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葶苈被他看得心裡發慌。過了半晌,見他還是沒有放棄的意思,咬咬唇,小聲應了句,“哎。”
輕飄飄羽毛一樣的聲音,不仔細根本聽不見。但足以讓江聘欣喜若狂。
為了這一晚上,他不知道幻想了多少次,做了多少夢。但當幸福真的來臨時,他發現,這種滋味兒,是他怎麼想也想不出來的甜。
有個蜜罐子,打翻在了在江小爺的心裡。
“我…掀蓋頭了?”江聘起身坐在她的身側,拿着喜秤的手有點發抖。他舔舔嘴唇,又叫了她一聲,“葶寶?”
鶴葶苈本就緊張又害怕,聽他一遍遍地喚着,她在袖子裡攪着手指,有點生氣。你掀就掀呗,總叫我幹什麼。煩。
這次,無論江小爺怎麼哄。二姑娘一點回應都不願意給了。
江聘抿抿唇,歎了口氣。
喜秤輕挑,美人的下巴尖露了出來,瑩潤如玉,細膩光滑。再往上,是貝齒紅唇,玲珑翹鼻,還有緊緊阖上的美目。睫毛顫顫,撓得人心癢癢。
燭光映襯下,側顔溫柔如水。
二姑娘即便是不高興了,也是溫婉好看的。
江小爺看得心都酥了。
“葶寶…”江聘伸手握住她的腕子,輕輕使力将她扯過來抱住腰,唇低過去,貼上她的臉。蜻蜓點水般,轉瞬就又擡起。隻留下一個濡濕的印痕。
水光漬漬。
他歎息般地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帶着綿綿的醉意,“我總算把你娶進家了。”
江聘剛喝了好多酒,嘴唇脫了水,極幹澀,卻又火燙。加上唾液的潤濕,接觸到肌膚的感覺,分外奇妙。
鶴葶苈騰地就紅了臉,側眸掃了他一眼,杏目裡波光粼粼。她用沒被抓着的那隻手慌亂地去推他的胸,反而又被握住。
江聘沙啞的嗓音就在她的耳邊,“别動,讓我再抱一會兒。”
他的身體太熱,烤的鶴葶苈口幹舌燥。心裡似有隻小鹿在踢騰,她呐呐兩句,隻得安靜下來,任他環着。
“我從第一眼見你時,就喜歡你。”江聘笑起來,胸腔震動。他換了個姿勢,将鶴葶苈整個抱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慢慢地講。
“那時候我就想,怎麼有這麼好看的姑娘呢。隻一眼,就像喝了一壇子酒似的,心便醉了。那日回去後,我心裡念的全是你,我做夢都想着再見你一次,和你說說話,看你笑一笑。葶寶,我好喜歡你啊。”
江聘的手指粗糙,他不敢使勁碰她,就輕輕地摩挲。可他不知道,這種撩人的碰觸比刮疼更令人難以忍受。
鶴葶苈紅着臉縮在他懷裡,嘴唇嗫嚅着,複又蚌殼似的閉緊。環着她的這具身體像個大火爐,烤的她鼻尖都滲出了汗。可心中的慌亂卻慢慢平複下來,她漸漸變得安心。
這些話江聘已在心裡想了很久,他本是不敢說出來的,怕吓着她。可現在借着酒勁,他又有些不吐不快。
愛意在心裡翻騰,若是不給它一個突破口,江小爺憋得心裡發酸。
他的尾音好似還在耳中環繞,屋子裡安靜下來。隻有兩個人淺淺的呼吸聲交融,鶴葶苈悄悄擡頭看了他一眼,隻瞧到他硬朗的下巴,還有翹起來的唇角。
他看着窗外,手緩慢地撫着她的背。目光悠遠,神色安然。
鳳冠太重,壓得她頸子生疼。鶴葶苈緩緩動了動脖子,低呼了一聲。
江聘回過神來,焦急地去看,“怎麼了?”
“要卸妝梳洗了。”鶴葶苈拄着他的肩膀直起腰,臉頰上有紅霞。她有些羞于看他,隻是眼角淡淡撇過就又落在地面,“你也洗一洗吧,要不然不好睡的。酒氣很重。”
“你不喜歡酒味兒?”江聘凝神聽着,卻又專注于她羞怯的樣子,隻來得及抓住了她的最後一句話。他掩飾般地把手擡起放到嘴邊,呼了口氣後細細聞了聞,表情有些無措,“好像是有點味道。你若不喜,我便不喝了。”
“無礙的。”鶴葶苈被他的樣子逗得笑了,她伸了手想幫他把喜袍脫掉,“洗淨了便就好了。”
“我自己來,自己來。”她綿軟的手覆上肩頭,江聘渾身一個激靈,趕緊利落地把靴袍全褪下去,“别累着你。”
脫個衣服,能累到哪兒去。鶴葶苈看着他急慌慌的樣子,愣了下,又笑起來。
自己脫了也好,省的到時要她服侍,她倒是沒了頭緒。
“這冠子,是不是很重?”江聘穿着白襪站在地面上,身上隻着了素白的中衣。他終于找到了些心神,看着鶴葶苈繁複的頭飾,皺了皺眉,“葶寶,對不起,我剛才沒注意到。”
“無事。”鶴葶苈搖搖頭,指了指好像妝台的地方,“你去沐浴吧,我先拆了發。是…那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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