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臻已經睡着了,呼吸均勻而平穩。性愛過後,他總是入眠很快,從兇悍的獸類,變回了沒心沒肺的、柔軟的大男孩兒,依偎在她身邊。可夏琋與他截然不同,好像還有餘韻在她體内拍打,即使皮ròu酸痛,她也亢奮到沒有一點困意。夏琋注意到c黃頭的手提袋,她悄悄伸出一隻手,把它勾到自己枕邊,然後輕手輕腳地摸出了裡面的手機。她想看看有沒有未接來電,或者簡訊消息。沒有電話,微信上倒是有人找她。一個是母上大人拍來的新款打樣照片,還有一個就是林思博的信息。僞作忙碌的這大半個月,林思博依然會在早中晚時分給她問候,比一日三餐還按時,出于禮貌,夏琋也會回複差不多的内容。隻是今天,他還多了幾句話。也許是看到她今天的朋友圈還沒發布任何公事,他以為她清閑下來了,才放心來叨擾她。林小馬駒:今天忙嗎?林小馬駒:好久不見了,有點想你,晚上一起吃個飯?林小馬駒:我就是問問,你可以盡情拒絕。呼……夏琋在心裡吐氣,人的心髒就一顆,要應付一個易臻已經夠累了,她恐怕又要辜負林小弟的盛情。食指按到輸入欄,夏琋打進去一個&ldo;[可愛]&rdo;,剛要婉拒,指間一空,手機已經被人抽走。猝不及防,夏琋猛地回身。她看到易臻已經翻了個身,眉心微蹙,仰面在端詳手機上頭的内容。他居然裝睡!!仿佛被突然扒光了衣服丢到大太陽底下供人觀賞,夏琋胸口發悸,當即去搶,也被易臻輕輕巧巧避開了。&ldo;還我。&rdo;夏琋一字一頓,已經有點暴躁。察覺到她萌生的怒意,易臻不再多看,将手機遞回去給她。心煩意亂,夏琋按黑屏幕,一點想回複的心情都沒有了。平躺了一會,易臻坐起來。良久,他刮了下眼皮,繼而下c黃,開始一言不發穿長褲。旁邊忽然空了,夏琋也跟着挺直上身,打量了他一會。&ldo;走啦?易老師,您這炮友的身份履行得真到位。&rdo;一啟唇,夏琋就忍不住開嘲諷。易臻一頓,系紐扣的手停下來:&ldo;好玩麼。&rdo;&ldo;什麼好玩?&rdo;易臻哂笑一聲:&ldo;呵,騎驢找馬,是挺好玩啊。&rdo;夏琋頓時心驚ròu跳,他肯定看到她的備注了。可她一丁點也不想解釋,她隻覺得易臻很過分,随便窺探别人的隐私,還理直氣壯地發火。該發脾氣的人是她好不好。夏琋毫不避諱地望着他,莞爾一笑:&ldo;對啊,就是很好玩啊。&rdo;聞言,易臻不置一詞,順手提起茶幾的公文包,擡腿就朝門邊走。他越是不為所動,她越是暴跳如雷,恨不能把自己情緒裡的所有刀子往他那飛:&ldo;就算我騎驢找馬又怎樣,你好得到哪去,每次搞完就溜,有什麼資格說我,&rdo;夏琋一隻手搭在被褥上,緊了又緊:&ldo;别五十步笑百步了,裝得那麼清高,還不是和小女友手拉手逛完漫展沒幾天就上了我的c黃?&rdo;話音剛落,易臻駐足。像是聽見了什麼很有趣的話題,他看向她,不置可否地輕笑了下。他意味不明的笑令夏琋更加惱火:&ldo;難道我說的不對?你敢說你沒做這種事?&rdo;易臻走回c黃邊,居高臨下審視她。他把夏琋的下巴擡起來,迫使她與他對視:&ldo;夏琋,夏小姐,我想你弄錯了,我和你,應該不是一類人。你愛玩愛鬧,把男人當獵物,可我不是,我隻有過一個女友,談了九年多才分手。是不是我們能睡到一起去,就給了你我們在精神層面也很契合的錯覺?&rdo;他眼睛裡沒一點感情,寂靜得像一湖冰。他的動作、以及撲面而來的強勢都讓夏琋很不自在,想掰開他手,他也放開了她。易臻的舉動和口吻都不重,可不知為什麼,他的話仿佛狠抽下來的一巴掌,夏琋腦袋嗡烘烘的,耳根有熱量在外蔓延。她搞不懂自己為什麼又沒收得住情緒。不應該這樣,是她着急了。她應該慢一點、穩一點,循序漸進地把他引入她的圈套,他明明已經有一隻腳踩進來了,就和她提前設想好的一樣。可此刻的她手忙腳亂,神經系統全線崩盤,眼睜睜地看着他就要這麼走了。見女人半晌不語,易臻說:&ldo;你休息一會,待會你退房,我先回醫院。&rdo;剛要轉身,夏琋一把抓住他右臂,她仰着頭瞪他,眼眶慢慢跑出了一圈犟脾氣的紅:&ldo;你認真看過我麼。&rdo;&ldo;看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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