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穿過熙熙攘攘的集市,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
在一間破舊的木屋前,中年婦女停下了腳步,哽咽道:“闫諷,就住在這裡。”
朱順輕輕拍了拍婦女的肩膀,示意她在這裡等候,自己則走上前去叩門。
門開了,一個瘦弱的年輕人探出頭來,看到朱順、李廣俊和中年婦女三人,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朱順拱手道:“闫諷兄弟,我是新任捕頭朱順,有些事想向你了解一下。”
闫諷眼神一凜,瞬間明白過來,他急忙請三人進屋。
屋内簡陋卻整潔,闫諷請三人坐下,端來三杯熱茶。
朱順說明來意,闫諷眼中閃過一絲悲痛,他深吸一口氣,開始叙述那日的情形。
闫諷說道:“那日晚上,我們二人本在縣西頭的鐵匠鋪幹活,胡格突然出去小解,片刻後,他滿臉慌張的看着我,要拉我去一個地方。那夜無月,很暗,他拉着我來到一個茅房裡,我一進去就聞到刺鼻的臭味,然後我就點起火折子,就看到了一個赤裸女屍頭被栽在坑中,胡格就說咱們報案吧,我是有點抗拒的,因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不報案。他還堅持報案,然後我們二人便去衙門報案了,後來一群捕快被我們領到了案發現場。然後他們讓我們二人先回家,但是半個時辰後,這些捕快來到我們家,把我們就帶走了。”
朱順繼續問道:“然後呢?”
闫諷又道:“然後我們二人被分開審訊,最開始的一個捕快就問我胡格人品怎麼樣,我就回答很好,然後那捕快繼續問我胡格他有看《金瓶梅》的習慣吧,這問題太莫名其妙,我被問的有點蒙,然後回答沒有,就看到這個捕快對回答不滿意,然後就又來了一個捕快繼續問我《金瓶梅》類似的問題,我還是回答沒有,他們依舊不滿意,最後來了一個捕快還是問我類似的問題,我想了一下,就說他給我講過葷話,然後那捕快貌似得到了滿意的答複。”
朱順繼續道:“接下來呢?”
闫諷回道:“我就覺得有事要發生,我就聽見隔壁胡格的審訊室有桌椅劇烈晃動的聲音,時不時就有慘叫聲,像是被打的聲音那樣,就是啊啊那種。”
朱順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于是他站起身來,向闫諷道謝後,便帶着李廣俊和胡格娘親離開了。
他們來到了縣衙門,朱順要求讓胡格娘親見一見胡格,但是被衙門的人拒絕了。
哪怕朱順憑着捕頭身份,讓他們母子相見,還是不準,那些衙役隻是說:“縣令命令,不可違背。”
夜晚,朱順帶着李廣俊來到了關押胡格的地方,朱順心中一驚,他推開牢門,發現胡格正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身上到處都是傷痕。
朱順問道:“你怎麼認罪了?”
胡格擡起頭,眼中滿是痛苦和不解,他聲音嘶啞地回道:“他們說女子沒有死,隻要自己承認就沒有罪,最多關幾天禁閉就可以回家見父母,他們不讓我吃飯,他們不讓我喝水,他們不讓我尿尿,他們打我。”
朱順心中一沉,他看着胡格臉上的傷痕,聽着他痛苦的訴說,心中不禁憤怒。
朱順和李廣俊離開戒律房,來到了縣令的偏廳。
馮至名坐在一張紅木大椅上,手中拿着核桃把玩。
他看到朱順和李廣俊進來,便放下核桃,微笑着問道:“朱捕頭,有何事要彙報?”
朱順拱手道:“馮縣令,屬下認為胡格并非真兇,他被屈打成招,我有人證表明不是他!”
縣令聽後皺起了眉頭,他沉吟片刻後道:“朱捕頭,你是新任捕頭,對于我們這兒的規矩還不太懂,證據确鑿,就是那個胡格。真相已經大白,不必再查了。明日便處死胡格為那慘死女子報仇,給她家人一個交代。”
朱順剛要說話,就被馮至名打斷了,說道:“送客!”
朱順看着馮至名那張冷漠的臉,心中憤怒更甚。
朱順明知這馮至名已經定了胡格的罪,馮至名也不願意和他談,他也沒有什麼辦法,他拱手道:“縣令大人,既然如此,屬下告退。”
說完,他帶着李廣俊轉身向縣衙外走去。
身後,馮至名拿起核桃,繼續把玩起來,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朱順和李廣俊走出縣衙,朱順神情低落的走在街頭,他不明白為什麼縣令要這樣幹。
“馮至名已經定了胡格的罪,我們還能怎麼辦?”朱順歎了口氣,道,“先把胡格的母親安頓好,再慢慢想辦法。”李廣俊點頭答應,二人便向城外走去。
城外,二人走着走着,忽然聽到路邊的青松林裡傳來一陣女子的呼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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