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不是福春蒼子,而是那份用來下毒的藥麼?”福澤谕吉沉吟起來,因為藥很珍貴?不對,珍貴的話就不至于拿出來了……
更何況,一個用來毒殺人的藥物,他實在是想不出來能夠有什麼特殊的,可以讓那個組織不惜一切代價,哪怕得罪港口黑手黨和軍警以及赤司财團,都要毀滅掉落入警方的部分。
——但從側面來看,這也意味着,那份藥足夠特殊,特殊到它擔得起這些代價。
“福春蒼子那邊怎麼樣?”福澤谕吉問道:征十郎那孩子沒看到小八為何示警的原因,好在他們還有另外一條線索可以摸索。
“說實在的,沒問出來多少東西。”太宰治從懷裡抽出一份文件,遞給福澤谕吉,上面是他之前拷問福春蒼子得到的情報,同樣的另一份已經給了中原中也,後者這會兒大概已經交給森鷗外了,“一個連代号都沒有的底層人員,我猜測她能夠加入那個組織,很大程度上是和她的經曆有關——她是大岡夫人年輕時求學期間的同學,當時的關系算不上親密,等到福春蒼子加入那個組織之後,她才在組織的接洽下重新又與大岡夫人‘偶遇’,從而發展出足夠親密的友人關系,如此一來,她可以近距離接觸到大岡夫人,方便那個組織實行暗殺計劃。”
福澤谕吉低頭看手裡的文件,太宰嘴上說着沒什麼情報,但實際上真被他拷問出來不少,以本次宴會上将要實行的暗殺計劃最為詳細:
比如宴會上如何掐準赤司家運輸公司和甜品店之間的對接漏洞,實行的同伴信息;如何在沒有攜帶通訊設備的情況下,身在休息區卻能夠确認蛋糕已經被送上自助取餐台了——自助取餐台的上餐時間是根據客人們的取食速度而定的,吃的人多,上的快,取用的人少,補充得慢,并不是預先定好了什麼時候上什麼菜;得手之後,如何毀滅證物,不讓殘留酒液的櫻桃和雞尾酒碟落入警方之手……
如果沒有小八橫插一手,以福春蒼子交代出來的缜密計劃,暗殺大岡夫人這件事,很難失敗。
當然,太宰治對這件事到底是成功還是失敗并不關心,他拷問得這麼詳細隻是為了從中提取出和那個組織有關的蛛絲馬迹:“從福春蒼子交代出來的情況來看,當時宴會上應該至少有兩名組織成員協助她。
“一個應該是可以在宴會上随意走動,注意各方情況而不會引起懷疑的人物,另一個則應當是掌控全局,确保能夠及時堵上疏漏,或者在事情無法挽回後及時通知撤離的‘司令塔’——前者的話,我猜測應當是宴會上的服務生,至于後者,大概率是宴會上的某位客人,或許在宴會開始之後就躲在了某一處休息區裡查看情況,唔,考慮到視野問題,那個人應該是在二樓的陽台吧……我記得宴會大廳裡有兩個陽台的視角非常不錯,可以縱觀整個大廳包括花園的情況。”
服務生?陽台?
赤司征十郎微微一怔。
“看來赤司少爺似乎有什麼發現?”太宰治敏銳地注意到了紅發少年表情的變化,笑着問道。
“征十郎?”赤司征臣看向自己的兒子,示意他如果想到了什麼不對的就說出來。
“我不知道這個算不算,”赤司征十郎點點頭,組織了一下語言,“最開始我們會去二樓,是小八說她想去二樓的一個陽台呆一會。”
小八?
太宰治想到了什麼,從社長桌上拿過一張空白的紙,随手畫出宴會大廳的平面圖,并标注出二樓的五個陽台位置:“小八想去的是哪個陽台?”
赤司征十郎對應自己的記憶,在其中一個陽台上點了點:“這裡。”
“可以縱觀整個宴會情況包括花園情況的位置。”太宰治輕笑了一下,“你們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人在那了吧?”
“對,我們在去往那個陽台的路上,遇到了一位送完飲品往回走的服務生,小八和我都意識到了原本的目的地已經有人在了,所以小八便折中去了另外一個陽台。”赤司征十郎伸手在後來他們落腳的那個陽台上點了點。
“位置不如前一個,但是好處是可以觀測到前一個陽台上的情況。”太宰治評價道,小八的敏銳真的可以說是天性了。
明明還什麼都沒有遇到過……
“還記得那個服務生的長相嗎?”太宰治問,但話一出口就先自我否定了,“算了,沒必要,既然貝爾摩德出現在宴會上,那個服務生八成用的也不是真面目。”
福澤谕吉看向自己的部下:“你懷疑那個服務生就是你之前推測的人選?”
“對,服務生可以出現在宴會上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會引起懷疑,二樓的‘司令塔’要想把命令傳遞下去,就需要人手,讓服務生來送飲品是一個非常不錯且正當不會引起懷疑的手段。”太宰治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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