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侍衛瞥見畫裡的人兒,是一個姿勢奇怪的少年,看着那漂亮的臉蛋,樂觀的笑容,讓人一見便能傾心,侍衛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楚晚楓注意到了一旁的侍衛正盯着畫像看,連忙将畫收回,站起大喊了一聲:“準備啟程!”
侍衛似乎是明白了楚晚楓的意思,立即将楚晚楓的話傳了下去。
‘想必畫上的人便是皇上的寵妃吧!’侍衛是這麼想的,沒想楚晚楓竟然是一個癡情種。
楚晚楓将那護身符藏與胸口處,欣慰地笑了笑,拿起一旁的劍,準備離開此地。
李南宇日思夜想,總是盼着楚晚楓歸來,偶爾秦修儀過來裝好人,因為楚晚楓不在,朝堂上的事暫由他來處理,看着那些奏折,李南宇的頭都大了,他以前都不知道楚晚楓竟然有這麼多的奏折!
“從泾,以前楚晚楓都很忙嗎?”李南宇看着桌上一大疊的奏折,随意翻看了兩頁。
“嗯,皇上一直都很忙的。”從泾坐在他的旁邊陪着他。
李南宇看了一些關于戰事的來報,一個字一個字地看着,生怕錯過一點有關楚晚楓的消息:“濮将軍誘敵進山……”
看着看着還不忘點一下頭:“不錯不錯!知道用聲東擊西!”
李南宇繼續看着,看到最後突然臉色一變,奏折從手中掉了下去,瞪着一雙眼睛,手一直在發抖,過了一會兒,發出幾聲不可思議的哭腔。
從泾被吓了一跳,着急着上前問:“哥,怎麼了?”
李南宇眼淚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滴滴答答地掉落下去,身上也開始冒冷汗:“從泾,上面說的不是真的對吧……”
從泾疑惑,将掉在地上的奏折撿起,看了一下,前面都是捷報,而後半部分……
“皇帝楚晚楓中了敵将毒箭,至今未解,太醫正在為其治療……”從泾不可思議地反複确認了一番,确認無誤後搖頭說道,“不!不可能,皇上怎麼可能會……”
李南宇已經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從泾,你也覺得不可能對不對!我不相信!他說他會平安回來的!這破奏折……這破奏折就是騙人的!”他将奏折往地上一扔,癟着嘴痛哭了起來。
從泾立馬上前安慰他:“哥!皇上肯定會沒事的!他肯定會平安回來的!”
李南宇伸手抱住從泾,眼淚一個勁地往外掉:“從泾……怎麼辦!我好怕……我怕他真的回不來了……”
“不會的!不會的!皇上是一國之主,自會有神明庇佑,不會有事的!”從泾拍打着他的後背,忍住自己眼裡難受得正在打轉的眼淚。
“對,他肯定不會有事的,我……我給了他護身符的,他……他肯定會沒事的!”李南宇一副患得患失的樣子,像是已經瘋了的人,又突然間站了起來,往外頭沖了去。
從泾攔不住他:“哥!你要去哪兒啊!”
李南宇沒有回答他,一直跑着,眼裡打轉的淚水也被震得掉落了下來,他一邊抹着眼淚,又一邊喃喃自語:“楚晚楓,楚晚楓……”
李南宇跑到宮裡的祠堂,在進祠堂的時候因為門檻太高,重重地摔了下去,他的頭發也散落了開來,像是弱不禁風的美人。
他忍着膝蓋的疼痛在衆多靈牌面前跪下,又重重地磕了幾聲響頭,邊磕還邊說着:“你們都是楚晚楓的列祖列宗,求你們一定要保佑楚晚楓,求你們……”
額頭與地面的撞擊越來越響,李南宇将額頭磕得通紅,膝蓋也因為剛剛摔了那一下微微腫了開來。
不知道磕了多少下,他的腦袋有些暈,昏倒到在了祠堂裡,額頭被他磕得有點破皮,流了一點血,上面紅腫不堪,若是楚晚楓瞧見了,心不知道得有多痛。
從泾在宮裡找了許久,到祠堂的時候李南宇已經昏倒在地了,他吓得大叫:“來人啊!來人啊!傳禦醫!傳禦醫!”
從泾哭着上前扶起李南宇的頭,他的額頭已經有些腫得發黑了:“哥,你别吓我啊!”
将李南宇送到鳳儀宮的時候,禦醫已經都趕到了,經過一番把脈,禦醫歎了口氣,将從泾吓了一跳,連忙搶着說:“怎麼樣了?”
“娘娘這是傷心過度,導緻精神有些錯亂,這幾日不可再受刺激,老夫開一些藥物給娘娘服用即可,至于額頭上的創傷,老夫這兒有些創傷藥,每日往額頭上輕輕一抹,幾日後便可消腫。”禦醫慢條斯理地說着。
從泾急忙低頭道謝:“謝謝禦醫!謝謝禦醫!”
“不用不用,這是老夫該做的事情,來,随老夫拿藥方去吧!”禦醫面帶笑容地說着。
從泾點了點頭,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床上的李南宇,轉頭與禦醫去拿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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