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花果兒兩手摸着下面,用僅存的一點理智拒絕,「不要七天七夜……」
蘭十七朝他俯下身,調息運行體内陽氣,同時收起《守陽功》,将真氣撤回洞府,導引陽氣過丹田,在鼠蹊下聚攏:「花果兒,這世上不是隻有大傻一個男人,他得着你就走了,我卻可以一直陪着你,到天地盡頭。」
花果兒覺得屁股裡那東西在抽搐,一脹一脹地,蘭十七拔得更快、撞得更狠了,似乎是要、要……他攥緊了拳頭,還沒來得及叫嚷,一股火熱滾燙的陽精就猛地射向肚子深處,守了十七年的情欲終于開閘,裹挾着巨大的靈力,激得花果兒全身顫抖。
「啊啊不,我不!」他拿屁股狠狠蹭了兩下褥子,兩腿一蹬,也洩了。
陰本十五
巨大的陽氣在屁股裡橫沖直撞,花果兒鼓着肚子,輕聲呻吟。
蘭十七并沒軟,而是繼續抽動,花果兒從短暫的昏迷中清醒過來,夾了夾屁股,覺得有點不對勁:「欸?怎麼……」
蘭十七也感覺到了,那些卵不再推擠他,而是沉寂安靜,像死了一樣。
「嗯?」花果兒急得摸屁股,「大傻的卵……卵怎麼了?」
蘭十七微微地晃着胯:「大伯說過,我的元陽有鎮妖斬魔之效,若在體内,可增功力三、四成,若在體外,可除一切厄。」
「你把大傻的卵……」花果兒不敢置信地盯着他,「殺死了?」
「我……」蘭十七也沒想到,他隻想着洩給花果兒,沒想殺卵,「我是無心的。」
「你壞!」這不是句撒嬌的話,花果兒真的拿拳頭捶他,用盡了微弱的力氣,「卵死了,大傻找不到我了,你賠我,賠我!」
「這……怎麼賠。」蘭十七不會哄人,那些卵不在,他其實是高興的,下頭那根東西更有精神,蠢動着,想卷土重來。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有人喊:「十七!家主叫你,什蛸……什蛸來了!」
什麼?蘭十七瞪着房門:「什蛸怎麼可能來仙家!」
「真、真的!一隻九重什蛸,你出來看,整個南天全是紅光!」
蘭十七從花果兒身上下來,急忙穿袍子,花果兒強撐着坐起來,拽他的衣袖:「九重什蛸,是大傻嗎?」
不可能,再厲害的什蛸也不敢和仙家正面交鋒,可若不是他,又能是誰呢,蘭十七神色凝重:「不管是誰,來了就是找死!」
「我也要去,」花果兒哆嗦着小屁股,滿床摸褲子,「萬一是大傻呢。」
「不許去!」蘭十七吼他,床上有一道紗簾,他拽下來,咬開食指在簾上劃了道血痕,念動咒語,「你就在這兒待着,我不回來,你下不了床,别人也帶不走你!」
「仙家?」花果兒試着掀紗簾,可薄薄一層,卻怎麼也掀不動,「仙家你要把大傻怎麼樣?他腦子不好使,他别欺負他,求你了!」
蘭十七沒理他,系緊袖口,抓起劍,推門而出。
屋外齊齊等着兩排弟子,他一擡頭,看整個蘭家都被紅光籠罩了,有人在前頭引路?他跟着迅速往正堂跑,大伯和長輩們都在,拔劍指着高處?隻見正堂屋頂檐角上立着一個高大的身影,墨黑的衣袂翻飛,随着夜風獵獵擺動。
「你們殺死了我的卵。」一個冷硬的聲音,所有人都聽到了,但并不是通過耳朵,而是從皮膚直透心中。
「大膽什蛸,居然敢到仙家挑釁!」家主擺開陣勢,沒人見過九重什蛸,更沒交過手,貿然交戰結果如何,尚不可知。
「你們把我的人,還給我。」什蛸沒動嘴,手也袖着,卻有一把氣刃從檐上橫空劈下,擦着家主的耳朵,從青石闆上掠過,豁開一條百米有餘的裂隙。
衆人大驚,這一下顯然是警告,但如果他想要命,家主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去,把那個花葉兒帶來!」家主慌忙下令,「牽制住什蛸!」
所謂牽制,即是人質,蘭十七知道花葉兒無用,拔出長劍,穿過衆人,緩緩走到家主身前,揚首對什蛸說:「你的人,現在是我的人了。」
家主大驚,錯愕地看着他:「十七,你……」他上下把他打量,問出最壞的可能,「元陽還在嗎?」
檐上席卷來一股暴風般的氣流,天色越來越紅,血似的懸在衆人頭頂,蘭十七冷眼瞪着那個黑色的身影:「沒有元陽,他也不是我的對手!」
說罷,他陡然聚氣,腳下的石闆不堪承受,相繼碎裂崩壞,在這個陽氣形成的龐大漩渦中,他劍指什蛸,赫然踏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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