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幾年裡完全就像行屍走肉般,不哭也不鬧也不說話,一度被周圍的人們認為是個傻子。是眼前這位母親在那幾年中,總是輕柔地抱着兒時的自己,又時哼唱着歌謠又時幽幽講述附近發生的故事陪伴自己。還給自己取名亞當!意為神之子。
“我們的小亞當還是那樣的害羞?”母親安娜打趣的說道。
“身上髒”亞當下意識的辯解道。
“進屋換身衣服吧,我給你們飯吃”母親安娜輕笑着說道
“嗯……”亞當放下懷中的蒂娜,撿起布袋,走進木屋,走向自己的房間。
房間西面一張木制半人高的桌子,桌面上整齊擺放着自己以前發明物品時用的瓶瓶罐罐和畫圖用的羊皮和莎草紙,南牆上開着半米見方的小窗,木頭拼成的窗闆由一根木棍支撐着向上翻開,窗戶下低矮的木床上鋪着厚牛皮,北牆邊靠着木制的衣櫃。小屋不大卻一塵不染整整齊齊。
亞當将裝有狼頭的布袋放在床下藏好,又找來一塊皮子蓋上。這才取出衣櫃中的衣服換好,出來幫忙做起飯來。
做飯的時間裡,亞當的父親褐發褐瞳的約翰回來了,看見亞當回家很是高興了一陣。
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吃完飯後,父親約翰轉身出門,亞當陪妹妹玩,母親收拾起屋子。
太陽西斜,父親手中提着山雞和野兔回來了。
“哈哈……今天收獲不錯咱家改善夥食!”約翰揚了揚手中的獵物高興的說道。
“我來吧,你們也好久沒嘗我的手藝了”亞當接過山雞野兔。
“好啊……好啊……哥哥做的飯最好吃了,媽媽做的難吃死了……”蒂娜蹦着喊道。
“說什麼呢!臭丫頭。”父親約翰趕緊捂上女兒的嘴巴,同時撇了眼面色鐵青的妻子。
亞當趕緊跑出門,來到河邊剝去兔皮,将兔子和野雞的内髒清理幹淨,回到家中,母親已經燒好熱水将野雞羽毛清理幹淨。
焯水,撇沫,加入一點豬油加入香辛料炖煮兔肉,起火,燒油,放入野雞肉翻炒倒上一些自釀的葡萄酒一些辛辣的配料。一會後,炖兔肉和一道辣子炒雞便香噴噴出鍋了。
太陽西下,一家人圍在一起吃飯,約翰拿出了珍藏的好酒,和亞當喝了起來。兩人喝了很多,也說了很多話,到最後亞當隻記得好像都是些誰誰家的生了兒子了,誰誰又抱了孫子的話。
夜深了,亞當迷迷糊糊的回屋躺下。
另一屋内,“你說今早上那炸雷聲跟亞當有關系嗎?”約翰摟着妻子問道。
“誰知道呢,亞當今早上回來時,身上穿着皮甲有不少劃痕,背上還背着那把怪弓,手裡提的布袋還老是怕我看見一樣躲躲閃閃。”安娜歎了口氣回道。
“也不知道他現在外面幹什麼,不是說開了雜貨鋪嘛?要不你去問問!”約翰起身推了推妻子,“還是算了吧,這孩子從小心事就重,你不知道那幾年我抱着他時,常能從他眼睛裡看到一片死寂和絕望,我就那樣緊緊抱着他,好怕下一秒他就會從我的生命中消失。稍微好點以後就做了那麼多大事,遇到那麼多挫折,我們卻一點也幫不上他。從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他根本不屬于我們,他有他自己的世界。由他去吧,隻要他高興就好。”安娜眼眶濕潤的訴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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