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貝克鼓圓了嘴還在傻樂,一跳一跳的往溪水邊去了。晚餐比午餐多了果仁當作頭盤,他們面前用綠葉當碟子擺出來的食物越來越多,雖然滋味還是貧乏,可有鹽跟糖來調味已經很讓人滿足了,兩人都份外滿足,隻要繼續努力,慢慢會有更多好吃的。貝克今天異常興奮,把盤裡鍋裡剩下的菜全刮進肚子之後很自覺的拿起鍋到溪邊去洗,連吐的骨頭跟碎殼都主動打掃。他們在叢林裡生活的第一個要點就是把吃剩的東西挖個坑埋掉,食物的味道會吸引野獸,好不容易有了固定的居所,如果再來一次熊出沒,之前的辛苦就全白費了。除了食物的殘渣,排洩物也是一樣,林薇以前都會特意避開貝克,像今天這樣兩人分開她其實輕松的多,給猴子松鼠看見,總比被貝克看見要強的多。貝克一面洗鍋一面哼歌,他看見林薇編席子鋪蘆葦了,這是多麼明顯的暗示啊,把c黃鋪的軟一點,他們才能更盡興,啊,林肯定一直等着這一天呢。他一定要告訴她,其實他已經等了很久。貝克難得勤快起來,他除了涮鍋打掃園子,還主動跳到溪水裡給自己搓了個澡,星星都出來了,這時候洗澡冷得人發抖,可貝克立志要給林一個美好的第一次,任何異味都是不禮貌的。溪邊響起嘩嘩水聲的時候林薇正把樹枝蓋在球精堅果上,怕被小動物們偷走,她擡頭辯認出貝克的歌聲,奇怪的挑挑眉毛,他從吃晚飯開始情緒就異常高漲,林薇學着貝克的樣子聳聳肩,反正現在不管他幹點什麼林薇都不覺得稀奇,時不時的抽風對他來說是正常的生活狀态。貝克一面打冷顫一面用力搓自己的胳肢窩,搓了兩下覺得夠幹淨了,還把鼻子湊過去嗅了嗅,好像還是有點味道,他順手拔了一朵開在溪邊的花把花辮揉碎了往腋下擦。最重要的當然是下面,他給自己的小兄弟洗澡的時候越想越蕩漾,歌聲不由自主的從喉嚨口滑出來,兄弟,二十三年來最重要的就是今天晚上,你可是作戰八年的老兵了,一定不能給我丢臉!貝克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背包裡還有一包沒開封的套套,不知道林薇會不會喜歡糙莓冰淇淋味兒,出來露營的時候就準備好了,以他的經驗來說,就沒有姑娘不喜歡的。他頭發身體擦幹,套上衣服鞋子,用手指當梳子把頭發往後攏,這樣看上去一定像位紳士。紳士怎麼能沒有花呢,貝克彎腰摘了一捧,大踏步往前,走到栅欄邊,他倚在木栅欄上搭住腿,作了個自認帥到無敵的甩發,舉手把花獻給站在火堆邊的林薇。林薇詫異極了,就算是她也覺得貝克這舉動古怪的過了頭,她剛想說點什麼,貝克倚着的那根樹枝發出一聲脆響,貝克連人帶花摔了進來,蹭了一臉糙皮灰。&ldo;你要不要擦點藥?我包裡有消毒藥水。&rdo;林薇躺在席子上轉身面向貝克,他那一跤可摔得不青,臉上都破了皮,明天一定要把園子裡碎石頭都清理出去,既然這已經是他們的地方了,就要好好打理。貝克捂着牙嗯嗯啊啊,就是不肯跟林薇說話,他本來已經準備好了,就像老電影裡拍的那樣,他是位英俊内斂的紳士,林是嬌俏美貌的佳人,他用一支風信子敲打美人的窗,帶着微笑柔情的說:&ldo;你是否願意跟我跳個舞。&rdo;可他沒想到那臨時搭起來的栅欄承受不住他一百八十斤的重量。貝克不吭聲還好,他一吭聲林薇真以為他摔掉了牙,黑暗裡眯着眼睛看不清楚,樹洞上那個不規則的門用纏在一起的樹枝樹葉擋住了月光,林薇坐起來挪到貝克身邊,抓住他的手借他手表上的燈光看他的臉。柔軟的手尖撫在貝克臉上,黑眼睛裡映着手表上的熒光,貝克喉嚨口發緊,覺得自己的心跳怎麼都掩飾不住,胸膛燙的要裂開,他喘着粗氣,一隻手搭在林薇肩上,一隻手把試探的去碰她的臉:&ldo;林,我能不能吻你一下,就一下,好不好?&rdo;他一點底氣都沒有,嘶啞的聲音裡帶着隐忍和渴求,也許是黑暗叫人心軟,也許是貝克的語氣打動了她,林薇咬着嘴唇沉默了半晌。這短短的一刻對貝克來說是巨大的折磨,他扯着破了皮的臉正想說幾句笑話把這段茬過去,好讓林薇不尴尬,就在他剛要張嘴的時候,聽見林薇的聲音:&ldo;隻許親臉。&rdo;喜悅像黑夜裡的煙花那樣在貝克心頭炸開,他一陣陣發暈,雙手顫抖的捧上林薇的臉,生怕她改變主意,可又拿不準到底要親在哪裡,是她的眼睛,還是鼻子,還是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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