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話沒有說完,可白珺棠知道,如果程婉還高燒不退并且意識不清的話,就要采取一些其他的治療手段了。
Omega體質本身就差,白珺棠看着躺在床上燒得臉紅撲撲的程婉,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撐過去。
裴姨坐在旁邊的小闆凳上,用涼水幫程婉擦身子,摸着她依舊滾燙的身體歎了口氣:“以前也沒聽說過易感期會這樣啊,這都一天了還沒醒,不會燒壞了吧?”
白珺棠低垂着眸子,摸着程婉的臉說:“醫生說了,這是概率問題,程婉本來身體就不太好,可能是這次的易感期太強了。”
裴姨也不知道繼續說什麼,隻是幫程婉擦手臂降溫,又替她量了量體溫。
白珺棠想着要是今天再不醒,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程婉這樣繼續下去了,别回頭為了孩子身體都燒壞了。
她緊鎖着眉頭,對裴姨說:“晚上8點如果還不醒,我們就去醫院。”
裴姨點了點頭:“那我先去準備準備。”
等裴姨走了,白珺棠才歎了口氣,低下頭在程婉的眼睑上親了親,呢喃道:“你要平安醒過來,孩子我們可以以後再要……”
也許是白珺棠的話讓程婉有了反應,隻看到原本還在昏睡着的人此刻迷迷糊糊就睜開了雙眼,白珺棠看着她眼睛睜開都屏住了呼吸,隻怕自己稍微一喘氣,程婉又回到了一開始的樣子。
程婉雖然醒了但是又沒有完全醒來,她看着面前的白珺棠,過了大概一分多鐘才反應過來,張開口說道:“白……”
沙啞的聲音就仿佛是破鑼嗓子,聽得人眉頭都皺了起來。
“别說話了。”白珺棠揉着程婉的臉,低下頭看着她說:“你生病了,先好好休息,我去叫醫生過來。”
程婉重新閉上了眼睛,白珺棠替她掖好被角就起身出去打電話,讓裴姨去準備一些溫水。
“醒了?”裴姨很高興,一顆懸起來的心終于放下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婉婉一天沒吃飯肯定餓了,我去給她弄點東西吃。”
看着裴姨進了廚房,白珺棠也給醫生打了個電話,讓對方趕緊過來。
半個小時後,醫生帶着小護士來到了别墅,替程婉量了體溫做了檢查,也松了口氣說:“能醒來就好,先好好休息,至少要卧床一周。”
程婉窩在被窩裡,聽到要卧床一周不免睜大了眼睛,可看白珺棠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又不敢說話,隻能把自己藏起來。
等醫生走後,白珺棠才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看着程婉說:“剛剛醫生的話聽到了嗎?”
程婉點了點頭,拉了拉被子問道:“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隻要你能好好的,就不算是麻煩。”白珺棠平靜的看着她,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程婉躺在床上睜着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兩個人四目相對。
白珺棠發覺自從程婉醒來,燒的确是退了一些,就放下心來,卻依舊嚴肅的說:“這段時間不要去上班了,我也會盡量抽出時間在家陪你。”
程婉沒有說話,她隻是看着白珺棠良久,才問道:“你……标記我了嗎?”
白珺棠微微愣了愣,然後難得紅着臉點頭說:“是,怎麼,要找我算賬嗎?”
程婉哪裡敢啊,她搖了搖頭。
其實易感期的事情她也不是全然不記得,隻不過有些模糊而已,她知道是白珺棠把她從公司帶回來,然後标記了自己。
可具體的卻又記得不是那麼清楚,模模糊糊的樣子,像是蒙了一層霧。
程婉感覺身體酸澀難忍,後頸處也火辣辣的疼,不過這些天一直維持着她的高熱似乎散了不少,現在躺在床上,程婉隻覺得渾身軟綿綿的,難受是有些難受,可又有一點說不上來的舒暢感。
白珺棠看她這副模樣也有些害羞,輕咳了一聲說:“你和我畢竟是合法的伴侶關系,而且我也是事出有因的。”
程婉看她這樣拼了命的跟自己解釋标記自己的事情,她還是有些詫異的,因為印象裡的白珺棠可不會那麼瑣碎的跟自己解釋這些。
看着白珺棠,程婉就想起自己易感期來臨前接的那通電話。
“我接到我媽媽的電話了。”程婉躺在床上,看着白珺棠說:“她說程家好像……破産了,是因為酒店項目,是真的嗎?”
白珺棠聞言頓了頓,面色嚴肅的點頭說:“沒錯,是我做的。”
程家現在已經破産了,他們不僅拿不出一分錢,甚至還要背負上幾十個億的債務,不是白珺棠瞧不起他們,她隻是很現實的看待這件事情。
對方再也沒有機會翻身了,就算是死,估計也無法償還欠下的所有債。
白珺棠很平靜卻又從容的對程婉說:“他們想方設法的陷害我,這是程家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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