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覺得奇怪吧,這點?”
工藤新一反應過來:“如果是這樣的話,兇器……”
“隻會在那裡吧?”小八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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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問題都弄清楚了,問題是,動機呢?
兩個人一起陷入頭秃思考。
“陌生人的話,沒這種恨意吧?”小八小聲嘀咕了一句。
她倒是想“場外求助”來着的,可看那位死者先生面對包括了殺他兇手在内的三人都毫無反應、一派迷茫的模樣,不用問,小八就知道,他肯定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絕大多數情況下,死去的魂魄很少能有清醒思考的機會,大部分都渾渾噩噩重複着臨死前那一刹那間的情緒(如路邊那個因車禍而死哀泣的魂魄),直到地獄接引科來人将他們帶走。除非生前有極大怨氣或者恨意能讓他們保持自我意識,否則的話,隻有在貓又之類特殊妖怪身邊的磁場影響下,曾經隻是普通人的他們才能短暫地獲得一些理性思考的能力。
但這并不意味着他們就能清晰地回憶起生前的一切來。
别的不說,哪怕是活着的人,不也每天都在忘東忘西麼,這怎麼還能指望死後能記得清楚呢……
“所以,他們肯定認識!”工藤新一斬釘截鐵道,“而且看兇手下手時的狠勁,那絕對不是什麼小事造成的過節!”
“狠勁?”小八一愣,像是想到了什麼,“警方的屍檢結果出來了嗎?”
因為怕自己在屍體上留下太多痕迹會導緻警方判斷失誤,所以在找到屍體之後,小八隻是繞着看了一圈,最多碰了一下屍體的手作為“想把塑料模特帶上去”的證據,除此之外她就沒碰過屍體了。
水下環境的視野實在不怎麼好,還有水波擾亂,因此小八除了知道死者是溺斃的以外,就不清楚還有其他什麼細節了。
現在工藤新一提到“兇手下手時的狠勁”,難道屍體上還留有其他指向性明确的線索?
“嗯,屍檢結果顯示,雖然造成死者死亡的主因是窒息溺斃——他的肺泡和食道裡充滿了大量的河水——但除此之外,死者身上還有數處外傷。”工藤新一回憶着屍檢簡報,說道,“後腦勺的打擊傷,胸肋骨骨折,雙臂的粉碎性骨折……法醫屍檢結果顯示,除了後腦勺的打擊傷是生前造成的,其他都是死後出現的。”
這都快夠得上虐屍标準了。
不是連環殺人案或者什麼标志性犯罪手法,隻是才認識不久的陌生人的話,根本不會有這麼大恨意。
為了什麼才這麼做?
是為了……
……發洩。
“他在發洩什麼……”小八喃喃自語道,“即使殺了對手也難消心頭的……怨恨,所以在死屍身上制造出這些傷口來……”
死者身上傷口的指向性——
“——兇手,就是你,安達響先生。”高中生偵探直指茫然中帶着驚恐的旅行攝影師,不等他辯解,工藤新一就繼續說了下去,“兩天前的夜晚你在河邊架設三腳架的時候偶遇了死者,産生沖突,用攝影器材直接打暈了死者,然後将他拖到河邊溺斃。由于死者用力掙紮,導緻你的衣服也被打濕。當确認死者已經死去的時候,你依然不滿足,憤恨地用三腳架支架打斷了死者的雙臂手骨,又在他胸膛上重錘,之後才将他抛至河床之中。
“做完這一切你清醒過來,産生後怕,連忙将用于打暈死者的攝影器材連同單反一并扔進了河裡,之後匆匆忙忙跑回了民宿。
“第二天你醒過來之後想起這些,害怕被發現那具屍體,還有被你一同仍入水裡的兇器,于是在第二個夜晚,你又去了河邊,想把攝影器材和單反都找回來。但由于晚上河底難以看清,你沒有找到攝影器材和單反,退而求其次,你将屍體挪到了百米外的下遊河床處,希望萬一被人發現屍體時,警方不至于連帶找到兇器。”
所以,那麼平緩的河流裡的屍體才會在短短兩天裡移動了百多米距離。
“你、你胡說!”安達響驚慌失措地大聲辯解,“我、我隻是在拍攝夜景的時候失足掉進水裡而已!”
“真的嗎?”介于少女和兒童之間的清亮女聲響起,黑發的女孩倚靠着門欄,望過來的異色雙瞳裡沉靜而冷淡,通透得像清亮的寶石:“在拍攝開始之前,最先需要做的是安放好三角支架,保證攝影畫面不會因為不穩出現動搖,那種河岸邊的泥地,根本無法支撐起三腳架來,有點門道的攝影師都不會把三腳架支在那——《涉日環遊》月刊特邀攝影師,安達響先生,您對此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安達響的臉色一片蒼白,卻還在抵死掙紮:“不……我、我根本不認識他!我為什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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