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程婉累得已經說不出話了,本能的把自己縮成一個團大口大口的呼吸,渾身黏黏的,讓人摸着都不舍得離開。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白珺棠又開始忙了起來,程婉每天都能看到李琛往家裡跑,有的時候跑一次,有的時候還得跑兩三次。
程婉都懷疑李琛這樣跑來跑去的,油費公司給不給報銷。
随着夏天的尾巴來臨,程婉苦夏也不那麼嚴重了,甚至在傍晚的時候還能和白珺棠一起在小區裡溜達兩圈,如果今天胃口好,還能拉着裴姨一起去門口的商業街吃火鍋。
不過即便是生活美滿,也沒有讓程婉忘記斷絕書的事情。
終于在雨後的一天,李琛再次登門來找白珺棠,給她一份用牛皮紙包好的文件。
白珺棠坐在椅子上,解開牛皮紙的袋子從裡面拿出那份文件,一直緊鎖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
“這麼說,程家的事情,算是塵埃落定了?”白珺棠看着面前生效的斷絕書,開心的對李琛說:“這件事你辛苦了,前前後後跑了好幾個月了吧,放你一個星期的假期,好好去休息吧。”
李琛聞言也很開心,笑眯眯的說:“白總,這件好事得讓程小姐知道啊,她也一定很開心。”
白珺棠是這麼想的,她剛拿起那份文件打算跟程婉好好說一說,自己放在旁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賽車俱樂部的負責人。
接通了電話,負責人就在電話那頭哇哇大叫,聽得白珺棠下意識的把手機拿遠了,可即便是這樣,她也能聽到對方大着嗓門對白珺棠說:“小牧回來了!!!!”
白珺棠苦笑,李琛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對白珺棠說:“那沒事我先走了,白總。”
“嗯。”白珺棠揮了揮手讓他離開,就對電話裡的俱樂部負責人說:“我知道,上次不是讓你跟她聯系了麼,怎麼還那麼激動啊?”
負責人不能不激動啊,從牧茹初突然消失到回來,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半年的時間。
這半年的時間裡,他是眼睜睜看着繁華的乾谷賽車俱樂部是怎麼一步步走向落寞的,原本那麼大的賽車平台,此刻根本沒有人再來了,就連俱樂部裡的人都麻木起來。
大家都以為俱樂部就這樣了,跟大多數俱樂部一樣,因為一向規定就徹底消失,如果他們頭上不是有白珺棠每天燒錢一樣的頂着,他們根本撐不到這麼久。
“小牧今天過來,俱樂部的大家都很高興。”負責人開心的對白珺棠說:“你要不要也來看看她訓練呢?半年沒看她訓練了,我現在都覺得小牧在發光。”
白珺棠苦笑:“有那麼誇張嗎?”
“是真的!你要是有時間就過來看,我們休息一會兒就開始給她複建了。”
白珺棠想了想,她其實很喜歡賽車,無論是看賽車還是開賽車都非常感興趣,不過她本身工作比較忙,不能像牧茹初那樣天天馳騁在賽道上。
而且因為程婉的緣故,白珺棠已經很久沒有去自己的俱樂部看比賽了,聽負責人這麼一說,她又開始心裡癢癢了。
“行。”白珺棠笑着說:“不介意我帶家屬吧?”
“哈哈哈哈說什麼見外的話,有幾個盡管帶!”
白珺棠笑罵了幾句就挂了電話,她拿起手中的文件就出了書房,看着坐在餐桌旁剝蒜的程婉,就擡腳走了過去。
此刻的程婉正在認真的和裴姨在剝蒜,她反正天天不上班也不出門,除了每天看電視之外,就是幫裴姨做家務。
所謂的做家務也不過是剝剝蔥、剝剝蒜、剝剝毛豆之類的,都是坐着隻需要動手指的活,程婉幹的還挺開心。
瓜子此刻就趴在桌子上,一雙滴溜溜的眼睛看程婉手中的蒜頭,偶爾還追着兩片蒜皮滿屋子跑,逗得倆人直樂。
“裴姨。”
白珺棠走過來,把手搭在程婉的椅子上,對她們笑道:“借一下程婉,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訴她。”
裴姨笑着說:“去吧去吧,我去廚房剝。”
等裴姨拿着蒜走了,白珺棠才彎腰親了親程婉的嘴唇,一邊笑一邊嫌棄道:“一身大蒜味。”
程婉無奈的說:“那我去洗洗手?”
白珺棠就帶着程婉去旁邊的衛生間洗了洗手,用橘子味的洗手液搓得香噴噴的。
程婉早就注意到白珺棠手中的文件袋,洗好手之後她就問道:“這是什麼啊?是給我的嗎?”
“嗯。”白珺棠親昵的蹭了蹭程婉,彎腰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對她說:“我們去卧室談一談正經事。”
程婉吓得勾住了白珺棠的脖子,被她抱着就紅了臉:“放我下來吧,我很重的。”
“不重,我抱得動。”白珺棠心情很好,抱着程婉就去了卧室,把人放在書桌旁的椅子上,這才把文件放在她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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