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白在夢中聽了都想笑。
重新接納趙白很痛苦,也很惡心。
那麼多恨意無處可去,隻能深埋,埋就埋吧,這次趙白趕過來,沈逢也下了這個決定。
他基本上是個能說到做到的人,有時控制不住情緒,也就任性個一陣,把這些情緒宣洩完了,該怎樣就怎樣。
這陣他也沒少折騰,趙白在面對全趙氏除了他自己這部分力量之外的所有的力量的抵抗,還要處理沈逢這邊打心底湧出來的那些排斥,但趙白沒發脾氣,頂住了,這種杠得住事的能力,沈逢以前喜歡,現在說實在的,他心裡也還是欣賞的。
就事論事,大多時候,趙白是個穩得住的人。
相較之下,能動用的資源和權力太少的沈逢每次隻能全力以赴,用力過猛,出的風頭就大,看起來也很瘋。
飛機上沈逢複了下盤,知道想要沖破那幾個對他定位為“以色謀權”的人所說的話,他最近還是低調的好。
他想要低調,那就是要低調,于是等到一下飛機,上了來接他們的車,他把車前後的擋屏開了,又開了隔音,等隔離層一升上,他和趙白道:“給魏叔打個電話,就說我休息一陣,你是出差去了。”
趙白拿手機,給那邊的魏如實一說,那邊魏如實沉默了兩秒,問:“沈逢休假沒問題,可您是去哪出差了?”
“N洲,去我媽那了,等下我給我媽打個電話。”趙白想也沒想地道。
這個借口真好,就是魏如實一時都沒想到,他在那邊贊歎:“您反應可真快,這個差好,誰都沒話說。”
趙氏那邊恨不得趙白把燕姐在國外的公司趕緊合并到整個趙氏,到時候年終紅利不知道要多拿多少。
“挂了。”
趙白要挂,沈逢在旁邊說了聲“等下,”湊過來對着開了外擴的手機道:“就說我前陣子開瓢的腦袋疼了,去海島的私人醫院療養去了。”
開瓢的腦袋,您可真會形容自己,眼前沒人,魏如實翻着白眼,口氣穩如老鳥:“好,我會和人特地注明,您和趙總一個南極,一個北極,沒在一起。”
魏秘書就是懂,沈逢笑,“讓大家多笑笑,我的榮幸。”
這人恨不得知道他們事的人都知道他們吵瘋了鬧翻了分手了,更是恨不得老爺子在家裡開酒慶祝把自己喝過去吧?魏如實都有點同情公司那些找麻煩的趙家兄弟姐妹,媽的讓這人把他和趙白的關系縷清楚,這些人就等着吧……
沈逢是那種被人打了右臉送上左臉的好心人嗎?
他不過是現在沒把他的重心問題解決好,無視了他們跳而已。
“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趙白一個星期,我至少半個月。”
“十天,我至少十天,從北城到我媽家,來回飛都要飛四天,我不可能飛四天隻在那裡呆三天。”沈逢話後,趙白沉聲為自己據理力争。
沈逢瞥他。
趙白不為所動,擡頭看着隔離闆的一點。
十天,他媽的……
他就能自己呆五天而已。
五天就五天吧,看這犢子那少一天都不幹的神情,這價不好講。
沈逢也不是什麼殺價高手,和那邊的魏如實道:“你聽到了,他要十天,這十天你少幹點,讓你老闆知道不務正業是什麼下場。”
魏如實老實道:“他從一開始接管的時候,定的就是團隊管理策略,别說沒他,就是加上沒有我,一兩年的,團隊管理層也能管好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我們團隊的分工管轄的内容和範圍,之前我們也和您做過彙報的。”
這天是不能聊了,調侃一句都不行,沈逢瞬間了無興趣,縮回了身體。
趙白得了十天,有點高興,嘴角微翹,“挂了。”
魏如實被挂了電話,但聽出了他的高興,本來還有些頭疼的他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
其實趙白這個時候是不應該和沈逢這樣攪和的,提前碰到沈逢,也算是人算不如天算,趙家的矛盾被沈逢這麼一激化,激化得太猛烈了,直接就是人與人都撕破臉,趙白不止是跟他父親撕破了臉,跟一直對他很好把權利移交給他的爺爺也撕破了臉,助力直接反目成了阻力。
可魏如實從頭到尾想了想,這可能就是趙白想要的結果。
他就想黑是黑,白是白一次。
他在趙家小心謹慎看着臉色活了三十來年,他是老爺子的大孫子,但也是老爺子拿住燕姐和輿論的棋子,這個家裡,沒有人對他的感情是純粹的,哪怕是最愛他的他媽燕姐,為了自己的生存和發展,積攢對抗的力量,也不得不把他放在趙家,讓他周旋在這些人當中生存,趙白與虎謀皮太多年,早在陷在其中拔不出來了,唯有沈逢這個外部力量,以那種“你們不讓趙白好過老子先讓你們不好過”的氣焰,痛痛快快地幫趙白撕破了那些趙白不能撕破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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