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落花趕着一輛沒有門簾的馬車緩緩而行,納蘭馨兒喝了一口那買來的燒酒,隻覺得心頭一辣,俏臉绯紅,她輕輕的說道:“花哥哥,你也進來坐吧,我們一同喝酒。”
無落花嘴裡面叼着一個燒雞腿,那是他用剛才剩下的錢買來的私活,他支支吾吾的說道:“那誰來趕馬車。”他還以為這魔女要将他的雞腿搶走呢。
納蘭馨兒微微一笑道:“這麼好的天氣,就讓馬兒自由行走吧,隻要我們大方向不錯就可以,我們三兄妹正好可以在這裡觀景,喝酒,談心,咦,别說,花哥哥,你這沒有門簾的馬車倒是很有創意啊。”
無落花一圍身子就進了這寬大的馬車,然後别有深意的說道:“沒事,我們又不用馬夫駕車的高手在,怕什麼,喂,給我喝一口酒,這燒雞都噎死我了。”說着就去搶莫白的酒壺。
莫白哈哈大笑,将酒壺遞給無落花道:“你呀。”說着小拇指一動,那馬兒就如同聽了指揮一樣,開始自動認路了起來,走的是四平八穩,潇灑異常。
納蘭馨兒的小嘴頓時成了個哦型,不知道該如何閉攏,看着莫白的這種馭馬神迹都有些暈菜了,無落花又扯了一隻螃蟹腿道:“怎麼樣,小姑娘,開眼了吧。”
納蘭馨兒連忙點頭,隻聽無落花又說道:“這算什麼,和我們在一起讓你吃驚的事情還多着呢?”這一刻仿佛那馭馬術是他用出來的一般。
莫白也不多說,雲天派一役更讓兩人變得親密無間,尤其是莫白深陷天脈殿中,無落花不畏生死的替他喊冤阻擋,更讓這個經曆了太多事情的男人感到了一絲純正的友情。
三人尋着伊花門的方向而去,不知不覺中就是菜過三巡,酒過五味,無落花一身懶腰,看了看窗外,然後道:“此間已經離開雲天派很遠了吧。”
納蘭馨兒一愣,問道:“是啊,怎麼了?花哥哥?難道你還想沖回去吃那大典的美食?估計此刻也已經進入到洗洗涮涮的程序了吧。”
無落花淡然一笑道:“你以為你花哥哥真是一個吃貨。”
納蘭馨兒微醉的說道:“我覺得你就是。”
無落花搖了搖頭道:“錯,錯,錯,别看你花哥哥喝了不少,隻不過卻隻有我才是最清醒的,因為,你們誰也沒有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無落花這一句似有似無的話讓莫白心中一動,他隻有有些事情是瞞不過無落花的,這件事情他雖然也隻是猜測卻是八九不離十,隻不過真如他所想的話,他是斷斷不想讓無落花卷入到這場風波之中,畢竟無落花本身沒有一絲的靈力,而在這場風波中,又有幾位修靈者能夠存活下去呢?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花。
隻不過看到此刻無落花的神态已經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莫白悄然伸出一隻手指,毫無聲息的點向了納蘭馨兒,隻是納蘭馨兒稍有些一晃,竟然沒有立刻睡過去,莫白無奈的心道,雲罪大師的靈力果然是醇厚綿長啊,手下不得不再加了一絲的靈氣,這時納蘭馨兒才噗通一聲靠在了莫白的身上,幽幽的睡去了。
莫白輕輕的将納蘭馨兒依偎到馬車的内側柔軟處,然後做到無落花的身邊,微笑道:“小花,有什麼高明之處說吧。”
無落花看到莫白的手段之後,挑了一個大拇指,然後說道:“莫大哥高明,這事的确不适合讓馨兒知道,畢竟她還小。”
莫白苦笑道:“其實,我也不想你知道,隻不過你太聰明了。”
無落花搖頭道:“莫大哥,我隻是有個疑問罷了。”說着他也不等莫白多說,擡頭看了看已經西下的斜陽,緩緩的說道:“為什麼枯枝大師早已經知道了雲空是叛徒,雲罰也是野心勃勃,他卻不出來制止呢?而他早就退出了雲天派的核心,隐居起來,那麼雲天派真正的掌教雲盡大師卻為何不出來主持公道呢?三年了,即便當初雲空再厲害也不至于将雲盡大師打的三年都不能康複啊?”
莫白眼中猛然閃出一道精光,他摸了摸眉頭那道疤痕,有些惆怅的說道:“或許枯枝大師根本就無從分心吧。”
無落花那仿佛也醉眼朦胧一般的眼中也是頓時變得格外的分明,他淡淡的說道:“雲天派中還能有誰讓枯枝大師難以分心呢?”
說道這裡莫白與無落花兩人不約而同的看了看那已經熟睡的納蘭馨兒,二人相視一笑,卻是道不盡的苦水,自納蘭馨兒進入挽着莫白手臂與無落花打嘴仗的時候,二人就知道這個小魔女注定要與他二人結下一段情緣了。
朗朗明月慢慢的滑入星空,莫白與無落花也不在交談,他們彼此相對舉杯,一幹而盡,然後再次倒酒,任由那雲天派中當代掌教雲天六子之首閉關于雲頂天宮的雲盡大師有着何曾迷離的故事抛在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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