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亭手中忙活的動作頓住,他定定看着謝九策薄唇張合了半天都沒說出話。
謝九策眯緊雙眼看着祁亭,“十年前祁家當時出過一個答案,予淮兄知道嗎?”
祁亭依舊沒吭聲,甚至手裡的動作都沒停下,似乎這一切和他沒關系。
“十年前,也是太後的生辰宴會。
但是那場宴會,出了人命!皇上的貴妃,司馬小绾死了!”
謝九策這話一出,祁亭手裡的動作不再繼續。
他擡眼緊緊盯着謝九策:“然後呢?”
“然後,司馬小绾懷有身孕,身子一直都是祁家人在調養,當天在宴會之前,她曾經喝了當時祁家當家祁雀給的一碗安胎藥!”
謝九策說到這裡,明顯看到祁亭握着解剖刀的手都在顫抖,他眯緊雙眸,看着對面人的反應繼續道:“之後在宴會上,司馬小绾突然吐血,當場人就沒了。
當時衆說紛纭,甚至大理寺的仵作都介入了。
盡管皇上痛徹心扉,但是驗屍的結果卻是司馬小绾是被吓死的,心髒肥大就是其中的證明。”
祁亭深吸一口氣,看着謝九策:“然後呢?謝大人是想說這司馬小绾的死和皇後的娘娘的一樣是嗎?”
“予淮兄還真的是會斷章取義呢!不過...”謝九策含笑看着木闆上還未縫合的皇後屍體:“最後在皇上的堅持下,司馬小绾的死因還是被查出來了。
中的就是這五毒丸!”
祁亭嘴角勾起,失笑一聲:“剛才謝大人還搞不清楚這五毒丸是什麼。
怎麼這會說起十年前的舊案子就這麼清楚呢?”
謝九策跟着他笑,笑容卻沒有之前那般的清澈:“開始是沒想起來,畢竟十年前,我那時候還在私塾,這個案子也是翻了舊卷宗查出來的。
如今聽到予淮兄說,自然是想起來了,這不就念叨一二。”
“這樣啊。”祁亭繼續忙手裡的東西。
“予淮兄,我剛才說的話,你還未回答我。”謝九策上前走到了祁亭的身邊,一雙冰冷的視線直直盯着他:“你和京都的祁家是什麼關系?”
祁亭掃了謝九策一眼,神情淡漠,随手拿過一邊的針線開始給屍體縫合:“謝大人這話問的是不是有點想太多了?
這大宴姓祁的人多了,不過碰巧都是郎中,能有什麼關系。”
謝九策眯緊看着他,明顯不相信。
祁亭也不在規避,放下手中的事情,側身靠着身後的屍案,“既然謝大人要懷疑,那就說個能說服我的理由。”
“五毒丸算嗎?”謝九策問。
祁亭搖頭:“謝大人不了解中醫,自然是不知道的。
盡管這五毒丸在祁家算是聖物,但是不是說别的書籍都沒有提及的。
所以我知道并不稀奇。”
祁亭的回答堪稱是完美,一時間塞得謝九策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況且你在想想。”祁亭繼續分析:“照您剛才說的事情,想必這謀害司馬小绾的人已經抓住了吧?”
“是,就是祁家的當家祁雀!”謝九策冷冷開口。
“那既然是祁雀,祁家怎地還能在京都活躍,而且現在的當家祁遊還能成為皇上的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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