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袁古和老馬收拾完畢,他們把所有屍體口袋裡能用的東西和地上的武器全部收集一起放入了卡車内。
兩人又休息了半個小時,袁征和老郭等人還未返回。
“奇怪!”袁古對老馬說:“他們怎麼還不回來?難道迷路了?”
話音一落,旁邊的樹林裡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兩人警覺地回過頭,看到以袁征為首的五人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怎麼樣?”袁古的眼睛瞪得老大:“幹掉他沒?”
等他說完這句,心立刻沉了下去,因為他看到袁征的表情就知道結果了。
“他……他沒……沒找着,”袁征不敢擡眼看袁古,支吾着說:“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你們也沒找到?”袁古問其餘四人。
四人搖搖頭,一臉無辜,老郭說:“我們一路仔細搜尋,并沒有碰到錢德遠,最後與袁征碰頭,再往前搜尋一番後害怕迷路,隻有返回。幸虧袁征在樹上刻有記号,不然我們準迷路。”
“是啊!”袁征說:“本以為那老家夥會亮着手電逃命,我會很快發現他。沒想到樹林裡啥亮光都看不到。我仔細搜尋了很大一片區域,什麼都沒有找到。後來我們五人碰頭,繼續尋找了好一會兒,也是什麼都沒找到。”
“這老東西!”袁古擡眼望着黑漆漆的天空仔細思索了一番說:“錢秋下落不明,錢德遠現在也下落不明……”說着說着,他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對袁征吼道:“袁征!你們辦事也太不靠譜了!沒一件事讓人省心!”
“我……我們也沒料到會這樣。”袁征低着頭說:“不過他們肯定活不過幾天!這裡一片荒蕪,錢家父子生活優越沒吃過啥苦頭,根本沒有戶外生存的經驗,過幾天就會餓死了,難不成他們走回龍印禦府?”
“你以為我沒有這麼想過嗎?”袁古滿臉不悅:“是的!他們很大可能性是暴屍荒野,但是看不到他們的屍體總是讓人不放心。唉!隻能走一步算一步,萬一哪天他們出現在龍印禦府的大門前就尴尬了。回去後再商議對策吧!我們走!”
“那……我們回去怎麼交待?”袁征不解地問:“就我們兩個活着回來不覺得可疑嗎?還有……老馬和老郭怎麼辦?他們與龍印禦府的一些人有過一面之緣。”
袁古笑道:“喲!沒想到你還能想到這些,不錯嘛!我們上車再說!”
七人鑽進車内,袁古對後面的五人說:“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進入龍印禦府時,你們都戴上口罩,社區内的人會以為你們是巡邏隊的人。等我跟幾個相關的負責人開個會後,會安排你們住一個房間。除老馬和老郭外,你們三人會認為是今天下午跟袁征一起從古邑市過來的,不會起疑。”
“我們怎麼辦?”老馬和老郭同時問。
“你們就待在屋内幾天不要出來。當時你們來得匆忙,沒幾個人見過,也都是短暫的一面之緣。跟你們見面最多的錢德遠、勤俊彪、和陳忠平已經構不成威脅了……”
袁古一邊說着一邊掃視着周圍的屍體。當他的目光集中在地上的一灘血時忽然愣住了,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的,趕緊跳下車挨個地查看地上的屍體,最後找完一圈回來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汽車沉思不語。
“叔,怎麼了?”袁征急切地問。
“你們在找錢德遠的時候,我和老馬在搜尋一些有用的東西,當時我确定勤俊彪的屍體還躺在地上的。”袁古沮喪地說:“現在……勤俊彪的屍體不見了!應該說他根本就沒有死,隻是受傷,他趁我們搜尋其它屍體時逃走了!”
“啊!”袁征愣了幾秒:“不……不能啊!您不是給了他後腰一刀麼?不死也重傷,怎麼可能還有力氣逃走?”
“我也不知道!”袁古無力地搖着頭說:“我确實朝着他的後腰接近中心部位狠狠捅了一刀,我雖然不是專業的殺手,但知道那個地方很緻命。”
“沒啥要緊的!”老馬叫道:“就算他逃走了,也會死,這荒郊野嶺的,又沒醫院,沒準他現在就躺屍了呢。”
“不行,必須要找!”袁古站起身說:“錢秋和錢德遠就算了,都過去了這麼長時間,而且兩人沒受傷,找他們如大海撈針。但是勤俊彪就不同了!”袁古用手電照着公路上往中央隔離帶滴落的一條血線說:“他身負重傷,我們沿着血迹就可以找到他!”
車内六人隻好下車,跟随袁古一起沿着血迹找尋。血迹從勤俊彪倒地的那一灘開始,呈滴落狀經過高速公路中間的隔離帶往對面已經燒秃的山坡上延伸。
七人走到一灘草木灰前,發現血迹到這裡就停止了,周圍再也看不到半點痕迹。
“重傷能夠堅持到這裡已經很不簡單了!果然是當過特種兵的!”袁古抓起一把沾有濃稠血液的草木灰搓了搓說:“他必定是用草木灰堵住了傷口!不過他再怎麼牛也是血肉之軀,我們先回貨車拿武器,每人帶上手電分頭找尋,把這個山頭再找一次,我就不信找不到他!都給我找仔細點,勤俊彪手頭沒有武器,好對付!完事後我們到對面的山腳碰頭。”
七人選好趁手的武器來到坡腳,沿着扇形分散開找尋勤俊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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