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齋還未回話,馬車内便傳來一道略顯沙啞的女聲,那聲音低沉,滿滿的虛弱:“洛安王贖罪,末将身上有傷,不能下車見禮了。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衛昭話還未說完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江顯聞聲眉心擰的更緊了,擡起步子便要掀開車簾去查看。
青齋急忙擋在身前:“王爺,我們将軍受了重傷又感染了風寒,您還是勿要靠的太近,以免過了病氣。”
江顯面上猶豫,馬車内虛弱的聲音再次響起:“王爺,末将染了病,您還是不要靠的太近。有勞王爺回宮禀了陛下,末将今日便不去宮中了,待過幾日好些了再去面見陛下。”
江顯聞聲也不再猶豫,隻是面上擔憂的神色未曾減去半分。
他後退了幾步溫聲道:“昭兒,你既身子不适那便先回府好生歇息。我回去自會禀告陛下。待我解決了這一衆事務再去看你。”
聽到這話青齋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又聽見馬車内的聲音傳出:“那便有勞王爺了。”
沉思良久,突然想起自己曾經還有一個女兒,于是馬不停蹄的派人去鄉下将梁惜接來了上京城。反正聖旨中也未曾言明是要梁府的哪個女兒嫁去,為了二女兒的終身幸福,讓鄉下的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頂替一番也未嘗不可。
梁惜沉默着,站滿了人的正堂卻鴉雀無聲,場面頓時冷了下來。
“爹,娘。”随着兩聲輕快的叫喊聲,一個長相秀美的女子走了進來。
她掃了一眼堂内衆人,目光落在梁惜身上。眼前女子身上穿的寒酸,面容卻十分較好,那張臉上有些清冷憂郁的氣質,雖是個美人,卻看起來極難相處
一番打量,她面上帶着幾分說不明的笑意,上前拉起梁惜的手臂,嬌滴滴的聲音開口道:“這位便是大姐姐嗎?”
梁惜甩開她的手,未發一眼,垂首低眉,目光向她多看一眼。她卻像沒有發現一般,依舊是笑嘻嘻望着梁惜。
“你這是什麼态度!你妹妹在跟你問好,這般冷眼怒色的給誰看?真是少教!”梁知遠面露怒色,幾聲斥責傳入梁惜的耳中。
梁惜擡眸,不冷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卻并未多言。
梁鸢聞聲,當即上前抱住自己爹爹的手臂撒嬌道:“爹爹,您不要怪罪姐姐啦,姐姐隻是沒有見過我,與我不熟悉罷了。若是多多相處些時日,姐姐一定會喜歡鸢兒的。”
“好好好,鸢兒說的對,爹爹不生氣,不生氣。”梁知遠笑眯眯的看着這個寶貝女兒,卻未曾注意到她的目光極為隐晦的瞥了一眼梁惜。
梁惜擡眼瞧着這一家子的醜惡嘴臉,不禁有些惡心。耳邊又聽見大夫人開口道:“梁惜,你回去好好準備,過幾日就嫁去王府!”
“哦,還有事嗎?”梁惜勾起唇角,目光落在梁知遠的臉上。
“你!你這是什麼态度!”梁知遠猛然站起身。他心中憤怒,卻隻能勉強忍一忍,梁惜鄉下的外祖母早早的就沒了蹤影,若是被梁惜知道,她死活不願意嫁過去,自己的女兒就要遭殃了。
“罷了,來人,帶她下去梳洗休息,順帶教一教她王府中的規矩。過幾日準備出嫁!”梁知遠緩緩坐下,對着一旁的幾個丫鬟吩咐着。
“是”丫鬟應了一聲便上前引着梁惜離開,梁惜走前掃視了一眼正堂,滿臉的不屑,又覺得可笑。
丫鬟帶着她來到一處卧房,走進卧房盡是些古樸雅緻的擺設,不過她卻看不上這些,倒是不如她鄉下的小屋來的惬意。
“小姐,還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嗎?”丫鬟在一旁畢恭畢敬的問了句。
“你...在叫我嗎?”梁惜有些新奇,倒是沒有人這般稱呼過她。她指了指自己,又看向那丫鬟。
丫鬟點點頭,繼續道:“是啊,您是大小姐。等過幾日成了婚便是洛安王妃啦。”
“哦”梁惜面上淡淡的,眼色一閃有了個念頭,又看向那丫鬟,詢問道:“你可知道這洛安王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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