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内的邢念迅速拿出一枚藥丸,這枚藥丸中蘊含着稀有的藥材——冰寒草,正是她從宋家那裡得到的珍貴藥材。
她深知這藥丸具有強大的修複能力,能夠修複受損的身體組織。然而,為了讓藥效發揮到最大,她需要結合銀針來引導。
邢念明白,雖然這樣做可能會讓嚴家家主的身體在短時間内承受巨大的壓力,甚至可能加劇他的虛弱狀态,但現在她别無選擇。
嚴家主的病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如果他不能盡快醒來,恐怕整個嚴家都會陷入混亂之中,甚至連她和陸淮之也會受到牽連。
因此,邢念全神貫注地投入到施針之中。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銀針,将它們準确地刺入嚴家主的穴位之中。每一針都如同在精密的儀器上操作一般,不敢有絲毫的分心。
此時,門外傳來了嚴皓的聲音,他語氣嚴肅,命令着嚴旬桉:“嚴旬桉,誰允許你帶着醫生私自見父親的?趕快把她帶出來。”
嚴旬桉不滿地反駁道:“大哥,我找醫生來是為了治父親的病,你這一直攔着我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就那麼不希望父親的病被治好嗎?”
許清見狀,立刻跳出來打圓場:“旬桉,你這話就說錯了。我們之前不是找了很多名醫嗎?結果呢,一個個都是庸醫,根本就查不出父親身上是得的什麼病。你今天帶來的那個女孩長得那麼漂亮,說不定就是想借着這個名頭來接近你,接近嚴家。你可别被她騙了,你大哥可都是為了你好,你要聽你大哥的話。”
嚴旬桉自從得知父親中毒,且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大哥大嫂所為後,心中的怒火就一直壓抑着。
他看着門外滿臉關切的嚴皓和許清,心中更是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
他知道他們兩人看似關心父親,實則内心更多的是害怕真的有醫生診治出父親中毒的實情。
嚴旬桉壓不住心中的怒火,剛要開口質問,卻被旁邊的陸淮之拉住了。
陸淮之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他保持冷靜。
陸淮之轉向嚴皓和許清,微笑着說:“皓哥,嫂子,你們說的的确對。為了防止旬桉被騙,我這次親自來了。裡面那一位呢,是我的朋友,她有個習慣,就是在診治期間不喜歡别人去打擾她。”
嚴皓顯然對陸淮之的話并不買賬,他冷冷地說:“陸淮之,看在你家和我家有點關系的情況下,我才默許了你可以時常進出嚴家。但是你别忘了這裡是嚴家,不是你陸家。你一個外人就不要摻和我的家事。”
陸淮之卻不為所動,他繼續笑着說:“皓哥,我這個朋友也是聽說了嚴叔叔得了重病,所以想來看看,你就給她個機會吧,讓她來長長見識。”
陸淮之此時心中焦急如焚,他必須想盡辦法為邢念拖延時間。
他深知,如果此時告訴嚴皓他們已經知道嚴家主中毒的真相,那不僅無法拖延時間,他和邢念都會陷入極其危險的境地。
陸淮之和嚴皓、許清在門口争執了十幾分鐘,許清開始變得不耐煩和懷疑:“你這個朋友治療時間未免也太長了,自己水平不行就趕快讓她走人,别打擾父親休息。”
嚴皓也察覺出不對勁,他臉色陰沉,想要直接闖進去,卻被陸淮之堅決地擋住了。
陸淮之沉聲道:“皓哥,你我都是明白人,你也知道,治病這種事情不能急。她正在專心為嚴叔叔診治,若是現在闖進去,萬一有個什麼閃失,你我如何擔待得起?”
陸淮之現在頭大如鬥,他清楚僅憑他和嚴旬桉兩人,是擋不住嚴家衆多傭人的。
嚴皓眼見陸淮之和嚴旬桉一直守着房門不讓人進,心中的疑慮更甚。
他清楚這背後肯定有貓膩,到了這種關頭,他絕不允許有任何失誤。于是,他命令傭人們上前,将兩人扒開。
陸淮之和嚴旬桉兩人死死扒着房門不放,他們知道一旦放手,邢念的努力就可能白費。
嚴皓和許清見狀,更是焦急萬分,不斷試圖推開他們。
就在他們即将脫手時,嚴旬桉從兜裡拿出一包藥粉,直接撒了出去。這是邢念在施救前給他的,用以拖延時間。
藥粉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圍上來的傭人們隻是吸進了一點,便覺得全身癱軟無力,紛紛倒在了地上。
嚴旬桉眼眶發紅,怒視着嚴皓和許清,他之前一直沒有說話,就是害怕一旦開口,自己會忍不住質問他們為何要害父親。
嚴皓和許清看到傭人們紛紛倒下,大聲怒斥:“嚴旬桉,你是想要聯合外人來害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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