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九策和祁亭從董府出來後,算是徒勞無功的。
整整一個白日,不管是衙門的差役還是外面奔走的木敦敦,又或者是送完消息回來的木十四,全數都沒有更多的線索。
此刻,客棧内。
謝九策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怎麼會這樣!拿到線索都斷了!董青書一定知道什麼!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竟然被殺了!”
祁亭坐在桌子前,看着桌上唯一的熏香升起袅袅青煙。
“我總覺得董若憐有問題,但是你又說,迫不得已這齊家不能去!就隻能找别的辦法。”
“你有嗎?”謝九策想了一下詢問。
祁亭拿過一張宣紙,點墨之後在上面畫了一個繩結。
“這個是什麼?”木十四好奇地詢問。
謝九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打結的手法,是吊死刑獄官和董青書的?”
祁亭颔首:“是,這個手法很特殊,一般隻有武夫會用,如果所有人都沒有線索,我們隻能摸排整個昭城的武館,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謝九策想了一下,搖頭:“不,這個方法行不通,昭城人口就雖不及京都,但是也算是大宴的一個大郡。
武館的話最少也有十幾家,我們隻知道兇手的作案手法,并不知道兇手的體貌特征。
這麼折騰下來要排查上萬人,人手不夠!”
祁亭蹙眉,面色變得嚴峻,片刻他突然想起什麼,擡眼看着木十四。
“我記得你之前查過宋描的事情是嗎?”
木十四颔首,之後走到謝九策的身邊:“不過相比較公子,我查的都是皮毛!”
他說着緩緩低下頭。
謝九策淡淡睨了他一眼,見他埋頭羞愧,大概是猜到了,木十四在送信的時候,碰到了那船夫,知道了自己幹的那點蠢事兒。
本來到嘴邊訓斥的話,也咽了回去:“祁郎中在宋描的這個事情上也有看法?”
祁亭颔首,朱筆再次提起,繼續在宣紙上畫了起來:“宋描是三年前委身于魏子安的,幾個月前死于淮河對嗎?”
謝九策颔首:“宋描的死,我一直都存疑,所以去了那三個混子家詢問具體的情況。
遺憾的是,那三個人都死了!”
祁亭眯緊雙眼想了一下,把魏子安整個案子相關的人名字全數都寫了下來:魏子安,刑獄官,董青書,宋描,楊慧。
之後他把前面三個死者的名字圈在一起。
“這三人的案子已經算是并案了,兇手是同一人。”
謝九策颔首,這都是之前分析過的,毋庸置疑。
祁亭又把筆點在了宋描和楊慧的名字上。
“根據之前船夫的形容,這宋描的死和前面三人不同,那肯定兇手是另有其人。”
謝九策再次點頭:“但是肯定不是那三個混子!”
他之所以這麼笃定,在大宴有律法所有的死刑犯都是秋後問斬,現在還不是時候,三人一起死,肯定是有蹊跷的。
“但是這三個混子是在牢裡死的對嗎?”祁亭又問。
謝九策聽罷,猛地擡眼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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