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朝着遠處下方望去,北側除了建築牆壁封住的南北方向,各個聯通的路徑,已給數支黑甲精兵,給占領住了。
原本北面的安全區,一下反而成了被包圍扼住咽喉的險地。顧遠等人所處的一進大院子裡,六隻丈許高的大旗,已經被立在了四周,形成一個嚴絲合縫的大陣。
柳長青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在屋頂一路往北院狂奔而去。
院子裡一下被外面的人圍得水洩不通,黑甲衛兵擎着一杆杆彩旗,占成一個奇特的陣型,慢慢将顧遠等人困在了小屋附近。
“紅、橙、黃、綠、藍、紫,彩虹旗?怎麼這股壞風氣,也傳到這裡來了!”顧遠數了數白底旗幟的彩色條,拍了下大腿,傷腿受擊下意識反蹬地面,正巧壓到小腿傷處,使他在原地蹦跶了起來。
“不懂就别瞎摻和,這明明是對方準備的陣旗,你哪裡還認識這個!”姜薇梓雖陷入包圍,但看着顧遠依舊生龍活虎的模樣,也被他那種苦中作樂的心态感染,一邊糾正一邊又和他閑聊起來。
“咱可以說認識,也能說不認識。在我的夢裡,用這旗的人,可是能站在道德高地,審判所有不認可他們的人的,以前遇到這種事啊,我一般都選擇投降!”顧遠慢慢看向年紫熒,繼續揶揄道:“不過這次沒事,我們這邊有師娘和夫人在,彩虹大旗也是砸不到咱的。”
“喂,你小子又說些什麼有的沒的呢?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又是沒憋好話!”年紫熒探出右手,準确地一把揪住了顧遠的耳朵,卻隻是小懲大誡,并未用多大的力道。
顧遠發覺不痛,膽子也更大了一些,繼續道:“沒有,我是誇您呢。年姐姐,您和仇師伯當年,那是青澀美好的感情。後來又各有歸宿,更是無可厚非之事,就是我師父在這兒,都沒什麼可說的,那個王妃也沒資格指指點點。”
年紫熒終于狠狠揪了一下,才慢慢送開手指,随後又一腳跺在了地上,略微泛紅的面頰上,遂叉開話題道:“這個張永年也真是的,說好留了後手,現在自己連人都看不見了,要不是知道他這人還算靠譜,我也得給他的耳朵揪上一頓。”
“合着我是代師受過,年姐姐,你等着,師父一過來,我幫你按住他給你揪。”顧遠咬着牙恨恨道。
行色匆匆的柳長青越至屋頂落腳,很快又繼續往北院趕去,于空中對下方喊了一聲:“北邊被困住了,阿凝他們有危險!不能再分散戰力了。”
柳長青的話剛說完,屋頂已經又出現了兩道人影。絡腮胡盧鋒,跟着身着甲胄戴着黃金面具的齊王,同時出現在了衆人視線之中。
“那個半大小子,就是叫顧遠的了,想給你大侄子報仇可得抓緊機會了。”蕭昆指了指底下的顧遠,對盧鋒拱火道。
“早聽黃少爺說了,這個小子王爺有用,我這次隻要拿下長青镖局,就心滿意足了。”盧鋒雖然名義上是為給盧仲樓複仇,實際上對這個侄子的關心還是其次,徹底抹去并接手柳家的镖局,才是他最大的願望。
事實上,少了一個武功不弱、深受老大重視的子侄,于二房的他來說,還是樂見其成的一件事,他甚至有些感謝起,眼前這位幫忙拔出眼中釘的少門主來。再一想到其背後有千機樓坐鎮,就更加不願動手樹敵了。
齊王見他一副老奸巨猾的态度,也不直出言接點破,目光透過面具,鎖定于顧遠身上,露出滿意的獰笑。
“輪轉神功,過了引氣還神這一步,也算勉強上路了。”箫昆心中不禁暗自竊喜,面具下的臉上,也漸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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