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田野槽多無口,心道他們家又不是大戶人家,哪來的未來,于是換了個姿勢,靠着抱枕說:“算了,過幾個月我還得回法國呢,你知道我不想談異地戀。”
“詩織,有些事不是非黑即白。事是死的,人是活的,凡事有商有量,留個餘地嘛。”
詩乃自顧自說着,翻出手機裡存的合照,期待地拿給多田野,“你看,熊谷光夫,跟你年紀差不多大,關鍵是我覺得你們倆還挺像,做個朋友也好。”
多田野接過手機,一陣無言,轉而把屏幕對向詩乃:“姐,你的意思是,我跟一隻棕熊長得很像嗎。”
詩乃給的照片,是當時電視台裡拍的宣傳片。照片裡前方站着三人,後面則是穿着玩偶服的一兔一熊。
“哎呀錯了錯了,不是這張!”詩乃忍住笑意,重新找起照片,“我說的像不是長相啦,是他前幾個月有件事,讓我想起你罷了。”
“什麼事?”多田野問。
詩乃低頭翻着手機,回答說:“你知道我們監督一向喜歡心血來潮,冬天最冷的時候拍夏季宣傳片,夏天最熱的時候拍冬季劇情。那會四十度高溫,他竟然讓我們穿着聖誕服,坐在被爐裡演出很冷的樣子。”
多田野:“........這是什麼奇行物種。”
“對,大家都這麼想,卻沒人敢說出口。”詩乃說到這裡,擡起頭笑道,“但他站出來反抗了,不僅反抗,還把監督塞進了玩偶服裡~”
“噗...!”多田野破防了,捂着肚子在沙發上笑到打滾。
詩乃見狀,也跟着彎起眼角,問道:“所以當時我就想起你了,我記得你那年出國之前,好像也做過類似的事吧,是什麼來着?”
多田野笑得從沙發滾到地上,擡起手抹去眼角的淚珠,緩了緩說道:“你說的是居酒屋那次吧,那個不要臉的老東西,趁着我同期上榻榻米的空隙,居然拿起她的鞋子,說可不可以聞一下。”
“哇,死變态!”詩乃罵道。
“對,沒錯。”多田野從地上爬起身,和詩乃面對面坐着,眼底有些發紅,“我也是這麼罵回去的,然後你猜我幹了什麼?”
詩乃忽然沉默不語。最後發生了什麼,她這會也記起來了。
“然後啊...”昏暗的燈光下,多田野咬着牙,一字一句說道,“我踹了他一腳,把鞋跟塞進了他嘴裡!”
......
多田野和詩乃許久不見,平日回家沒别的事,便順理成章地把人留了下來。兩人洗了澡,擠在單人床上邊聊邊笑,睡着也不記得是淩晨幾點。
第二天是周末,多田野特意關了鬧鐘,打算睡個懶覺,卻不想好幾次在夢裡被手機震動聲吵醒。
詩乃比多田野還不耐煩,她翻了個身把自己埋到被子裡,悶聲吼道:“誰啊,吵人睡覺天打雷劈!”
“唔,讓我看看,是誰要被天打雷劈了...哈,真的好困...”多田野打個哈欠,睡眼惺忪地爬下床,翻了許久,從包裡翻出正在嗡嗡作響的手機。
結果這不看還好,一看吓得她原地清醒。
屏幕上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來自迹部景吾,順帶頂端跳出的彈窗也在提醒她,今天應該是她陪着老大去慈善晚宴的日子。
“......”多田野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看了眼睡得正熟的詩乃,随即蹑手蹑腳逃出了卧室。
客廳裡,多田野迅速換下睡衣,平複完心情,這才摁下通話鍵:“您好,迹部先生。”
“多田野詩織,我之前有跟你說過,響鈴不過三聲必須接起來吧。”電話一接通,果不其然,對面響起了迹部不耐煩的聲音。
答應好的事她卻差點忘了,這是工作上的失職。
多田野自知理虧,道歉說:“對不起,是我起晚了。給我十分鐘,我馬上出門。”
“算了,也不急這一時半會。”迹部不是得理不饒人的脾氣。
他自認不是斤斤計較的人,見多田野服了軟,便也“寬宏大量”地回道:“你慢慢來吧,準備好就下樓,我在車裡等你。”
“是,我知道了,那麻煩您稍等。”
漆黑色的邁巴赫停在樓下,車型是曾在日内瓦國際車展上公布過的62s齊柏林。
迹部景吾剛成年那會,年輕氣盛得不知天高地厚,對于車,自然是喜歡顔色絢麗,又騷|氣十足的超跑。
然而創業這麼多年,随着年齡增長,他收斂且沉穩了不少,喜好也逐漸從張揚化為低調。
就如同面前的這輛頂級商務車,普通人看去,僅僅知道邁巴赫是輛豪車。可懂門道的人看去,便知道這是全球限量款車型,有錢不一定買得到。
雖然在多田野看來,以上成長經曆,到底都是以他迹部景吾的臭美為核心。萬變不離其宗,外揚和内|騷還能相差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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