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外圍銅牆鐵壁,當然找不到縫隙,不過裡頭可就不一樣了。”周然從袁英扔在桌子上的一堆紙裡找到了某個人的資料。
一個中年男人,謝頂發福,袁英認得他,他中文名叫王智維,王智維這一線是王家最大的旁系分支,和王夫人的積怨由來已久。
“我要的不是整個王家,而是王家某一部分市場,王智維想分了王家自己當老大,從某些方面來說我們的訴求是一緻的,袁小姐,你說對不對?”
袁英歎氣,“你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接觸王智維,挑起王家的内讧。”周然得意洋洋,“接下來隻要左手漁翁之利就行。”
借刀殺人,這一招周然最擅長,她現在用來對付王家的這一套,除了那場意外火災,竟然和當年袁家遇到的路數不差分毫。
袁英問:“周然,當年你也是這麼說服王夫人對付袁家的?”
周然不屑道:“你高看我了,王夫人當年巴不得你父親早點死才好,哪用得着我說服,是她自己巴巴地貼上來的,我還得考慮用不用她。”
袁英暗暗攥緊拳頭,面上笑得和善,“周總果然高明。”
周然就愛看袁英這副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愉悅地笑起來,“袁小姐過獎了。”
計劃進行得比想象中還要順利,袁英很快和王智維搭上線,再加上她這麼多年手裡頭王家的機密,周然布了十年的網一點一點收緊,隻用了不到半月,王氏的股票就已經一跌再跌,跌破了最底線,還橫沖直撞地一路下行而去,連帶着整個A國金融市場都開始動蕩。
袁英半個月裡一直待在周然辦公室,她看着王氏股票又一路跌到了收盤,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合上筆記本電腦。
“王氏已經撐不住了。”袁英道。
商場如戰場,資曆再老的公司,頃刻倒塌也是正常,巨頭倒下了,總會有新的巨頭踩在它身體上站起來,如今的王氏就是那個即将倒下的巨頭。
“沒想到這麼順利。”周然從辦公室裡間的酒櫃裡拿了一瓶酒和兩個杯子出來,分别在兩個杯子裡倒了小半杯酒,遞了一杯給袁英,“來,慶祝一下。”
袁英瞥了那半杯酒一眼,想了想接了過來。
酒入愁腸愁更愁,袁英心情不好,本來是不大适合喝酒的。
“王氏倒了,然後呢?袁英,你有沒有想過怎麼給阿千報仇?”周然碰了碰袁英的酒杯。
“替阿千翻案,讓王夫人和王逸詩受到應有的懲罰。”袁英面無表情道。
“出了學校這麼多年,你身上還是這股子迂腐氣。”周然怒其不争地搖了搖頭,“法律是為好人制定行為準則的,它把好人全部框在一個狹小的範圍内動彈不得,所以壞人才會有更多的機會傷害好人。”
論詭辯袁英永遠不是周然的對手,她嗤笑,“那你說怎麼辦?”
“當然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你是在外頭生活了多年的假洋鬼子,不懂得昔日曹公有一句話說得好,甯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
她這是把自己比作曹操了,袁英微微一笑,“難怪你能到這個地位。”
周然雖然是周家的嫡女,可十年前還是她爺爺掌管周氏,按照周爺爺的說法,家長之位傳兒不傳女,他原想把當家人的位子交到二兒子家的長孫手裡,後來不知周然用了什麼手段,依舊拿回了屬于自己的東西。
周然得意一笑,“權利是個好東西,有了權利,任何想要的東西都是唾手可得,甚至是愛情。”
袁英贊同道:“所以我永遠比不過你。”
王家這邊的事有條不紊,周然終于騰出功夫花在尋找何墨千的下落上面。
何墨千的住處并不難查,有沈思薇在這裡,她早就露出了馬腳,問題是怎麼才能然何墨千心甘情願地回來。
何墨千嘴硬心軟,最不願欠别人的人情,周然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想來何墨千早些時候說要帶沈思薇給周然見見,竟然一直被耽誤了,現在倒是個好時機。
……
這天不是何墨千固定給沈思薇打電話的日子,沈思薇十一點五十下了上午最後一節課,和歐初白一起出來吃午飯。
因為是星期六,所以學校的管理不如工作日嚴格,學生們可以趁機溜到校外吃點喜歡的小吃,不用老老實實吃食堂。
校門口擠滿了流動小攤,什麼涼皮煎餅果子馄饨和各種燒烤攤,每個攤位前都聚集了不少等吃的學生。
“阿白,你想吃什麼?”沈思薇上次月考考了年級第二,有一千塊錢的獎學金,她平時吃飯有飯卡喝水有水卡,沒有花錢的地方,嬸嬸也很久沒讓她上繳獎學金了,剩的錢還挺多,沈思薇想請歐初白吃點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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