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道:“可以這樣理解。”
王琪笑道:“我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書生,自己都稱不上是六藝俱全,又怎麼能培養人呢?”
黑影明白他的想法,道:“我看重的,是王公子的學識。你隻管把你會的都教給他就是了。”
雖然人家已經把話都說明白了,答應也沒什麼損失,王琪還是道:“若我不同意呢?”
“我想不出王公子有什麼理由拒絕。況且,在下的手段王公子也清楚。得罪了在下,可比得罪一百個賈富貴要可怕的多。”黑影笑着威脅。
料定黑影的身份不一般,王琪心想:“既然他那麼在意那對祖孫,想必那對祖孫的身份也非同小可。若是把那小孩留在身邊,沒準也就等于得了黑影的庇護。反正左右推脫不掉,不如幹脆答應。”
想通了這點,王琪爽快的道:“既如此,在下領了這份差事便是。”
黑影甚是滿意:“在下也可以向王公子保證,這筆買賣絕對物有所值。”
“不知那對祖孫姓什麼?在下也好找人。”王琪道。
“孫子名叫趙阿瞞,他奶奶姓馬,在戲園子前面賣米糕。”
王琪:“賣……米糕……嗎?”
将王琪點暈送回王家,黃興不解道:“徐大哥,你不是挺瞧不上那個王琪嗎?為什麼又要把阿瞞托付給他照顧?”
“本以為他是個讀書讀傻了的書呆子,沒想到他有心計、有才學,最難得的是做人有底線。阿瞞跟着他能學不少東西,也不用擔心會跑偏。況且王家在平遙縣經營多年,有些根基,和朝中雖有關聯卻又保持了恰到好處的距離。有他照顧阿瞞,正合适。”徐百川道。
黃興道:“還是徐大哥想的周到,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徐百川笑道:“自然是将那個賈富貴料理了。”
“好嘞。”黃興摩拳擦掌道。
沒過多久,賈富貴的事情便在平遙縣鬧的沸沸揚揚。
賈富貴盜竊被抓,官府在賈家的地窖裡搜出了大量的财物。經李家老爺辨認,全部都是李家的财物。如今罪名算是砸瓷實了,縱然賈富貴止不住的喊冤,也是毫無用處。
本來嘛,這種盜竊的案子最多也就是打一頓闆子,判個幾年了事。可惜福不雙至,禍不單行。盜竊的案子剛剛結束,縣裡又出了件大事。縣太爺馬大人的大公子馬文才忽然在王家的别院昏了過去。
這病情來勢洶洶,馬元才差點沒兩腿一蹬,直接去見閻王爺。這可把王隆吓了個魂飛魄散,忙遣人請了郎中。
經郎中檢查,馬元才是因為用藥過猛引發的心悸,還好送醫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而他所用之藥,竟是怡紅院暗地裡的招牌“春風十裡酥”。
堂堂太爺的大公子,怎麼會在王家二少爺的别院用這種見不得人的藥呢?細查之下才知道,原來是馬公子在王家别院裡招妓,為了增加情趣,妓院裡的姑娘用藥失了分量,這才鬧出這樁醜事。
太爺家的大公子在王家的别院招妓這事本是一樁天大的醜聞,按理應該被壓下去。奈何事發當時大家都忙着救人,等過後才發現消息已經不胫而走,鬧得沸沸揚揚。
馬縣裡自知丢了人,已經在心裡把馬元才抽了幾個來回。可惜兒子正虛着,若是動了家法,恐怕真能過去。馬縣令礙于京城的王耀,不敢找王隆發火,隻能把火氣全都撒在怡紅院頭上。
太爺拍闆,勒令嚴查,縣衙立馬封了怡紅院。本想搜出那些違禁藥品了事,沒想到竟然從裡面搜出了大量的幼童。
經審查,這些幼童全是稚妓,是怡紅院從外面買來或是騙來的,為的就是招待那些喜好另類的客人。
這消息一出,頓時炸了鍋,人人都不恥這種卑劣行徑。雖然隻揪出了幾個無足輕重的嫖客去頂罪,但也足夠讓人震撼。
馬縣令見這件事能很好的分散縣裡人對馬元才招妓之事的注意力,樂得嚴辦。首犯黃媽媽自知罪責難逃,索性破罐子破摔,供出了很多事。其中就有賈富貴誘拐縣裡的兒童,并滅口抛屍的事情。
得知年前在井裡淹死的幾個孩子并不是失足落水,而是被賈富貴在大冷天殘忍的丢進了井裡淹死,全縣人更加氣憤。幾個孩子的父母上衙門哭訴,并聯名寫了血書請求縣太爺早日懲治真兇。馬縣令見人證物證俱在,罪證确鑿,便早早的定了賈富貴一個秋後問斬,以平民憤。
賈富貴在死牢裡沒待多長時間,便因為傷口發炎染上了破傷風,沒幾日就暴斃了。據說賈家的人連屍體都沒敢去領,直接被衙役扔進了山裡的亂葬崗。
對于賈富貴的真正死因,王琪始終抱有疑慮,但也沒有深究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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