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借換洗衣服,趁機察看了她的私人物品,也沒發現能佐證她是女孩的東西。
直到她主動說她是個女孩。
“!”席巴立刻明白她的惡劣之處,因為席巴借了她的換洗衣服,正穿在身上。
她笑得捂住了肚子。
本來不覺得穿她的衣服有什麼好笑的,但她如此反應,席巴知道了其中的意味——她有一些危險想法。
她圖謀不軌。
作為交出底片的交換條件,她要求的約會意外地很簡單,她請席巴去餐館吃了一頓飯,犒勞洗照片的事情,約會就結束了。
約會結束時她想要席巴的聯系方式,連續被打亂節奏的席巴抓住機會,表明自己職業殺手的身份,附帶一份危險的殺意。給她九折隻是幽默,席巴不相信她有足夠的錢雇傭揍敵客,畢竟揍敵客是世界第一的殺手世家,收費也是業内第一的貴。
“……折扣也太少了吧。”她真心實意地抱怨。
好吧,她可能不清楚揍敵客的業界地位。而且她完全不受殺意影響,令席巴深感挫敗。
(三)
根據她的筆名,席巴查閱了她發表過的所有作品。她10歲時成功發表了第一篇文章,刊登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雜志上,講的是一個男孩與狼狹路相逢,男孩手中隻有一支牙刷,靠着牙刷當武器,殺死了狼。
她沒有換過筆名,一直沿用至今,作品找起來相對容易。
頭幾年,她處于摸索階段,創作方向不穩定,寫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故事,有一個關于人體解剖模型的恐怖故事令席巴印象深刻。
故事講的是:人體解剖模型會攔住夜晚待在學校的學生,指着自己身上某個器官,詢問學生該器官的名稱與用途。如果答錯,就把學生的那個器官扯出來,教給學生正确答案,然後離開。如果答對,就把器官放到一邊,繼續提問。有一天,模型碰到了答對全部問題的優秀學生。因為每答對一個問題,模型就會把相應的器官放到一邊。于是模型變得肚子空空,為了填補空缺,模型把那個學生的器官全部扯出來,放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恐怖故事一般不講究嚴密的邏輯,但這個故事似乎更想表達醫學知識,每個器官的外表都描述得非常詳細,以及器官摸起來的手感,細節太真實了,以真實感制造驚悚。席巴覺得她似乎真的親手摸過。
于是席巴調查了她的過往。
她6歲前在孤兒院度過,然後被一對沒有生育的中年夫婦收養。她9歲時,那對夫婦遭人殘忍殺害,慘死家中,房子也被火燒掉,屍檢結果表明他們生前受到非人的折磨,在痛苦中死去。這件駭人聽聞的滅門慘案當年登上了報紙頭條,警方一直未能破案,案件真相衆說紛纭。
普通大衆都不知道那對夫婦收養了小孩。那對夫婦是職業中介,用假身份在孤兒院與富人之間牽線搭橋,買賣孤兒,警方由于某些原因,沒有公開夫婦的真實身份,将案件不了了之。
她6歲與9歲之間沒有留下可查記錄,9歲之後她似乎一直是獨自生活,經濟收入來源不明,沒有案底,上過一些補習班,然後不斷地寫稿投稿,12歲考取了獵人執照,然後用執照去了世界各地,就地取材,不斷地寫稿投稿,生活内容比較單純。
若不是揍敵客的情報網足夠厲害,席巴也無法得知并推導出以上信息。
找出她的行程信息,席巴再次與她“邂逅”,在廢棄工廠堆放的雜物箱之間,暗自以考究的态度觀察她。
“這次你在拍什麼?”席巴小聲問。
“絕密非法交易現場。”她小聲回答。
偷偷拍攝的時候,她興緻盎然,津津有味。這種類型的愛好,席巴不敢恭維。
她對她的愛好不怎麼掩飾,就像她對席巴的圖謀不軌,可能她試圖掩飾了,但席巴的感覺非常敏銳,總覺得她的意圖昭然若揭。
那種程度的圖謀不軌稱不上威脅,沒有到需要敬而遠之的地步,可以作為生活的調味劑——職業殺手怎麼可能害怕危險?
不如說,适當的,可控範圍内的危險是一種不錯的娛樂。
隐藏自己,跟蹤獵物,是職業殺手必要的工作之一,時刻警惕不被獵物發現,這過程無疑是十分緊張的。
但她做起相似的工作,倒是樂在其中,當成了刺激的遊戲。因為她不需要尋找獵物緻命的破綻,她隻需要拿着她手中的相機,做她想做的記錄工作。不被獵物發現,然後悄悄離開,就是她狩獵工作的全部了。
席巴突然有了破壞的心思,從中作梗,使她暴露。
她逃得很快,事後她沒有半分責怪,而是感到好笑地說:“原來你還會做惡作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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