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又如何?&rdo;弦一攬緊霧鏡,禦風而起,揮起的袖袍鎮開迷谷中漸漸兜迎而上的迷霧,徑直向迷谷的盡頭掠去。太一此時卻似不要命一般,開啟殺陣,拼命阻攔他靠近陣眼。這架勢委實讓弦一有些驚訝,不過這驚訝不過維持了一瞬,他立刻就明白了原因。一側夾雜着劍氣的殺意突兀地從後方刺來,那淩厲的風聲似刺破了耳膜,讓他腦中一片嗡鳴之響。他松開霧鏡,把她重新封回識海。強大的靈識如海浪一般鋪天蓋地地湧去,竟是拼着這些年的修為強行破開太一的殺陣。此法雖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但前後夾擊之勢,不容他有片刻的猶豫。搖歡隻見原本緊蹙着眉心困在陣法中無法醒來的人,忽得睜開雙眼,面前無形的空氣似被強行撕開了一道空缺,威壓震蕩,直迫心房。太一的陣圖被弦一用蠻力徒手撕開,雖已提前護法,渾身經脈卻猶如被震裂了一般,一陣劇痛之後,周身靈氣四溢,被他的靈力沖撞得猶如出閘猛獸,徑直從半空中墜下,不省人事。搖歡咬牙,手腕用勁,提劍壓上。劍氣破開弦一周身近乎壓迫性的威壓,一劍橫指,堪堪在他轉身之前刺中他的心房。隻可惜弦一早有準備,劍尖剛挑開他的外衫,刺到他的皮ròu,弦一便已轉過身來,掌中凝風,一掌落下。搖歡收勢不及,眼看着要直接沖入他的掌下白白挨上那麼一記,腳腕被人握住往後一扯,她立刻機靈地化了原型,卷着鎮妖劍就往地面落去。等她脫離弦一那近乎有些變态的威壓擡頭再看時,帝君已迎上弦一一掌,腳下金龍法陣凝出的金龍呼嘯着席卷而去,啃咬着弦一周身泛濫的黑氣。搖歡有些着急地猛搖尾巴。她剛才對着帝君把大話說得自己都快信了,可其實呢……她哪是弦一的對手。帝君和弦一過招,她卻連半招都cha不進去。就在此時,脖頸間的項鍊一燙。隔着龍鱗,那燙意也如同燙在她人身一樣。她用爪子撓了撓龍鱗。項鍊……更燙了。搖歡有些不耐煩,這個時候她沒空撓癢癢啊……她盤旋着,一邊壓制着跟毛頭小子一樣要去偷襲的鎮妖劍,一邊撓。撓着撓着,她忽然一頓,發現一件……奇怪的事。這項鍊似乎正在給她傳遞着什麼一般引着她往帝君的方向飛。為了驗證,搖歡搖着尾巴慢悠悠地往上騰了騰。項鍊焦灼的熱度瞬間微微降了些。搖歡眼睛一亮,一路随着項鍊的提示飛到帝君身後數米後,那項鍊的溫度清涼,似在誇她做得好一般。她一喜。搖了搖尾巴。然後一眼,就看清了弦一的破綻。她掐訣給自己罩上結界,阻擋弦一和帝君施加法術時的威壓造成她的遲緩,龍身上揚,渾身龍鱗炸起,正正好把鎮妖劍藏在腹下厚重的龍鱗處。那青翠色的龍鱗色澤鮮亮,搖歡特意對着陽光抖了抖滿身的龍鱗,看到滿身流光溢彩晃得弦一都眯眼睛了才滿意地直沖而上。她平日裡沒事可是會擦洗龍鱗的,不然誰家龍的龍鱗能像她的一樣,亮得能刺瞎眼睛?不過搖歡的出發點是為了好看……騰雲駕霧時,總得亮晶晶的才能引人注意啊,到沒想到今日也能派上用場。她仰天一聲長鳴,歡快地從弦一頭頂飛掠而過。她速度快,又并非俯沖向弦一,在弦一放下警惕時,縮起肚子然後猛地吐出一口氣,把藏于腹下龍鱗間的鎮妖劍一把射了出去。鎮妖劍有靈,被擲下後筆直刺向弦一,一擊未中便飛回搖歡爪下。來回這麼幾下擲劍幹擾,加上帝君又緊追不舍地另弦一分不出多餘的精力來收拾搖歡,倒還真被搖歡刺中幾處。就在搖歡還要依法炮制時,脖頸間的項鍊又是一燙,這一燙差點沒把她那塊龍鱗燙得脫離皮ròu。搖歡被燙得差點想打滾,還未來得及等她去摸脖子還在不在,隻見那項鍊自行從她脖頸間落下,那滾燙的熱意即使搖歡在幾步之外也能感受到。霧鏡的内丹,竟以自我毀滅的姿态,燃燒起熊熊大火,徑直包裹住弦一。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搖歡目瞪口呆,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去抓回霧鏡。比她剛快的,是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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