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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後來長老們懲罰了幾隻打架的小天鵝，但是斯諾覺得納爾特一點都沒覺得自己錯了，好吧，身為天鵝湖的異類，他不介意他的兄弟也是的，尤其是納爾特還是為他打架的，但是納爾特越長大斯諾就越不了解他了，說話聽不懂，經常生氣，随時俯視他，張口就是“你這隻＠＃％＃＃￥＆％＠的黑天鵝”，弟弟真心不好養。

“喂！斯諾，伊斯拉長老找你去！”當年那些不喜歡斯諾的小天鵝們也都長大了，回想起自己小時候還會不好意思，但至少現在都不會對斯諾有敵意了，而新出生的小天鵝更不存在讨厭斯諾的情況，一個兩個喜歡在斯諾身邊嬉戲，偶爾有調皮的還會自以為悄悄地爬上睡在湖面的斯諾的背。

也許真的是天鵝本性，即使天鵝湖裡的天鵝可以可以變成人類的樣子像人類一樣行動，但是斯諾還是更喜歡以天鵝的樣子趴在湖面睡覺。

“小家夥，我要走了。”斯諾扭頭，修長的脖子形成優美的弧度，在他背上跳着玩的小天鵝身體一僵頓時摔進了水裡，迅速從水下遊走了。

斯諾看着小天鵝躲進附近的同伴中，這才展開翅膀落到岸上，甩甩黑發上的水離開了湖邊。

“伊斯拉長老，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斯諾很喜歡這個充滿智慧的長老，不是說其他的長老不聰明，而是……你懂的，上了年紀的生物總有那麼些怪癖，比如說尼古拉斯長老看到他就想拔他的羽毛去研究，還好尼古拉斯長老不喜歡出門，要不然天鵝湖對他絕對不安全。

作為一隻天鵝被拔毛，很疼的。

“我的孩子，你知道的，你已經成年了，我知道天鵝湖沒有淑女讓你動心，所以也許你可以出去看看天鵝湖外的世界？”伊斯拉長老将一盤子幹淨翠綠的水草推到斯諾面前笑眯眯地說，“至于納爾特……呵呵，他的脾氣可不好，你該管着他，昨天艾琳娜才說想和他生蛋就被他推倒了，他一邊跑還一邊說他還小。斯諾，雖然你們的父母不在，沒有天鵝教你們這些，但生蛋是本能。”

斯諾覺得自己一定石化了，他真的一點都不喜歡這個話題，一！點！都！不！喜！歡！

生蛋诶，伊斯拉長老讓他找隻天鵝生蛋诶！在天鵝湖找不到那就去外面找，反正目的就是生蛋诶，雖然不是他來生，但是他居然有一天要和雌天鵝生蛋了，這真的是太恐怖了！雖然他們在天鵝湖可以變成人類的樣子，可是他們生出來的後代依舊是蛋，是需要孵化的。

“伊、伊斯拉長老，我會管着納爾特的，但是我想我不需要出去，我不想要和淑女們生蛋，我也不需要後代。”雖然他成年了，但是說得這麼直接真的好嗎？難怪那麼多剛滿二十個月的小天鵝就急匆匆找雌天鵝生蛋了，難怪他和納爾特兩歲了還沒有生蛋伊斯拉長老着急了，生蛋對天鵝的一生來說卻是很重要。

“這樣啊，我說呢，原來你是看上了哪隻雄天鵝了，不過隻要你們願意的話也沒什麼，隻是不會有小天鵝叫你們爸爸了，好了，我會告訴想和你生蛋的淑女們不要再打擾你的，對了斯諾，要不要連那隻雄天鵝是誰一起說出來？我順便讓淑女們也不要去打擾他。”伊斯拉長老恍然大悟，一臉諒解。

“刺啦——”一聲斯諾隻覺得一道天雷從天而降雷得他外焦内嫩目瞪口呆：喂喂！伊斯拉長老，什麼叫他看上了哪隻雄天鵝了？什麼叫隻要我願意也沒什麼？真的沒什麼嗎？還有我什麼時候說我看上雄天鵝了？我不就說我不想和雌天鵝生蛋嗎？

“斯諾？斯諾？”見斯諾在發呆，伊斯拉長老擔心地在斯諾面前晃了晃手。

“為什麼同性的天鵝也可以結為伴侶？”斯諾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啊，你說這個啊，天鵝湖是天鵝的天堂，隻要覺得幸福就好，你們的一生是你們自己的選擇，隻要你們覺得幸福，那就是正确的，何必拘泥于性别？況且雖然生蛋是你們一生的大事，但也不缺生蛋的天鵝，剩下的你們不願意，那麼就不要生，如果覺得不幸福，就算生了蛋又怎麼樣？”

那一頭漂亮優雅的銀發現在看着怎麼有點為老不尊呢？斯諾暗想，但其實他知道伊斯拉長老是認真的，在天鵝湖偶爾會有天鵝同性結伴而行，他一直以為他們是兄弟或是姐妹關系，原來是伴侶嗎？雖然大部分還是雌雄一對，不過還真是開放啊！

天鵝湖的世界是簡單的，一切為了你們的幸福。

“我明白了，我會問納爾特的，長老，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回去了。”雖然這種開放讓斯諾感動，但他還是覺得無力，抹了把臉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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