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抱着小柳笛小聲說:“柳笛還小,抱着也不是很累……”
“那也不能老讓你來抱。”瑞王瞪着宋殊禹,“他還有一個爹呢。”
“……”宋殊禹無奈歎氣,“瑞王說得是。”
也不知是不是蕭河的念叨起了作用,過了小半個月,宋殊禹竟然真能下床走動了,隻是他的雙手還使不上力氣,對于幫柳玉分擔小柳笛的重量也是有心無力。
雖然朝廷上早已亂作一團,但是宋殊禹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出面解決問題,便整日待在府中陪着柳玉帶孩子。
柳玉還抱着小柳笛去看了謝松。
對于小柳笛的出現,謝松沒有表現出絲毫驚訝,十分淡定地摸出一對銀镯子塞給柳玉:“這是孩子的見面禮。”
柳玉下意識地就要拒絕。
可謝松把手收得飛快:“你就别跟我客氣了,要不是你,我這會兒還不知在哪兒呆着呢。”
柳玉收下銀镯子,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坦白地跟謝松講一講:“其實這孩子是……”
“我知道。”謝松沒讓柳玉把話說出來,“你不用跟我解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半個孩子,不管他是誰生的,都不會影響我和你的關系,也不會影響我對他的感情。”
柳玉愣了許久,突然感覺眼睛發酸,他用力眨了眨眼,把小柳笛抱起來遮住自己的半張臉。
小柳笛烏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看着對自己做鬼臉的謝松,張着嘴嘿嘿嘿地笑個不停。
“對了。”謝松一邊玩着小柳笛的手一邊說,“我前兩天回家在路上碰到段子軒了,你猜段子軒怎麼着?”
柳玉好久沒聽到段子軒的名字了,一時間有些陌生,問道:“他怎麼了?”
謝松放開小柳笛的手,不可思議地說:“他居然主動跟我打招呼了,你說神奇不神奇?以前他可是最瞧不上我們這幾個跑堂的人,每次撞見我們都跟眼睛長在頭頂似的,都不拿正眼瞧我們,結果那天他大老遠地跑來跟我說話。”
謝松越說越樂呵,最後笑出了聲。
之前段子軒在茶坊裡做了那麼多缺德事,不僅到處傳播柳玉的壞話,還慫恿其他人一起孤立他并把他從茶坊裡排擠出去,如今真是風水輪流轉,想不到段子軒也有腆着臉來找他的時候。
謝松光是想想就覺得爽。
柳玉卻沒有太大的反應,隻好奇地問:“他找你說什麼了?”
“他聽說我托了你的關系在這裡找了份活兒幹,待遇不錯,還沒簽死契,就想找我跟你說說,能不能把他也弄進來。”謝松說,“他不知怎的好像得罪了一個王爺,那個王爺跟其他人打了招呼,那些人都是茶坊裡的老顧客了,平時手指縫裡落點賞錢出來都能讓我們這些人吃上幾頓好的,以前段子軒巴結那些人,現在沒得巴結了,還不隻有灰溜溜地離開了茶坊,現在就靠幫人寫信掙點散錢。”
柳玉眉心微蹙,淡淡地哦了一聲:“這樣啊。”
謝松見狀,還以為柳玉動了恻隐之心,連忙叮囑:“你可别心軟幫他啊,他不是什麼好人,要不是走投無路了,他才不會想到我們,别忘了之前他還在茶坊裡到處說你壞話,我看他就是活該。”
“我沒想幫他。”柳玉說,“他不是還能幫人寫信掙錢嗎?餓不死的。”
謝松一愣。
柳玉抱着嘴裡吐着口水泡泡的小柳笛站起身,語氣平靜地說:“以前我在村子裡給人洗衣服,洗一件衣服掙四文錢,我都攢下了不少錢,他肯定也可以的。”
謝松許久沒說話,最後撲哧一笑:“還是你一針見血。”
不過段子軒的脾氣那麼差,還眼高手低、拜高踩低,生意好了才有鬼呢,估計一個月賺不了幾個錢。
這話就沒必要跟柳玉說了。
小柳笛半歲時,養了半年傷的宋殊禹終于可以幫柳玉分擔一下養孩子的辛苦了,随着月份變大,小柳笛不僅身體在長,性格也在變。
初為人父的柳玉和宋殊禹像極了摸着石頭過河的盲人,在手忙腳亂中慢慢積累經驗。
冬去春來,天氣漸暖。
時間走得飛快,在夏天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小柳笛也即将迎來一周歲的生辰。
宋殊禹沒給小柳笛辦滿月酒,以眼下朝廷上的情況,他也不打算給小柳笛大辦一場周歲宴,但特殊的日子需要慶祝,他隻在當天喊了一些相熟的人來府上做客。
府裡的謝松自然也在邀請名單内。
清靜了多年的攝政王府難得熱鬧了一回。
今天的小柳笛穿了一身紅,腦袋上紮了兩個翹起來的小辮子,白白胖胖的臉蛋像發了面的饅頭一樣,看着就叫人想伸手戳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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