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與此同時大家還親眼看到了白嘉諾身上那可怕的傷痕,如果一開始隻是聽白嘉諾的說辭,大家可能會懷疑,可是現在,當大家親眼看到了這個原本隻是個孩子的白嘉諾身上,有這麼多可怕的傷痕之後,怎麼會看不清這其中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白嘉諾已經孤注一擲了,哪怕他如今還是笑着,可是在場的記者們都已經明白了這個少年孤注一擲的勇氣。就在記者們紛紛記錄這件事情的時候,白嘉諾又一次曝光了一個大新聞。“白家在收養了我之後,正在研究人工心髒,早些年白家就已經在研究這個課題了,這個課題的發起人,就是白家如今的繼承人白重樓,我的六次手術,就是為了試驗人工制作的心髒而已,在我胸膛裡面的心髒早就已經千瘡百孔,我想……除了我之外,白家應該還有其他實驗對象吧?”他似乎是不經意的說出這句話,卻是讓所有人炸開了鍋,如果隻是白嘉諾被虐待的話,或許大家還會說什麼白嘉諾吃白家的住白家的,給骨髓就算報恩了,可是現在,如果白家在做醫學實驗,那就完全不是一個性質了。今天白家可以随便用白嘉諾這樣的人做實驗,那麼明天呢?或許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還有其他人遭受了這樣慘無人道的對待呢?醫學從來都是一個鮮血淋漓的詞,每一次醫學的進步都代表着無數人的死亡,這些人或者是主動或者是被動,但是都改變不了他們對醫學上的奉獻。可是人性,往往是不能夠經過考驗的,人性不允許大家在健康的人身上進行實驗,哪怕是不健康的,隻要是這個人活着,就不允許一切不道德的實驗在他們的身上。這是對于同類的悲憫,也是唇亡齒寒的恐懼。可以說,白嘉諾這段話,就足以毀掉整個白家了……仁愛醫院裡面,坐在病床上的趙澤涵拿着手裡的手機看着直播裡面似乎風姿卓越的少年,覺得自己越來越覺得這個孩子跟他相似了,曾經剛剛到達主神空間的他,也經曆過這樣的痛苦和無助,看着白嘉諾,趙澤涵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他之前還想着要不要親自動手幫這個孩子,現在想來,這個孩子比他想象中的有天分。“那我就再給你添一把火。”趙澤涵笑眯眯的打一個響指,隻見他的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團燃燒的藍色火焰,在藍色火焰中間,一張黑色的賀卡出現在他的面前,賀卡上印着非常中二的骷髅頭,周邊是金色的印花金文。這東西的名字叫做——厄運賀卡。聽起來似乎沒有什麼殺傷力,可是這東西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它所能夠帶來的厄運比烏鴉嘴還準。為什麼這麼說呢?在很多時候,趙澤涵還保持着現代都市人的習慣,哪怕是到了主神空間,他也并不喜歡殺人,那麼這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有很有用了。厄運賀卡:能夠讓你寫上的任何一種病症成為真實,且永久無法治療。這裡特别要注意哦~厄運賀卡一旦發出,那麼就是無法收回的。這東西是趙澤涵拿到了魔鏡之後,發現從魔鏡裡面吐出來的,這才讓趙澤涵知道了,他的黑暗空間不是沒有來到這個城市,而是被魔鏡這個法器給吞了,所以在自己需要東西的時候,才會将厄運賀卡吐出來。伸出手撫摸着熟悉的磨砂紙,趙澤涵覺得自己似乎已經好久沒有用過厄運賀卡了,隻覺得拿到這東西……嘶~還真有些懷念呢!在趙澤涵拿到了厄運賀卡之後,隻見桌上就憑空出現了一隻黑色的鋼筆,趙澤涵伸出手拿起來,拔開了筆蓋兒,将厄運賀卡放在了自己的筆記本上,龍飛鳳舞的寫下了一行字。【白重陽,心髒每三秒抽痛一次,如同刀絞,無藥可醫。】當這句話寫完之後,隻見紅色的鋼筆字在黑色的磨砂賀卡上開始被紅色的鮮血淹沒,一直淹沒,直到那紅色完全淹沒了字迹,然後逐漸回歸于黑色。就是這一刻,在白家直到了妻子為了治療兒子的疼痛病症,竟然偷偷的用罂粟來壓制兒子的疼痛時,白重陽是真的已經要瘋了,兒子身體本來就弱,現在竟然用這樣的禁藥來壓制身體的反應,這不是找死麼?這會兒白家聚集了不少的醫生,正在給白君遷治療疼痛,白君遷此時已經比之前更加的狼狽了,他整個人的衣服被脫光了綁着,嘴也被人堵上了,此時身上更是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傷痕,一看就知道是自己自殘來的。誰讓趙澤涵無聊呢?他有事沒事用針紮,偶爾再玩個其他花樣,差點兒沒把白君遷給玩死,讓柳含音在一旁守着兒子沒辦法,看兒子喊疼的厲害,還要傷害自己的時候,才沒忍住給兒子加大了罂粟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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