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蘭十七皺眉,什蛸的卵不是下在花葉兒屁股裡的嗎?
「葉兒……使、使點勁兒,」花果兒往後抓着他弟弄他的那隻手,凄聲哀求,「我實在受不了,我……我好想大傻。」
「哥,」花葉兒另一隻手偷偷把自己的褲帶拽開了,掏出一個不算小的東西,草草揉了揉,「要不……我幫你一回?」
花果兒都難受成這樣了,也不願意:「不行,咱倆是親兄弟……」
「親兄弟怎麼了,」花葉兒的神色淩厲起來,襯着他那張臉,有種惡意的美,「親兄弟互相幫襯一下,不打緊。」
「不行,」花果兒攢着小拳頭,使勁搖頭,「我要等着大傻即「大傻大傻,他是個什蛸!」花葉兒憤然掐了他屁股一把,掐得他打了個寒顫,「糟蹋了你一宿,灌了你一肚子卵,人沒了!」
聽到這兒,蘭十七全明白了,那個被什蛸徹夜奸污、反複催情下卵的不是大膽嫌媚的花葉兒,而是白皙纖弱的花果兒!
一股火陡地從心頭騰起,蘭十七體内陽氣翻湧,《破魔書》上說,什蛸卵液有陣痛催情之效,一次成奸,終身不忘,非人間男子可比拟也,婦人受卵後私處潮熱,成日麻癢,是以貞女堕落如蕩婦爾。
「葉兒……狠一點,我癢,我屁股癢得鑽心!」
蘭十七痛心,那個羞怯膽小的花果兒是真的,這個淫亵放蕩的花果兒也是真的,怪不得他,要怪就怪那隻十惡不赦的什蛸!
等等,花果兒叫他大傻,如章魚般腕足粗大的什蛸怎麼可能有名字……霎時,蘭十七眸光一閃,據《破魔書》載,什蛸有九重,八重什蛸的足最多,有六隻,而其上的九重什蛸則沒有腕足,号稱萬悄之主,是人形。
屋裡花果兒的呻吟帶上了哭音:「大傻,你在哪兒救救我,大傻……」
蘭十七難以置信,奸污花果兒的居然是幾百年來沒人見過的九重什蛸!
陰本第七
夜裡睡覺,花果兒翻來覆去,大傻背對着他,像是睡着了。
「大傻?」他輕聲叫。
大傻沒動靜,花果兒大着膽子貼過去,一片光溜溜的背,他拿臉蛋、胸口往上挨,一挨上,那背就狠狠一抖。
他沒睡着。花果兒一驚,赧着臉往回縮,大傻突然轉身,猛地把他壓住。
屋裡很靜,隻能聽到兩個急促的喘息,花果兒愣愣往上看,大傻在他身上不動彈,也不叫娘,粗胳膊緊緊圈着他的腰,就那麼捧着。
花果兒覺得自己不要臉,特别想被他像上次那樣親一口,這小念頭一冒出來,就像春天裡的嫩芽,剎不住。
「大傻」他先叫,兩手攪住大傻的脖子,拿嘴往他嘴上蹭了一下。
大傻吓了一跳,半天才叫:「娘?」
花果兒真的寡廉鮮恥,居然暗示說:「夜裡……可以……」
可以什麼,大傻沒明白,花果兒隻好學着他上次親自己的樣子,張開嘴,把濕滑的小舌頭往他嘴裡頂,頂進去,晃了晃,讓他來吸。
大傻發出一聲公牛似的咆哮,肩膀和胳膊上的肌肉脹起來,把小小的花果兒整個箍住,餓了一多的老熊似的,沒命舔他的嘴「嗯嗯…唔!」花果兒渾身哆嗦,這次比上次吓人,大傻又兇又急,像要吃了他。
可就是這股莽勁兒讓花果兒燥熱難當,褲裆不象話地硬了,難受地蹭着褲頭。
「大傻、大傻!」花果兒用一把嬌滴滴的聲音叫他,想讓他幫他摸一摸,可那家夥不解風情,就會使着一股蠻力,摁着他的手腕吃口水。
花果兒受不了,自己把屁股拱起來,蹬着炕,把褲裆往他胯骨上頂,一下、兩下,大傻停住了,傻乎乎地往下看。
屋裡黑,花果兒一咬牙一閉眼,就那麼讓他看着,急不可耐地在他身上蹭褲裆,嘴裡哼哼哈哈,不知道害臊。
「娘?」大傻像是擔心,又像是好奇,粗魯地把他的褲子扒下去,露出一截小孩子似的硬東西。
花果兒二十多歲,這地方還隻有自己碰過,他不甘心,可大傻那麼乖,那麼懵懂,他不該教他這些,隻是忍不住。
「你别告訴别人,」他抓着他的手,摁到自己胯下,蜷着腳趾,拿他粗糙的掌心給自己洩欲,「我、我也給你……」
說着,他順着大傻粗壯的大腿往上摸,摸到那個猙獰的東西,将将握住。
大傻打了個抖,吃驚地盯着他,花果兒平時很少弄,不太熟練,可就是這麼不熟練的一隻小手,已經讓大傻欲念勃發。
「娘!娘!」他學着花果兒搓他的動作,使勁兒搓回去,搓得花果兒屁股亂扭,咬着他的下巴連聲求饒。
「大傻!誰也别告訴,我天天晚上和你、和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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