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順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破風之聲,他心頭一凜,本能地側身避過。隻見一道冷光劃破空氣,原來是一把飛刀,若非他反應敏捷,此刻怕是已身首異處。飛刀的鋒刃在他的右頰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鮮血順着臉頰滴落,與飄落的雪花交織在一起。朱順的手指輕輕摩挲着那冰冷的刀身,一道深深的怒意在眼中燃起。他瞪向飛刀射來的方向,聲音冷硬如鐵:“何人暗算?敢做不敢當嗎!”回應他的隻有林間雪花飄落的沙沙聲,和遠處偶爾傳來的野獸低吼。他的目光如刀,在這冰天雪地中尋找着那暗中偷襲的黑影,決心揭開這突如其來的惡意之謎。
朱順一驚,遠處再次飛來一柄纏着鎖鍊的流星錘,重若百斤。他身形一躍,險之又險地避過了那流星錘的猛擊。然而,他腳下的地面卻承受不住這股巨力,瞬間塌陷,形成一個深坑。朱順穩住身形,擡頭看向那七個從枝頭一躍而下的蒙面黑衣人。他們的身影在雪花中若隐若現,每一步落下都帶着山崩地裂的氣勢。朱順心中一凜,他知道,這七人絕非等閑之輩,每一個都似乎擁有着與自己不相上下的實力。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背後定有深意。他緊握拳頭,眼神堅定,準備迎接這未知的挑戰。
林間,風雪交加,那七個黑衣人緩緩逼近,與朱順形成對峙之勢。一場惡戰,一觸即發。
朱順眼神冷冽,他拔出腰間的刀劍,準備應敵。他的刀劍在雪光的映襯下閃爍着寒光,似乎與這冰冷的冬夜融為一體。朱順身形靈動,在黑衣人的攻擊中遊刃有餘。
他的刀劍舞動如飛,每一次揮砍都帶着淩厲的風聲。那七個黑衣人雖然實力不俗,但在朱順的攻勢下,卻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一時間,林間隻聽得見刀劍相撞的铮铮之聲,伴随着黑衣人低沉的咆哮。雪花在激烈的打鬥中四散飛舞,宛如銀色的蝴蝶在夜空中翩翩起舞。
朱順的身影在雪花中忽隐忽現,每一次出劍都帶着雷霆萬鈞之勢。這場戰鬥激烈而緊張,朱順的決心與黑衣人的惡意在雪花紛飛的夜空中交織,構成了一幅壯麗的畫卷。
黑衣人繼續揮出流星錘,力道之大,瞬間砸倒一棵大樹。然而,他的反應卻不夠快。朱順趁他揮出流星錘的瞬間,踩着鎖鍊如閃電般躍起,刀劍直指黑衣人的咽喉。那黑衣人面色大變,卻已來不及躲避。朱順的刀劍幾乎同時劈中他的護甲,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黑衣人搖晃着後退,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而此時,又有兩個黑衣人手持長劍,從朱順兩側猛然襲來。他們的劍鋒閃爍着冷光,帶着淩厲的氣勢。朱順身形一側,躲過左側的黑衣人,同時反手一刀,逼退右側的敵人。
那個拿流星錘的黑衣人剛準備繼續發動攻擊,朱順心頭一凜,迅速擺脫了與他糾纏的兩個黑衣人。他用力一踢,将左手的劍淩空抛起,然後飛身而起,一腳精準地踢在劍柄上。那柄劍仿佛得到了生命,劍鋒直指揮錘黑衣人的咽喉。朱順的眼神冷冽如冰,他緊盯着那個黑衣人,仿佛要将他洞穿。劍鋒劃破寒風,帶着淩厲的氣勢向黑衣人飛去。那個黑衣人面色大變,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隻聽一聲輕微的響聲,劍鋒已經刺破了他的護甲,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他搖晃着後退幾步,最終無力地倒在了雪地上。與此同時,另兩個黑衣人再次襲來,他們的劍鋒閃爍着冷光,帶着淩厲的氣勢。朱順身形一側,躲過左側的黑衣人,同時反手一刀,逼退右側的敵人。他眼神堅定,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其他六個黑衣人見狀,心中一驚,他們深知己方完全不是朱順的對手。其中一人當機立斷,大喊道:“撤!”話音未落,其餘黑衣人紛紛向林間深處逃竄。朱順見狀,心中暗贊這些黑衣人反應之快,卻并未放松警惕。他緊握刀劍,眼神如寒冰般冷冽,緊緊盯着那些黑衣人的背影。林間風雪交加,黑衣人的身影在雪花中若隐若現。他們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隻留下淡淡的背影和回蕩在林間的風聲。朱順深吸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下來。他擡頭望向遠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豪情。
朱順緩緩走到那個倒地的黑衣人身旁,蹲下身來,将黑衣人的流星錘上的鎖鍊給劈砍了下來,然後纏在自己刀把上,朱順看着纏着鎖鍊的橫刀,說道:“這個鎖鍊合适,學傅師傅那樣,纏上了遠距離攻擊,也沒什麼問題。”
他輕輕地将那黑衣人的面罩掀起,一張冷硬的臉露了出來。令朱順吃驚的是,這名黑衣人的臉上紋着“傲視”二字,這是傲視幫的标志。
朱順心中一驚,瞬間明白了這些黑衣人的身份。他一直猜測着這些黑衣人可能是李傲視的手下,卻沒想到真的是傲視幫的幫衆。他深知李傲視為人心狠手辣,被自己擊敗後必定心有不甘,想要伺機報複。而今夜的襲擊,顯然是李傲視想要置他于死地,來個斬草除根。
朱順看着滿天飄落的雪花,又看了看那個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男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悲涼。他緩緩走到這個已經沒有氣的男子身邊,蹲下身來,看着和自己年齡相仿的面孔。
朱順看着那張冷硬的臉,朱順輕輕地将男子的眼睛合上,仿佛想要将他的仇恨和痛苦都一并埋葬。這一刻,朱順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哀傷和無奈。
雪花繼續飄落,落在男子的身上,将他覆蓋在一片潔白之中。
朱順緩緩将刀劍入鞘,目光落在了那個被流星錘砸出的巨坑上。這個坑洞深邃且寬闊,正好可以容下這個男子的屍體。
他走上前,蹲下身來,輕輕地将男子的身體扛在自己的肩上。朱順感覺到男子的身體僵硬冰冷。他将男子緩緩地放在坑洞中,就像将他放入一個溫暖的床鋪,讓他安詳地沉睡。
朱順開始用自己的劍鞘将周圍的雪和泥土鏟入坑中。雪花紛飛,落在他的頭發和肩上,也落在那個男子的身上。很快,坑洞被填滿,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土丘。朱順用手輕輕抹平了土丘的表面,讓一切都恢複平靜。
朱順站在那個小小的土丘前,目光深邃地看着前方。他緩緩地開口說道:“你可能是一個父親,你也可能是家裡的頂梁柱,你也可能是個好人,但是你走錯了道路。如若有來世,願你不要加入這種幫派。”
朱順的聲音在寒冷的空氣中回蕩着,顯得異常悲涼和無助。他的眼前仿佛浮現出那個黑衣男子曾經的模樣,或許他曾經也是一個有着夢想和希望的青年,卻因為誤入歧途而走上了不歸路。
朱順的眼角微微濕潤,不讓它滑落下來。他深深地歎了口氣,拿出腰間酒葫蘆,便倒在墳前,随後轉身離去。他的腳步雖然有些沉重,但他的背影卻顯得異常堅定。他知道,這個世界雖然充滿了無奈和痛苦,但他必須堅持走下去,為了那些值得守護的人和事。
夜晚,林間,大雪滿天。
朱順獨自一人行走在雪地中,身後留下一串串深深的足迹。他擡頭望向天空,雪花紛紛揚揚地落下,他邁着堅定的步伐,走向茫茫雪地深處。
次日,旭日高照,韓亮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從床上坐起身。她伸了個懶腰,感覺全身肌肉酸痛,仿佛昨夜的戰鬥仍然在身體裡留下痕迹。他看了看窗外,白茫茫一片,雪花已經停了,陽光照射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韓亮走到窗前,推開窗戶,一股寒氣撲面而來。他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氣,頓時感覺頭腦清醒許多。他眺望着遠方的山巒,白雪皚皚,一片甯靜祥和的景象。昨夜的激戰仿佛隻是一場夢,夢醒後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韓亮走出客棧,隻覺得陽光灑在雪地上刺眼,眨了眨眼,緩緩适應這冬日的暖陽。客棧前的街道上,一個高大的絡腮胡黑大漢,和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坐在客棧門口的一個包子鋪。黑大漢的絡腮胡在陽光下微微泛着金光,與周圍的雪景形成鮮明對比。他大口咬着熱氣騰騰的包子,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仿佛在品嘗着世間美味。而那個修長男子則靜靜地坐着,一手托腮,目光迷離地望着前方,仿佛在思考着什麼。他的臉色略顯蒼白,與黑大漢的粗犷形成了鮮明對比。兩人在冬日陽光下的一幕,顯得異常生動且具有畫面感,仿佛是一幅精美的水墨畫。
那個修長男子轉過頭,看着剛走出客棧的韓亮,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伸手指向韓亮,用肩膀碰了碰旁邊的黑漢子,輕聲道:“王黑虎,你看這個漂亮姑娘是不是昨天舞的一手火刀法的人啊?”
王黑虎正忙着大口咬着包子,聽了同伴的話,嘴裡叼着半塊包子,含糊地說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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