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梨書眼睛一亮,突然興奮:“别動,對,就是這個表情!對不起啊,我說錯了。”
謝宥笛呵了呵,剛準備伸出友誼之手,“知道錯了吧。”
“嗯。錯了。”盛梨書端詳他許久,真誠道:“你不像二哈,而是短腿柯基。”
“靠!!你個赝品!”
這一頓飯吃得雞飛狗跳,姜宛繁和卓裕免費看了一場脫口秀,唇槍舌戰極其精彩。卓裕看着姜宛繁喝完一碗雞湯,這才捏了捏她的手。姜宛繁的笑容挂在嘴角,被那倆活寶逗得合不攏嘴,“怎麼了?”
卓裕側着頭,在她耳邊輕聲:“公司還有點事,待會讓謝宥笛先送你回家。”
不疑有他,姜宛繁答應:“好,那你慢點開車。”
一頓飯吃到九點,進入市區,謝宥笛還在碎碎念,“你怎麼會跟這種人做朋友呢,诶,你倆怎麼認識的?她長得這麼像盛梨書怎麼不進娛樂圈呢?”
“你不是讨厭她嗎,還問這麼仔細呢?”三月春寒,但風已不似隆冬冷徹,姜宛繁滑下半邊車窗過風,下意識地劃亮手機屏。
似是心靈感應,卓裕發來新消息:“到家報個平安,我0點前回。”
姜宛繁心落定,能集中精神回答謝宥笛的問題,“哦,我和小書是高中同學。”
……
城市另一邊,月當空懸,明如锆石。
這幾日氣溫陡升,泥土縫隙裡都能看到冒尖的嫩草芽。某小區,這兩日主幹道施工,車輛分流,從三條小道駛進駛出。
黑色卡宴停在粗壯的梧桐樹幹後,修路的原因,這一塊路燈暫滅,隻留依稀的太陽能燈勉強照路。卓裕滑下半邊車窗,手指搭在窗邊沿,貪涼這初春的夜風。車裡,煙熏如密織的布,薄如裟,味道卻格外嗆人。儲物格裡的銀色雪茄盒像天上月亮的縮影,冷冽安靜。
抽到第五根,卓裕視線定在某一處,然後垂下眼眸,兩指夾住煙尾垂直摁熄于車載煙灰桶内。他下車,順手将黑色風衣外套拉鍊拉至頂端,除了五官,渾身遮蔽得嚴絲合縫。
晏修誠路過卡宴車邊時,目不斜視。
卓裕在尾箱後拿東西,頭不曾擡,動作不疾不徐,從頂蓋下拿出一隻黑色手電筒,再擡手按下關合鍵。
晏修誠步履不停,從這過去入戶梯有相當長一段綠化小道,綠蔭成林,四季繁茂。走着走着,他腳步慢了三分,下意識地往後看。
身體還沒完全轉向,肩窩一陣劇烈疼痛,一道黑影傾蓋而來。
“卓裕!”晏修誠驚慌大叫。
剛落音,卓裕擡腳對着他的膝蓋就是狠狠一踹,晏修誠猝然跪倒在地。卓裕眼疾手快,毫不含糊地拿紙團塞他嘴裡,然後單手拽住他衣領,拖麻袋一樣走到綠化林中。
幽暗之中,草枝尖銳地刮蹭五官,晏修誠被他按倒在地,反手鉗制,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發出驚恐的嗚呼聲。整個休閑區,隻有這條道這一截路是監控死角,綠林作掩,卓裕有恃無恐。他冷眼如刃,面無表情地狠狠踩着晏修誠的胳膊。
晏修誠痛苦哼叫,頭上汗液如豆。
“你就這點膽?”卓裕嗤笑,然後蹲下,用手電筒挨打着晏修誠的臉,語調如一捧寒山雪。
“晏老師記性不太好,忘記春節前我對你的祝福是身體健康了。我今天再給你長長記性。”
下一秒,卓裕扯着晏修誠的衣襟往上一拽,目光如刃,“把你這不服氣的眼神給我憋回去,老子就是來清你的場。你給我記住了——别他媽再去惹姜宛繁,她現在是我老婆,不是你能随便碰的人!”
第32章晚上上崗
夜色如盲道,晏修誠拖着一身狼狽回到住處,靠着門闆粗喘氣。腦子裡全是方才一幕,卓裕無所畏懼地來,腰闆筆直地走,還用他的衣角把沾了泥土的手電筒擦拭幹淨。
這種無聲的鄙夷與嫌棄,給予他當頭一棒。
晏修誠沉着臉,一通電話打給林延。
彼時的林延正在銷金窟裡蹉跎,音樂劇烈撞擊耳膜,鼓點再次助燃怒火,晏修誠一改往日溫和形象,一聲震吼:“給我等着收律師函吧!”
……
零點三分。
卓裕坐在車裡,掐滅最後半截煙,嚼了兩粒口香糖掩蓋濃厚煙味,這才下車。借着光,他發現風衣尾側沾污一塊泥漬,半圓形狀似鐮刀。卓裕擡頭望向天空,懸月高挂,淡白清透,與他風衣上的泥污遙遙呼應。
卓裕垂眸,脫下外套,徑直丢去了路邊的垃圾桶。
到家,姜宛繁沒睡,“正要給你打電話呢。”
卓裕換鞋,“接了個電話耽誤了。”
“你外套呢?不冷呐?”姜宛繁邊問邊将室内溫度調高兩度,“公司的事處理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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