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逸詩的逼問下,保镖招出了實情,她才知道,原來王家已經到了危急存亡的關頭。
王逸詩氣急敗壞地踢了保镖一腳,“你怎麼不早說?”
她穿的是那種尖細的高跟鞋,下腳的力道也不知收斂,平常人挨了這一腳起碼得跪在地上抱着小腿嚎,保镖卻跟個沒事人似的紋絲不動,“夫人不讓說。”
“那我媽現在怎麼又讓你告訴我了?”王逸詩又踢了他一腳。
“夫人說王家氣數已盡,小姐要早做打算。”、
“胡說!王家那麼大,怎麼可能說盡就盡了?”王逸詩憤怒道,“是誰?是不是周然那個賤女人背地裡耍了陰招?”
保镖不說話,算是默認。
王逸詩火冒三丈,踩着高跟鞋要去找周然算賬,“我去跟她拼了!她算個什麼東西?她就是個在王家嘴下邊撿食吃的狗!就憑她也想動王家?”
保镖拉住她,“小姐,冷靜。”
“我怎麼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王逸詩歇斯底裡,瘋魔一樣地搖晃保镖的肩膀,“我姐呢?我姐難道沒有幫王家麼?不……不!她和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王家沒了她也沒好日子過!我要去找她……你放我去找她!”
“表小姐……”保镖咬牙,“就是表小姐和周然裡應外合,夫人才……”
王逸詩不敢相信事實,後退兩步,腿一軟歪倒在地上。
“呵呵呵……哈哈哈哈……”
她瘋了一樣大笑,猙獰道,“你讓袁英那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過來見我!我們王家對她還不夠好麼?她就這樣吃裡扒外?”
袁英沒來,莊婕卻來了。
莊婕看看滿屋狼藉,還有坐在地上披頭散發的王逸詩,深深地歎了口氣,“表小姐,你這又是何必呢。”
“你還敢來?”王逸詩冷哼,“你就是袁英手底下一條狗,你主子坑了王家,我就不信你沒有參與。”
她又罵罵咧咧了一陣,莊婕低着頭任她罵。
王逸詩罵累了,心裡的委屈湧上來,坐在地上哭得像個孩子,“我不就是喜歡袁英麼,這有什麼錯?她為什麼這麼讨厭我?”
王逸詩是被寵大的,從小要什麼沒有?為了一個袁英,她厚着臉皮巴巴地貼過來,明知道袁英讨厭她,晚上想想都覺得傷心,白天還要裝得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繼續厚臉皮地讨好那個油鹽不進的家夥。
“喜歡一個人沒有錯。”莊婕歎息,“可你不該偷了袁氏的機密資料,不該放火燒樓,更不該嫁禍給何墨千。”
“我沒有!”王逸詩嚎啕大哭,“我沒有做這些事!這些都是何墨千那個賤人幹的!你們為什麼都不相信我?”
“何墨千……何墨千她毀了我的臉!她毀了我的臉!”王逸詩哭嚎,“你看看我的臉!你知道我每天要抹多少層化妝品麼?我不戴口罩都不敢見陌生人,我怕他們笑話我,笑話我是個醜八怪!”
“我是個沒人要的醜八怪……何墨千她毀了袁家,毀了我,還反過來把一切都推在我身上……心狠手辣,我玩不過她……”
“證據确鑿還死鴨子嘴硬。”莊婕為何墨千不平,“墨千和我同年入學同年畢業,她本該風華正茂,卻在監獄裡蹉跎了十年,還被人唾罵了十年。表小姐,你說人人都笑你,你想過别人是怎麼戳着墨千的脊梁骨罵的麼?”
“還有你在辦公室裡散播的那些郵件,哪一條不是戳在墨千的心上!”
王逸詩哭累了,鼻涕眼淚一大把地坐在地上,不停地抽噎,倦倦地冷笑,“哼,又是我做的,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壞透了,什麼屎盆子都能往我頭上扣?何墨千好手段,好心機,是我沒本事,我沒有她那麼惡毒。”
袁英站在門外靜靜地聽,眼珠子都是紅的。
莊婕見王逸詩冥頑不靈,也懶得再勸,疲憊地退出來,對着袁英笑得諷刺,“看見沒有,這就是你的好妹妹,墨千因為她受了多少委屈?你一句不動她,好樣的,一筆勾銷。”
莊婕越過袁英走了,在她耳畔撂下一句話,“袁英,我真看不起你。”
親妹子對她的感情不正常,愛人恨她,朋友看不起她。
袁英笑了,現在唯一還把她當個人看的居然是從前的死對頭周然。
袁英從莊婕出來的地方進去,冷冷地看着王逸詩。
保镖見袁英進來,想把她攆出去,袁英掃了他一眼,“你敢動我,王家明天就破産。”
保镖握緊拳頭,王逸詩輕聲道,“阿力,你出去吧。”
保镖恨恨地走出去,臨走前給了袁英一個警告的眼神。
“你還來幹什麼?”王逸詩問。
“我來看看,看看一個女人能有多壞,壞得敢殺死自己的親生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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