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這就難辦了。”呂傅勳為難的看向坐在一旁不發一語的容铮。
容铮瞧兩人視線都轉到自己身上,一直耷拉着的眼皮張開,他神色鋒利地直直看進淩濤然的眼裡,淩濤然神色刹那間閃了閃,很快便恢複了,露出一個及其溫和友善的笑容。
“淩濤然,既然我們來這裡,必然是掌握了你的犯罪事實,你沒必要跟我們繞圈子了。”容铮頗為不耐煩的開口,看起來實在是厭煩了眼前的人裝模作樣的樣子。
坐在對面的淩濤然耳朵動了動,若有所思的瞧着他的臉。
容铮面目清冷,室内燈光打在他的臉上更加襯得他透着一股禁欲的味道。在衆人的注目下,淩濤然忽然伸出舌頭tian了下上唇,很快又收了回去,好像剛剛那個輕佻的動作是他人做的。
那副表情,恰巧被容铮瞧見,他眉頭皺起,眉宇之間濃濃忍耐神色,額頭青筋跳動,有種下一秒就會爆起的感覺。
他也不願意學呂傅勳慢慢磨蹭的樣,幹脆把事實擺出來:“餘年會所及金富縣長期經營着人口MAI賣,綁架婦女,并且組織,強迫婦女從事性工作以此獲利,還有殺人、RU屍、CANG屍、Q禁等多項罪名。淩濤然,你敢說餘年會所和金富縣和你毫無關系嗎?”
容铮說的話猶如耳光,一點不避諱直接扇在對方臉上。淩濤然身旁的助理臉色鐵青,緊緊拽着褲腿。
然而淩濤然卻是面色不改,甚至有些驚愕:“沒想到他們居然犯下了如此喪盡天良的罪行!”
“的确是喪盡天良,不過他們經過審訊交代一切都是由一個人指揮的,為了獲取暴利,铤而走險,犯下着滔天罪行!”
淩濤然點點頭,很快就跟剛剛反應過來一樣,錯愕地看着容铮:“難不成他們指認這人是我?”見容铮盯着他的眼神銳利鋒芒,淩濤然随之歎了口氣,攤開雙手:“這幾人我的的确确是認識的,但是認識難道就有罪嗎?我才三十就擁有了這麼大的産業,不少人眼紅我,想把我拉下自己爬上去。栽贓陷害什麼的伎倆我遇到太多了。”
“你的意思是這些個人統一口徑,就是因為嫉妒你眼紅你所以陷害你?”
“我知道我說的過于荒謬,然而事實就是這樣,這些人背後一定是有人指使,就為了栽贓陷害我。我二十六歲掌控淩氏,淩氏當時不過隻是一個隻在市裡紮根的小企業。現在嘛,淩氏已經在全球都有了影響力,總資産已經超過了千億,涉及到的産業之多,從關系民生的服裝、電子、食品、住宅到能源。我何必為了那點小錢,做那種勾當。”
“這麼說,這是一起争對淩氏的陰謀?”容铮面露疑惑,當真因為淩濤然的話産生了幾分動搖。
見容铮神色松動,淩濤然臉上更是添了幾分難以言說的深意:“隻怕是一場跨國陰謀,争對的不僅僅是我們淩氏,而是整個huaguo!”
“LCP慈善基金?”一直愣頭愣腦的青年突然輕輕的問了一句。
淩濤然聞言頓時愣在那裡,表情明顯的扭曲了下。
舒墨瞧他臉色大變,走上前,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每年你都會捐一大筆錢給LCP慈善基金會,這個LCP和你有什麼關系,難道你的意思是這個跨國陰謀跟他們有關系。”
一直遊刃有餘對付三人的淩濤然此刻突然有些驚慌失措,連忙慌亂的搖頭,結結巴巴的說:“什麼LCP,你在說什麼,那隻是個慈善基金會有什麼好查的!肯定不是他們!”
“淩先生怎麼這麼着急忙着幫這個LCP慈善基金會擺脫嫌疑,我隻不過順嘴一提而已。”舒墨突然一改之前愣頭青的形象,狡黠的沖他眨眨眼,咧開嘴沖他笑,極具深意的拉長尾音。
淩濤然整個人像是被冷水從頭頂澆到腳底,硬生生打了一個寒顫,呆呆的看了舒墨半晌才回道:“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窗外此刻狂風大作,門框被高高飄起又落下的窗簾拍的“啪啪”作響,支在外面的窗戶“吱呀”“吱呀”發出尖利的節奏,淩濤然坐在室内,涼飕飕的寒風吹進屋裡,寒毛根根立起。一直溫文爾雅不動神色的淩濤然忽然雙目欲裂,瞪着一雙布滿血絲眼睛大怒地朝身後的助理訓斥:“還不去把窗戶關上!”
助理打了個激靈,連忙沖到窗邊将窗戶關上,将外面嘈雜噪音隔絕在外。
頓時,屋内安靜了下來,寂然無聲
忽地,一段嘈雜滋滋亂響的電子音打破了沉寂,滋滋的電流聲中一個沙啞獻媚的聲音流了出來。
淩濤然那張完美無瑕的臉漸漸裂開。
第32章閣樓裡的錄像帶(三十二)動物世界
磁帶裡幾句短短的對話,像是一柄柄刺刀,将淩濤然那張溫潤公子的僞裝徹底刮得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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