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因領域的運轉與極限發揮力量而産生了一時的疲憊的瞬間,一個纏滿了咒布的方形物體落在了他的面前,那東西張開了一道血肉似的牆,牆壁上鑲嵌着的巨大眼球牢牢地盯着他。
緊随其後的,是輪椅的滾輪骨碌碌劃過大理石地面的聲響。
五條悟的瞳孔收縮着。
武士式的黑色直垂外罩着繪有十字架的正紅色羽織,雪白的長發以紅色的發帶在發頂束成高馬尾,白發黑膚的少年端坐于輪椅上,向他露出了明明該是溫和恬靜的微笑,卻令五條悟感到了一種陌生感,那額上的縫合線更是刺眼至極。
他說:“好久不見呢,悟。”
五條悟死死地盯着他,想從他身上尋找到與那個已經死去十年的人的區别,但結論是——沒有什麼區别。雖然魔力的流動方式變得生澀很多,可,這具身體毫無疑問屬于那個帶着救世的願望重新回到世間的少年。
而他身後,那身穿法衣安靜地垂首推動着輪椅的男人,五條悟也完全不陌生,他們在教堂裡見過,隻是他的黑發比十年前留長了些,唇邊那若有似無的弧度也讓他感到很不快。
言峰绮禮,聖堂教會的代行者,同時也是以言峰士郎這個假名混入聖堂教會之人的義弟。他的出現,簡直就是徹底地證實了被他推出來的少年的真實身份——不,唯有這一點絕不可能。
偏巧此時,另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也震驚地牢牢注視着那個輪椅上的少年,不可置信地後退了一步,“言峰哥……?”
“言峰四郎”側過臉,眯起眼睛觀察了他片刻,揚起了笑容,“啊,是惠啊。長高了很多呢。”
可他那親近的語氣卻讓伏黑惠警惕地快速閃到了五條悟的身邊,“……不,這怎麼可能……!”他努力地讓自己顯得鎮定,隻是眼神中還流露出了些許的緊張,“五條老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也是因為網絡上那個“言峰四郎”的名字出現在了澀谷,可緊接着的事情就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在與大量的改造人戰鬥時誤打誤撞地來到了這附近,一來便見到了這一幕。
不可能的。伏黑甚爾親口對他說過,言峰士郎已經死了,是他親手埋葬的。
也許伏黑甚爾在許多事情上都不靠譜,一年有364天都不在家中,隻是偶爾給他與伏黑津美紀打些生活費。但至少……伏黑惠相信,那個時候平靜如死水的伏黑甚爾,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和他開玩笑。
“……惠,離他遠點,也離我遠點。”五條悟說,獄門疆的束縛落到身上隔絕了他的咒力,他沉下了臉,但并不是因為被封住了能力,“你是誰。”
“隻是十年過去了,你就忘了我嗎?”少年輕笑了一聲,好像十分悲傷地垂下了眼眸,“我是天草四郎時貞,是你親手殺死的朋友啊。對吧,绮禮?”
言峰绮禮那僵硬的嘴角向上翹了翹,“當然,兄長。”
“……不,别開玩笑了。”五條悟怒極反笑,他冰冷的目光掃過這染紅了地闆的遍地血迹,還有輪椅車輪碾過時留下的兩排長痕,“你絕不可能是天草四郎。”
言峰四郎無奈地歎了口氣攤手,“為什麼這麼想呢,就因為我借用了些普通人的生命嗎?可是悟,你知道我的理想,為了這個理想難免會出現犧牲。他們的犧牲,是必要且值得的。”
另一個帶着笑意的聲音從上方響起,“還不明白嗎,當你說出這句話時,你就從根本上不可能成為他了。”
夏油傑從空中落下,輕巧地拍了拍袍子上不存在的浮灰,“還真狼狽啊,悟。”
作者有話說:
這個缺德梗我從想好二周目開始就一直想玩了↓
惠:言峰哥!!
虎杖:……诶,等等,那個腦子理論上是我媽,這個是你哥,那就是說……我亂了!
惠:……不,别算,咱倆各算各的。
甚爾:你老老實實喊叔叔,差輩了。
惠:言、峰、哥。(咬字加倍用力)
以及你們奶的其實都沒錯,那個厚劉海用結界術的就是腦花,當時就是在測試用獄門疆能不能搞定悟。當時就是傑幫忙把悟撈出來的,這一次再複刻(所以其實這個設計從那時就決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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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聖杯怪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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