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具身體實在是有太多不方便之處,若不是為了聖杯……
“你到底想幹什麼?”夏油傑見言峰绮禮這邊行不通,便又換了個方向問道。隻差一點,再給他一點時間就能解開獄門疆了。
提及這一點,羂索的雙眼都因為興奮而彎起,他興緻高昂地單手扼住自己的脖頸,“哈哈哈哈,現在告訴你們也沒什麼,因為無論你們要做什麼都來不及了。”
“我已經将‘聖杯之滴’散布在這個城市的各個地方,他們的持有者每殺死一個人就會為我積累更多的魔力,讓這個儀式更進一步!”
為了積蓄足夠的魔力,在真正的聖杯戰争之中,戰敗的從者會被投入聖杯之中,其龐大的魔力也會為聖杯所用。然而這套召喚的方法在這世界上已經再沒有人知曉了,羂索隻能退而求其次,用普通人的生命力去轉化為魔力,質量不夠就用數量來湊。
七名聖杯之滴的持有者,會因為他下的暗示去往他布下了結界的各個節點,當他們殺了足夠的人累計了魔力之後,他就會啟動接下來的術式,獻祭這座城市中之人的大部分生命力,以使得他改良的聖杯降臨。本身生命力就較弱的人會因這個儀式而死,但沒關系,聖杯會讓剩下的人達成咒力的最優化!他們絕不是平白犧牲!
“……我說你們倆,要麼給我個痛快,要麼趕快把我關起來。看着這張臉做出這個表情真是惡心死了!”五條悟表情扭曲地磨牙。
“難得贊同你一次。”
像是應和他的話一般,一把匕首從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飛出,直直地刺向了羂索的眉心,隻差一步就将他的頭顱釘穿,即使如此,也仍是在那張少年俊秀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狹長而刺眼的血痕。鮮血順着羂索的側臉滑下,他臉上的表情也霎時間消失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夏油傑也非常意外,但最震驚的當屬伏黑惠,“伏黑甚爾……!”
嘴角留有疤痕的高大男人從陰影中插着兜走了出來,黑色的修身西裝馬甲三件套完美地襯托出他的身形,隻是他有意微微塌着肩膀,又隻松松垮垮系着領帶的模樣,讓他比起一名紳士更像是名保镖。他不太适應地推了推臉上那副遮擋住上半張臉的面具,不知在和誰抱怨着,“我就說,這個東西根本沒用吧,所有人都認出來了吧。”
“哈哈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四面八方響起,分明是與羂索現在所使用的身體相同的聲線,可比起羂索那抑揚頓挫的黏膩語氣,他的笑聲要清亮了一個聲調,倒真的像是一名十七歲的少年應有的活潑了,“有什麼關系呢?光明正大的怪盜也是存在的!就在這裡!”
五條悟與夏油傑對于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他們不會向任何人承認的是,這個聲音的主人最後留下的那句話曾無數次地出現在他們的夢中,就像是在诘問着他們……為什麼還沒有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一些。
煙霧毫無征兆地從這座大樓的各個角落中湧出,在煙霧的掩護下,身穿明顯與伏黑甚爾是同款西裝的少年輕盈地從高處落下,擦得锃亮的皮鞋落在地面發出啪嗒的輕響。比起伏黑甚爾的随性,他的鮮紅色領帶和每一顆扣子都系得一絲不苟,紅色圍巾與立領的披肩随着他的下落輕飄飄地揚起又落下,他豎起被黑皮手套所包裹着的食指輕輕頂起頭頂的禮帽,銀白的短發與那銀框單片鏡都在大廈的聚光燈下閃爍着光芒。
“怪盜天草四郎時貞,華麗登場!”他興緻勃勃地彎起唇角,看向在場唯一的未成年伏黑惠,提醒道:“嘛,雖然盜竊是不好的!”
那單片眼鏡實在遮擋不住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他的五官一覽無餘。伏黑惠左右看了看,确認隻有自己身後有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五條悟,才倍感震撼地意識到他真的是在看自己。
他将求助的視線投向了……呃,在場的兩個算是他監護人的熟人一個比一個不靠譜,伏黑惠不得不将最後的希望放在了據說以前也是老師與言峰哥的朋友夏油傑身上,“……夏油先生。”你怎麼看?
然而夏油傑也并沒有做出什麼靠譜的解答,他放空雙眼,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五條悟逃避般地移開了視線:“……傑,快來告訴我在做夢。”他以前是這種感覺的嗎!?
夏油傑也閉上了眼睛,“是幻覺而已,别在意。”怎麼唯獨在就算如此也要提醒“盜竊是不對的”的方向上還原啊!
他們期待的重逢可不是這樣啊!!明明應該再感人一點吧,最好再信心滿滿地給他看看這些年他們的成果!這樣到底算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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