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完全不記得他被一群大大小小的魚兒追得口鼻嗆水,眼珠翻白兒的事兒了。更不願意相信他會被冰冷的湖水凍得跟具浮屍似的。
反正在江小爺的眼中,他的俊美,無人可比。
這一副他則美滋滋地插在了他糖擔子上最顯眼的那個位置,當作招牌使,就給别人看看,他不賣。他也不擔心會被鶴葶苈看到,反正他家姑娘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也看不着他不是。
最主要的是,江小爺他欣賞别人贊賞的眼光。
别人誇一句,小夥子手藝真好,他就笑得哈哈哈。别人說一句,瞧這畫上的人多俊,他都能樂到天上去。
可是,為什麼沒人告訴他,鶴望蘭那個小潑婦為什麼會沖出來。搶他的畫兒?!
作者有話要說:
看得懂吧…
一順水的順叙不好看,用的是插叙和倒叙,不難理解吧…
好擔心…看不懂留言我給你們講…
第9章章九
江聘領着阿三在侯府門口的大街上跟那些家丁僵持了約莫有一炷香的時間,吹眉瞪眼兇得跟條惡狼似的。尤其他臉上還畫得黑一道白一道,更顯得不像什麼好人。
侯府的家丁也不高興。我們大姑娘性子刁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你現在找我們說這個有什麼用?是想自己殺進府裡把大姑娘打一頓,還是讓我們逼大姑娘把糖畫給你吐出來?
大家都是可憐人,何苦相互為難。何況…不還是給你錢了嘛。
雲天候是正正經經的文弱讀書人,性子溫潤,對家中下人的教導也是希望他們溫和有禮,不要無故惹是生非。更不要以武懾人,弄得台面上不好看。
所以現在的局面就是,江聘靠在街對面的牆上,叼着根簽子抱着臂冷眼看着。侯府的家丁配着腰刀守在門邊,威武地站着。
江聘從小瘋到大,所到之處無不掀起驚濤駭浪,而他所向披靡。何時受過被人呲牙咧嘴搶了寶貝的東西還不能還手的委屈?
可他在心裡咬着牙把鶴望蘭罵了千千萬萬遍,到頭來還是無奈地揮了揮手,“走吧阿三,咱們撤。”
“怎麼了呢?公子。”阿三手中的長棍早已饑渴難耐,見着己方鳴金收兵的架勢,有些不可置信,“回去找幫手?”
江聘以往在外耀武揚威,大多時身邊都是帶的他。平時的時候,和上京各處地痞流氓的戰鬥裡,他家公子就算拼得頭破血流也沒往後縮過膽兒。而今天這無奈的小眼神,看得阿三心尖兒直顫。
“找個屁的幫手,你他娘的還想血洗侯府不成?”江聘一巴掌拍上他的後腦勺,又踢了他的屁股一腳,“推着小爺的車,挑着小爺的擔子,趕緊跟爺走。”
“喏…”阿三委屈巴巴地應了聲,任勞任怨地拉起車跟在他的後頭。
江聘是個記仇的壞脾氣,鶴望蘭今個是惹毛了他,不管有意無意,這事都不能随便算了,他早晚要還回來。何況這個勞什子的大姑娘對他家姑娘也算不上多好,罪加一等。
但是這仇不能現在在侯府的門口報。要是真鬧起來了,這臉丢的是雲天候府的,二姑娘也臉上無光。所以啊,他得忍。
江大公子打小就橫的跟隻惡犬似的,什麼時候忍過人?
這口氣真是憋得他心肝兒俱疼。
.
侯府的院牆裡頭,鶴葶苈正搖搖晃晃地踩着阿柴的肩膀往外望。
侯府很大,這處的院牆離故園極近,周圍荒草叢生,少有人來。她選在這裡也是為了避人耳目。
但這處離府門也實在遠了些,不知道從這能不能看到那個賣糖畫的販子。鶴葶苈甩了甩被牆頭砂石胳疼了的手指,繼續往外看。
剛才的時候,鶴望蘭拉着她的袖子叭叭叭地說了好半天,也找不見重點在哪裡,她到底想表達什麼。反正就是一直在炫耀——我的糖畫比你的好看。
平時還好說,可今天心裡惦記着事兒,鶴葶苈就有點煩。耐着性子好言好語地把還沒顯擺盡興的大姑娘給打發走了,趕緊帶着阿柴和粟米繞了個小圈爬到牆頭上去等人。
她有種預感…這個人和上次在八寶寺硬要賣她荷包的,還有上個月掉進洗筆池裡的人,都是同一個。
鶴葶苈沒有等多久。
前面的街口拐角處慢慢走過來兩個人。前面的是粗布衣裳,臉上畫的人不人鬼不鬼,背着手慢慢踱着。後面跟着個二十不到的年輕漢子,穿的衣服挺好,至少不比她家府上的家丁差。卻背着擔子拉着車,累得像頭老黃牛。
…這是什麼意思?賣糖畫的是哪個?
拐角離這不遠,那倆人一會的功夫便到了她的眼皮子底下。牆邊正好有顆大柳樹,鶴葶苈借着柳枝的掩映,偷偷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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