下停車場?”
陳光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老闆,我……”
“哥。”冉東輝糾正他,
“哥……我不玩這種的,”陳光閃躲着,睫毛顫得厲害,和剛剛那個暴戾的打拳男孩兒判若兩人,“一開始說好的,除了在酒店……就逛街吃飯。”
冉東輝着迷地欣賞他,笑了,拍拍他的手:“不喜歡算了,”他解開安全帶,去後座給他拿東西,“明天,晚上來。”
晚上?陳光下車,這種消遣一般都在不怎麼重要的下午……從冉東輝手裡接過那麼一大把購物袋,他轉身要走,那家夥卻拉住他,左右看看,飛快的,拿嘴蹭了他臉蛋一下。
汗水蹭在對手的拳套上,濕滑帶着反光,陳光眯起眼睛,努力調整呼吸,捕捉對手揮拳時細微的破風聲。左路重重搪了兩下,他瞅準機會連出右手拳,擊中,一次左右換式後,再次擊中,拳台下有稀稀拉拉的叫好。
排位賽,沒什麼人看,大多數情況連票都不賣,隻有俱樂部的同行來觀戰,真正關心比賽細節的大概隻有同級别的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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