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哼了一聲,也不答話,算是應了。卻把他那句&ldo;有空的話一定要去鳳凰酒家喝一壺鳳凰酒&rdo;的話記得清清楚楚。所以等蘇錦棉站在鳳凰酒家前面的時候,一臉狐疑地看着面不改色的八皇子。&ldo;為什麼來這裡?&rdo;蘇錦棉說得純屬廢話,八皇子瞥了她一眼,理所應當地說:&ldo;既然來了哪有不到這裡的道理,更何況是那船家讓&lso;小娘子&rso;一定要去的地方。&rdo;蘇錦棉聽着被他故意咬重了的&ldo;小娘子&rdo;三個字,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在無意之中得罪了他。鳳凰酒家顧名思義就是鳳和凰。鳳是女人,凰是男人,譬如:鴛鴦。蘇錦棉在察覺到這一層的意思時毫無意外地紅了臉,有些微的不自然。八皇子卻像沒事人一樣,唇邊帶着淡淡的笑意,牽着她往裡面走去。二樓設了個似擂台的台子,上面正有一女子帶着面紗彈着琴。隻覺得餘音袅袅,音色和曲子皆是上層之曲。見蘇錦棉聽得入神,他倒是好奇地偏頭問道:&ldo;棉兒可懂琴藝?&rdo;蘇錦棉自小便學過,哪裡會不懂,隻是志不在此,學得隻是半桶水。當下便下意識道,&ldo;你有見過我彈過琴麼?&rdo;她沒正面回答,隻是抛了這麼個問題反問,他卻像是知道一樣,勾着唇角笑得邪佞。他身子纖長,本就帶着一股子的高雅貴氣,偏生上天對他不薄,賜了他那麼一張絕豔的臉,此刻穿着一襲光華四溢的紫袍卻是越發顯得英氣逼人,再沒有過的好看。偏巧他此刻心情倒是極好,摟着她的腰往裡走時,唇邊還帶着來不及收起的淡淡笑意,越發讓他這張妖孽的臉龐顯得光彩照人,足足讓這一室的光亮都折損了,唯他一人傾國傾城。蘇錦棉雖然不是絕豔的姿容,但也不是平庸之姿。如今一身鵝黃色的衣衫隻襯得她膚色如雪,綢發如墨,明眸皓齒,顧盼生輝。居然沒在這等豔麗之下淪為他的陪襯,反而相得益彰,各有各的特點。由此便可知,這兩人的到來讓酒家裡的人是如何一番驚為天人。那彈琴的女子似乎也在這之間彈亂了一個音,微微的刺耳讓蘇錦棉不由循聲望去。八皇子卻是不顧周遭的,隻拉了她在大堂裡坐下,叫了一壺&ldo;鳳凰酒&rdo;和一壺&ldo;鴛鴦成錦人成雙&rdo;。這兩壺酒單看這名字便可知其深意,蘇錦棉饒是再不知道女兒家的羞澀為何物,此刻也覺得臉有些燒。見他一點不自然都沒有的飲着那杯鳳凰酒,臉色微微一變。八皇子卻親自斟好,遞到她的手邊,道:&ldo;既然來了,自然是要一品的。棉兒可是要我親自喂你?&rdo;怕是早就看出了她的退縮之意,他也不理會她的反抗,隻把酒杯塞進了她的掌心裡。蘇錦棉見這杯是必然要喝的,當下皺了皺眉,卻是順從地接過,遞到唇邊抿了一口,見他眉間舒展,隻覺得入口的這鳳凰酒芳香四溢,帶着淡淡的甜味和濃郁的酒香瞬間迷醉了她。&ldo;的确是好喝。&rdo;見她開口贊賞,他唇角淡淡的有一絲笑意,&ldo;既然棉兒喜歡,不如要了釀酒的方子回去讓棉兒自己琢磨?&rdo;蘇錦棉咽了口口水,沒未開口說話,隻聞台上的女子琴音一變,那琴聲變得越發的纏綿動人,那悱恻似是要漾進人心一般,溫柔的一塌糊塗。蘇錦棉擡眼看去,隻覺得那女子的琴藝好是好,卻總是缺了些什麼,她雖然是半桶水的琴藝,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罩得住門面的曲子能拿得出手。此刻見她以琴音傳藝,心下一驚卻在心口暗自為她捏了把冷汗,最好是别扯上八皇子,否則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非要讓她上去彈一曲那豈不是丢人現眼?試探,置氣她眸子一轉,唇角一動的功夫之間,他便似有領悟一般的能猜到她在想些什麼。尋着她的視線看去,見那蒙面女子癡癡地看着這邊,心底想着的便是她多少還是有點底子的,否則能那麼入神地感受到這女子琴音裡的變動?蘇錦棉轉回頭便看見他斟了一杯&ldo;鴛鴦成錦人成雙&rdo;的花酒,他修長的指尖捏着杯口,細細地摩挲了會,見她回過神來,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蘇錦棉卻被他這樣意味不明的笑容笑得渾身發毛,也不管手上拿着的是濃烈的&ldo;鳳凰酒&rdo;,掩飾什麼般一口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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