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生從鬼街出來,迫不及待朝王府去。
當昆布萊和王水生是單線聯系,平日裡王水生就住在王府中,扮演好他的少爺身份。隻有需要他時,當昆布萊才會來王府中尋他。所以他也不知道當昆布萊在何處,隻能在王府中靜靜等候他上門。
家丁見這位少爺回來,不敢怠慢,急忙到門口迎接。
馬車上,王水生摟着坐在腿上衣冠不整的丫鬟,正上演一番白日宣淫的好戲,絲毫沒有察覺到馬車已經停了下來。
這位少爺自從兩位老爺死後,性子大變,變得暴戾好色,對下人多有苛責,府中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被糟蹋了個便,連其親身母親都不例外。王府下人每日提心吊膽,無不擔心自己的妻女。
衆人都不敢出聲,隻好等這位少爺完事之後自己下車。
許久之後,王水生才下了車,心中感歎着陳大師給的藥可真不錯。
在馬車下弓着腰的下人早已渾身酸疼。好在快堅持不住的時候,王水生腳踏上了他的腰下了車。他邊系腰帶,邊品味着嘴唇上殘留着的胭脂味。
哼着下流的曲子,他快步踏入了内院,馬車上的丫鬟隻是個開胃菜,接下來該試試主菜。
“怎麼回來這麼晚?”
背後響起的聲音頓時澆了王水生一盆涼水,他朝背後望去,當昆布萊正站在背後,周圍的丫鬟嬷嬷都無聲無息暈了過去。
當昆布萊在王府有眼線,他剛回來對方就找上門來了。回想起自己在鬼街和陳大師密謀殺當昆布萊的事情,不會已經被他知道了吧,王水生心中又驚又怕。
王水生:“回大師,陳衍被鬼街青衣人帶走了,故而耽擱了些時間。”
當昆布萊:“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
王水生沉默不語,該死的,一摟上車上的女人就把正事忘了。那藥方還沒尋高人們推呢。
“你這色胚能不能幹點正事,信不信老夫閹了你。”當昆布萊一巴掌扇得王水生找不着邊,嗑了不少藥的他虛脫癱在地上,半天沒緩過神。
腰上的葫蘆吸引了當昆布萊的注意,他拽下王水生的葫蘆,倒出裡頭的藥丸,捏起其中一顆放到鼻子上聞了又聞。
養了這隻鬼奴多日,第一次有了脫離掌控的感覺,還是在他的低谷期。
當昆布萊恢複了平日的和顔悅色,問道:“此藥從何而來?”
王水生吓得半天說不出話,當昆布萊若是面露怒色還好,最多是一頓罰。若是臉上看不到怒氣,那便是有了殺心。
他的心理素質太差了,對當昆布萊的懼怕完全壓倒了理性,沒等當昆布萊拷問,就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實際上,當昆布萊還一無所知,僅僅是停留在懷疑階段。
當昆布萊突然露出了微笑,他最怕的就是陳衍以靜待動,現在處于劣勢的是他,時間拖下去對他不利。但隻要陳衍有了動作,就不怕找不到破局之法。
他擡起手,王水生下意識地擡起胳膊去擋,但那隻手卻放在了他的頭發上細細撫摸。
“好孩子,别害怕,老夫知道是那陳衍要挾于你,這隻是你的緩兵之計,對吧?”
王水生愣住了,随後感恩戴德地說道:“是是是,小人始終心向大師您。”
當昆布萊道:“沒關系,你陪老夫演一出戲,此事就翻篇了,今後你還是王家的少爺,而且待老夫事情辦成之後,王家就歸你了。”
“謝謝大師,謝謝大師。”王水生連磕了幾個響頭。
他将陳衍的計劃和盤托出,并将陳衍給的瓶子也交了出來。
當昆布萊打開瓶口,輕輕聞了上面的味道,大緻猜到了陳衍的想法。這種液體上面有淡淡的熏香味,隻要那天他身上出現這種味道,就說明陳衍的計劃成功了。如果自己手上的陰牌全部失去了作用,那和砍了自己的手有什麼區别?
還有一點,陳衍讓王水生引當昆布萊到鬼街,并表示隻有在這裡他才有把握赢過自己,這是什麼意思?
當昆布萊百思不得其解,突然間,他想起了那日陳衍店中的恐怖身影。難道那頭怪物不能離開陳衍的店中?
無論如何都不能進入陳衍的店中,但又得引誘陳衍出手,那隻能自己先露出破綻引對方出鬼街了。
毒性的長期浸染下,他自己的腦子已經是一片糨糊,無論是智商還是記憶力都大不如從前。
連其中的可疑之處,他都下意識忽略過去,還在為自己破了陳衍的策反行徑而沾沾自喜。如果是以前的他,不可能隻提留在這一層思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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