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滔滔不絕講了二十分鐘,林嘉良算是把自己關于港姐選美的構想去給鄧俐均簡單複盤了一下。
“這下你總該相信我是真的在想工作吧?”
“我什麼都沒說啊!”鄧俐均皺了皺鼻子,說道。
“你什麼都沒說,卻比說了一大堆都可怕!”林嘉良轉身說道,“走吧,我們去遊泳。”
這裡的海濱比較平靜,浪花舒緩地拍打着沙灘,即使不拽着救生繩,也能在水中穩住身形、自如遊動。
然後是水上滑梯、水上回轉滑道。這也是最為刺激的兩個遊戲,深得兩位小姑娘的喜歡,還拉着林嘉良、陳元龍一起。
為了報答她們的“好意”,在玩完這兩個遊戲後,林嘉良帶他們兩個來到一個巨大的骷髅頭下方。兩人好奇地擡頭觀望。突然,骷髅頭轉動,一道瀑布“哄”的一聲從天而降,把兩人澆成了落湯雞。
“水炸彈!”始作俑者早已逃開。有些狼狽的鄧俐均兩人互視一眼,齊齊追了上去,四個年輕人打鬧起來。陽光、空氣、歡笑聲變成跳動的音符,拍打着每一寸肌膚。
累了之後,換好衣服,四個人坐上了摩天輪,居高臨下地俯瞰着港島的風景。摩天大樓緊挨着低矮的紅色磚房,寬闊的林蔭大道聯通着腐臭的街頭巷陌,氣球與垃圾起飛,黃金共糞土一色。
這是林嘉良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三個年頭,也是放下書本,真正進入到社會打拼的第一個年頭。三個月前走出港島仔時,他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爛仔,現如今卻已是票房最高的天才導演了。
成功仿佛來得那麼簡單,拍了兩部電影,上了一次電視節目就信手拈來;可成功又是那麼的艱難,不知熬了多少個通宵,撓掉多少頭發,喝吐了幾次,賠笑了多久,甚至還刷過刀槍玩過命。
如夢如幻似泡影,夢醒過後幾成真
能像現在這樣,放下所有事情,玩上差不多一整天,午飯也是在遊樂園裡面的飯店解決,也算是林嘉良這幾個月裡最好的放松了。
回家之後,隻覺身心說不出得暢快,睡覺也特别踏實。
第二天,林嘉良再次成為輿論焦點。這次是因為和鄧俐均一起出遊的照片。雖然鄧俐均此時還不像後來那樣家喻戶曉,但如今大街小巷放着的也都是她的《恭喜恭喜》,算得上寶島歌手在港島最知名的那一批了。
幸好,現在是過年。人們很多都忙着值班年貨、走親訪友,茶餘飯後的話題大多都是孩子考了多少分,家裡掙了多少錢,麻将到底打多大的,年貨準備了多少這種話題,關心明星私生活的好事者,比起平常是少了很多。
再加上,林嘉良是聲名鵲起的天才導演,鄧俐均又是名聲在外的青年歌姬,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群衆們也不容易向權色交換那種令人不自在的潛規則上去想。
隻有個别靠着八卦吃飯的小報連着報道了幾天,但後來他們看到沒有引起多少關注,報紙銷量也沒有實質性的增長,便也不再揪着不放,轉而去關注别的花邊新聞了,比如“狄隆和姜大威牽手共赴寶島”等等,實際上隻是兩人打算跟張澈去寶島開電影公司,提前過去踩盤子而已。
事實上,鄧俐均也和他們坐的是同一趟航班。陪着林嘉良又待了一天,鄧俐均也實在忍受不住回家過年的有活,買了最早的機票返回寶島。正所謂如膠似漆,正處在熱戀階段的林嘉良感覺鄧俐均這麼一走,自己不算大的房子竟也顯得空落落的,整天睜開眼就有一種不知道該幹什麼的恐慌。
這個時代也沒有手機,打電話還必須窩在家裡打,還要祈禱鄧俐均那裡不要被家裡人拿走電話的使用權。
而陳元龍也是打了個招呼,就帶着林風皎回了澳洲父母那裡,兩個人進展速度更快,已經到了要見家長的那一步了,臨走前還拉着林嘉良選購了一下午的上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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