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今天不用下鄉放電影,騎着自行車晃晃悠悠的來到軋鋼廠。
剛進廠門口,他的眼神猛的一亮,看到了一道亮麗的身影。
那是一個身穿白大褂,體姿曼妙,亭亭玉立的女孩,一頭柔順的長發披在肩膀後面,僅僅看這背影就忍不住讓人賞心悅目。
許大茂急忙騎着車過去打招呼,“丁醫生你好。”
丁秋楠扭頭一看是許大茂,并未跟他說話,假裝沒有看見,繼續往前走。
見丁醫生沒有理會自己,許大茂也并不意外,他都已經習慣了,并不是第一次被人家無視了。
這位醫務室新來的丁醫生,人雖然長的漂亮,說是軋鋼廠的第一廠花,恐怕也毫無争議,但就是性格有點冰冷,不怎麼愛跟别人說話。
并不是隻針對自己,人家對誰都是愛搭不理的,廠裡很多年輕小夥找她搭話,都是不予理會。
美也是真美,冷也是真冷。
可越是這樣,許大茂這心裡就越癢癢,總想找人搭咯幾句。
這麼冷冰冰的一個大美人兒,跟誰也不愛說話,哥們兒我要是能跟人家混個臉熟,交個朋友什麼的,時常聊上幾句,那在廠裡得是多有面子的一件事兒?還不得讓别人羨慕死?
許大茂下車,跟着丁秋楠并排走在一起。
他從兜裡掏出幾塊大白兔奶糖遞了過去。
“丁醫生,請你吃奶糖。”
丁秋楠依舊沒有理會許大茂,遞過來的奶糖看也沒看一眼,繼續走路。
許大茂尴尬了一下,但也并沒有灰心。
“丁醫生别客氣,吃塊奶糖,我是咱廠裡的放映員許大茂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丁秋楠突然停下腳步,皺起眉頭厭煩道:“許大茂你煩不煩啊,能不能不要在跟着我了?我跟你不熟好嗎?”
對于這個許大茂,丁秋楠很是讨厭。
有事沒事總想找她搭話,而且還經常裝病到醫務室裡找她看病,問他哪裡不舒服滿嘴的謊話連篇。
她已經正式警告過他好幾次,讓他以後不要用這種幼稚的方式來煩自己,但是這個人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每次見了她就又貼上來了。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以後在來煩我,我就去廠裡告你騷擾,廠裡可是有婦女協會的,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丁秋楠撂下一句狠話,憤憤離去。
許大茂當場愣在原地,尬住了。
他好歹也是個體面的放映員,在鄉下放電影時很受廣大婦女同胞們歡迎的,沒想到在廠裡被人這麼撅了面子。
太跌面兒了。
“不識好歹呢這人,請你吃奶糖還吃出錯了?擺個臭臉。”
許大茂心中暗罵了一句,想着以後還是别搭理她了,真要告他騷擾婦女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熱臉貼了人家冷屁股了吧?”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傻柱從後面笑盈盈的走了過來。
傻柱也是上班剛進廠,剛進廠大院就看見了這一幕。
“這讓人給撅的,臉憋的通紅,跟猴屁股似的。”傻柱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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