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可沒有專利權,蘇清漪也十分無奈,好在謝謹還算厚道,特意給蘇清漪包了個紅包,也算是一點收獲。
這些事情看似是寫作之外的事情,但對于蘇清漪來說還是十分重要的。對她來說,這是對于自己工作認真負責的态度。
從前她将稿件發到網上的時候,都會認認真真地檢查錯别字和格式,發文必完結,且隻要發文就不會斷更,且永遠都是固定時間發文。而後來的事實證明,這些帶給她的收獲也遠不是幾句話能說得清的。
将書包好,蘇清漪同父親打了聲招呼便出門了。
先去書鋪同樊掌櫃打了聲招呼,知道書已經拿回來了,樊掌櫃的愧疚心理也少了很多,他雖然好奇,卻也沒有追問。
蘇清漪松了口氣,與他順勢聊起來。
聊着聊着就說到了最近十分火爆的《鏡中美人》,因為是本地書坊印出的書,所以樊掌櫃早早就預定了兩百本,他原本還擔心定多了,誰知剛剛到貨就賣完了,讓他十分郁悶。
樊掌櫃見蘇清漪好奇,便得意道:“七娘不知道吧,往年都是我們這邊的書坊哭着求着去荻州買璇玑先生的書,如今卻反過來了,不知有多少書商等在文昱書坊外頭,就為了買到顔先生的書。哎,我真是悔不當初,若是咬咬牙多買一點,還能轉手賣給那些書商,也是一筆錢啊。”
書鋪的夥計阿康在一旁插嘴道:“蘇姑娘不知道,先前小的還勸掌櫃的多買一點,偏掌櫃的不聽,如今可不是後悔了?”
“去去去,你懂什麼!”
阿康做了個鬼臉,又接着去打掃了。
樊掌櫃感慨道:“我當初哪裡想到這書會賣的這麼好,哎,人老了,就畏手畏腳的……”
其實蘇清漪也有些吃驚,她對自我的認知還是很清晰的。這書最多占了個新奇有趣,且之前滿大街的說書人都将故事給說完了。人們就算是喜歡也不至于要買一本已經知道内容的書吧,又不是科舉這樣的必備書籍,更别提在這時候,書還是奢侈品。
她卻是不知道,這時候雖然已經開始流行白話,但基本還是以半文半白,這就是一道天然的門檻。此時已經建國三百年,吏治還算清明,百姓手中也有餘錢,而市井中的通俗文化卻趕不上他們的需求。
在這時候,蘇清漪以這樣純白話的寫作方式,确保所有人都能讀懂。就像是搔到了他們的癢處,故而銷量驚人。
比起莫名驚訝于城中突然刮起“美人熱”的士子們,一知半解的小書販們,各大書坊的奉書是第一時間領會了核心,一時之間,對于這種純白話的稿件的需求量頓時增大了不少。
白寶嵘近來可以說是春風得意,想當初,他的稿子因為沒有文采不知被退了多少回,後來好不容易被常奉書慧眼識珠,又搭上了《鏡中美人》的東風,銷量極佳,他這次來就是為了和常奉書談下一本書的。
隻是想到自己當初居然還大言不慚地要給顔先生介紹,頓時就臊得滿臉通紅。後來他拜讀了對方的話本,更是對其佩服的五體投地,又感慨自己當初有眼不識泰山,沒有與顔先生結識。
而就在此時,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也朝着文昱書坊走來,頓時滿眼放光,大聲喊道:“顔先生!”
這句話就像是捅了馬蜂窩,原本在書坊大堂百無聊賴等着的書商和客人們,頓時精神一振,不約而同地扭頭朝他看過來。
白寶嵘說出口就知道壞了,但他急中生智,朝天大喊道:“顔先生,在下實在太崇拜你了!!”
原本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衆人頓時無趣地将頭轉了回去。
還以為顔先生來了,原來竟是個狂熱的擁趸。這樣的人多了去了,他們也都見怪不怪了。
蘇清漪在白寶嵘喊出來的時候也被吓了一跳,好在那個名叫月生的夥計及時發現她,連忙将她請進了後堂,否則真要被人發現了身份可就麻煩了。
月生将蘇清漪送到了偏廳休息,又派人去請葉奉書過來,這才重新走回大堂。
白寶嵘正在擦着滿頭的汗,月生趕緊将他拉到一邊:“白先生,您這是做什麼,小人都快被你吓死了。”
白寶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時激動,一時激動。”随後又小聲問月生,“顔先生此來是做什麼的?”
月生與他有交情,也就沒有隐瞞:“說是來和葉老談新話本的。”
白寶嵘頓時眼前一亮。
月生見到他的表情,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月生啊,你去同常奉書說一聲,就說我今日身子有恙,改日再同他談新書。”
第30章
蘇清漪等了一會,就看見氣喘籲籲趕過來的葉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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