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帝君平日在教導搖歡吸納天地靈氣修煉時,還教了她不少法術。隻是礙于她還未化形,無法施展。想到這,搖歡眼睛一亮。她先在自己的周身畫下個簡單的防禦法陣,幾乎是她剛結了陣,那道士便驚得往後一退,臉色煞白:&ldo;這、這是上古陣法?&rdo;他話音剛落,搖歡便已經用靈力結了一張大網兜頭朝他罩了下來。封毅不敢掉以輕心,他凝神,咬破中指,滴了幾滴血畫在黃符之上,朝搖歡的大網擲去。一招擊破後,他一振手中的鎮妖劍,那劍身發亮,在他手中嗡鳴出聲。一道劍氣橫空破來,直劈向搖歡。劍氣所到之處,搖歡剛凝結出的大網連一招都沒擋下,化成碎片星星點點落了下去。她的防禦法陣松裂,整個暴露在了那直指而來的鎮妖劍下。搖歡以前沒少和妖精打過架,也并不像現在總是能赢。從硬碰硬到學會用方法,這期間沒少吃苦頭。這會劍氣都快掃到她眉毛了她都沒眨一下眼睛。封毅對付搖歡雖會費點功夫但綽綽有餘,但半路出來了個完全看不透來路的男人後,他便知今晚會空手而歸。從一開始便不打算硬碰硬,隻想尋個契機先離開此地。那一劍掃去,既是想讓這條明顯不是對手的幼龍知難而退,又存了幾分試探之意。不料,眼看着劍鋒都快落在幼龍的身上,一眨眼,人卻在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封毅愕然,眼睜睜看着劍氣橫劈在一旁的樹幹上,那樹幹被橫空劃開一個大口子,頃刻間倒落在地。搖歡剛挪開,吓得拍了拍胸口,求助般望向一直袖手旁觀的帝君。也罷。帝君心底輕歎,不能cao之過急。他擡手,輕輕一拂。地上枯藤枝桠破土而出,纏上封毅的四肢。他存了幾分教導搖歡的意思,動作便放慢了不少。搖歡會意,有樣學樣地跟着畫葫蘆。她的靈力尚淺,驅使枯藤剛到封毅身前便被砍了個亂七八糟。那些橫飛斷落的樹枝氣得搖歡鼓起臉,不高興地甩了一下尾巴。結果忘記她尾巴下還卷着的神行糙,一尾巴就把它骨碌碌甩出去老遠。搖歡下意識捂眼,夾尾巴……就跟扔出去的不是神行糙而是她一樣,整個縮了一下。她這一分神,封毅的劍尖已到了她的面前。還未待他更進一步,帝君拂袖,立時便有一道無形的屏障牢牢地阻隔在搖歡的前方。那股力量蠻橫,封毅猶如被卷進旋渦一般,渾身都有種被撕裂的痛苦。他知道,這是那個男人在警告他,莫要過分,哪怕分寸都不行。這種被人玩弄在掌心裡又無力抗拒的感覺逼得封毅雙眼猩紅……偏偏封毅知道,他根本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搖歡好學,饒是帝君每一次出手都是不同的招式,她學得也是飛快。同一個法術幾乎不用三遍,便能學個囫囵。學會後便不厭其煩地丢在封毅的身上試,看他從第一次直接破招,但漸漸被糾纏到要花費三招甚至更多時,興奮得搖歡直搖尾巴。于是,被當作&ldo;稻糙人&rdo;的封毅一整晚都陷在水深火熱裡,他破不了帝君加諸的束縛,也無法耐搖歡如何。眼看着晨曦破曉,封毅煞白着一張臉,軟身跪在了帝君面前。他早已疲憊不堪,體内靈力枯竭。若不是他的武器是鎮妖劍,怕是等不到天亮便已經力竭昏迷。他垂下頭,額頭的汗珠順着他的臉頰滴落,一滴滴落在他眼前的落葉上,暈開的水漬讓他頭暈目眩無法視物。他的虎口已被劍身反噬,開裂流血,手中鎮妖劍被他緊緊握在手中,那鮮血落在劍身上那劍此刻鮮亮如同剛開封過,格外耀眼。搖歡看他這麼狼狽,忍不住心生恻隐。她擡頭看向帝君,擡手扯了扯他的袖口。帝君被搖歡扯住袖口,低頭看去,對上她映着第一縷陽光的雙眸時,微微一頓。他擡手,在她頭頂輕輕摩挲了下:&ldo;帶回山洞吧。&rdo;搖歡搖搖尾巴,剛要近身把人扛着走,被他身上的血腥氣熏得皺皺眉。她是條愛幹淨的龍,這個人髒兮兮的她才不要扛着走。眼看着帝君已經轉身離去了,搖歡也不再耽擱,化成原型,用爪子抓住封毅背部還算幹淨的衣服,禦風追去。搖歡剛一騰起,爪子下的封毅被自己的衣服猛得一勒,隻來得及咳了一聲便被倒灌而入的風擠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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